此为防盗章, 防火防盗防盗文,怼天怼地买肉吃! 我爸说,我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是你妈的套路。
————《小奥利奥的私人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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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没有说话。
安静而略显诡异的气氛随着black平静的将目光移开而结束。
安珩有些恍然, 很快又恢复成笑嘻嘻的样子。
她拨了拨后面甩哒哒的马尾, 说:“我知道, 只要老大出马没什么解决不了的,毕竟,你是连龙卷风都不怕的男人。”
“……”算了,权当她是在夸他好了。
忽然有人朝他们喊了几声,说的是阿拉伯语, 安珩没怎么听懂, 又看着他们甩着手中的电棍似乎要往他们这边来。
安珩怔忡半天, 才转头问black:“他们这是要来找你打架吗?”
喜来登酒店外面有固定的的停车位, 就black的车,一没有交费,二没有停在车位上, 说白了就是非法停车,他们也不是来找他打架的, 而是过来要钱的, 没钱就凶神恶煞的赶走。
black远远朝那边一撇,目光很快收回来, 又放到面前的女人身上, 两根手指勾起车钥匙, 想了想还是提醒了她一句:“记住,别乱说话,你没有离开过这个酒店,也没有去过库尔沙漠。”
又说:“记住了吗?嗯?”尾音微扬。
她点头。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够了,再多无益,说完,他转身就走。
安珩伸手拉住他。
她的手其实算不上很白,但是和他的肤色放一起,她的手异常的白,白的有些刺眼,black目光落到她的脸上,淡淡看了一眼,将手抽回,“还有事?”
“电话。”安珩朝他伸出一只手,说出来的理由也十分充分,“我得时刻关心着我的战斧和钱包。”
目光瞥向一侧,几个人影已经往这边走来,他收回视线,声音极淡:“没有。”
安珩也没强求,反而是把手里的东西强塞给他:“帮我拿一下。”
然后几步跑到车边,探进半个身子,在控制台下的储物格里摸出纸和笔,笔帽用嘴咬着,纸贴在车上,她整个人趴在车边,飞快的写了一串数字,写完了,撕下来给他:“喏,这是我的电话号码,欢迎随时来骚扰我。”
突然捂住嘴,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用词不对,哈哈一笑,从他手里将东西拿过来,安珩朝他挥手,俏皮地说:“记得经常联系啊,再见咯。”
走了几步,他在身后突然叫住她,“等一下。”
然后black便看见了一个姑娘,转身之后,对着他笑脸如花,就跟她早就知道他会叫住她似的。
没由来的有些烦躁,他低头抽了口烟,两指捏着烟的前端,深吸了一口,烟便燃到了尽头。
他掐了烟,随手扔到旁边的垃圾桶,转身从车里拿了一包东西给安珩扔过去,什么也没说,开了车门,坐上去就走。
安珩狐疑的拿起black扔过来的纸包凑到鼻子下面闻,闻出味儿来,心中高兴的不得了,抱着纸包跑了几步,朝着慢慢驶出去的悍马,大声喊:
“老大,你简直就是上帝派来的天使!”
“老大,衣服洗好了,我会亲自还给你的。”
“老大,你今晚一米八!”
悍马慢慢开出去,风呼啦呼啦的往车里灌,后视镜里面的人越来越小,她的嗓门大,刚才吼的那几嗓子,他听得清楚。
什么一米八?他明明一米九八!
***
迪拜的夜,夜色裹着黄沙,空气又干又涩。
在黄金大道和香料街的交叉口,停着一辆正冒着热气的悍马,悍马样子有些惨,整个前引擎盖都翻了起来,跟张大嘴喘气儿似的。
black尝试着发动了几次,车子象征性突突突了几声,前面的白烟又浓了几分,最后也不突突突地叫了,彻底报废了。
他不耐烦的拔出车钥匙,反手将车门啪的一声关上,走到车头,目光在引擎盖上一凝,然后一巴掌下去,车嘴巴终于给闭上了。
走了几步,下意识地就伸进裤兜里掏烟,裤袋里空空如也,他才想起刚才的烟是安珩给的,又蹙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回去又将车门打开,在控制台下的储物盒摸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那张皱巴巴的纸,展开贴在车窗上抚平,然后揣裤兜里,扔下已经报废的车,潇洒地走了。
这个交叉口到3866仓库不算太远,black腿长,走上大约十来分钟就到了。他边走,边摸出手机打电话。
他对手机的要求不高,这个手机随了他很多年,还是最古老的按键式,前不久屏幕在执行任务中压坏了,他才拿去修,维修店的老板告诉他,生产这款手机的公司前几年就已经倒闭了。
他后知后觉,倒闭了吗?其实这手机挺耐用的,反正挺耐摔的。
屏幕虽然压坏了,但是不妨碍打电话。因为工作原因,他们的手机里从来不存号码,都是靠脑子记住,他飞快的按下一串数字,给阿齐兹打了过去。
当初black遇到阿齐兹的时候,是在撒哈拉沙漠里,他就穿了一条红内裤,顶着一头鸡窝一样的头发,胡子拧成一股一股的,满身都是灰不溜秋的像一个原始人一样,坐在一堆破铜烂铁上,眼巴巴的望着他。
那时候,black一个人出去执行任务,为了逃避追击才选择冒险走这一片无人区,却不想在无人区还能碰到人。
后来他决定将阿齐兹带回来,是因为他亲眼看见了阿齐兹将他屁股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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