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踪影。
耳边似传来一股热度, 有人在她耳边轻轻言语,声音低沉,带着一股勾人韵味,“姑娘一直瞧了我许久啊!”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她一跳,她忙往后一躲,却忘了自己可是坐在屋脊上的,身子一个不稳,便要摔了下去。
那人一把抓住她,使劲一拉,安南便扑到了他怀里,她顿时便觉得被一股冷香萦绕,让她的头脑昏昏沉沉的!
安南连忙抬起头来,却撞入了一双眸子里,那双眸子隐隐泛着金光,紧紧地盯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像被兽类盯上的猎物。
那人忽的捏住她的脸,扯了扯,道:“怎么?十年不见,媳妇儿把我给忘了?”
安南回过神来,忙拍掉他的手,“放肆!”
那人也不在意,却只是紧紧环住她的腰,将她扣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
“成,成璞,你!”安南挣脱不得,喊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干巴巴地问了句,“你不结巴了?”
成璞忽的一笑,原本阴沉的兽眸瞬间染上了笑意,黑暗变得明亮,冷意变得热烈。他似满足般蹭了蹭她的颈窝,叹了一口气道:“你还记得我,真好!若我还结巴,你可会嫌弃我?”
“我……我只是来看看你!”安南只觉得脖子痒痒的,她想躲开却被抱的更紧,“我,我该走了!”
成璞没理她,将她抱起飞身下了屋顶,坐在石凳上,将她置在了腿上。
他抓住她的肩,与她对视,缓缓道:“你答应过要当我媳妇儿的,我至今未娶可一直等着呢!”
“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你放开!”安南挣扎却挣扎不开,她想使用法术,却似被什么压制住了使不出来。
“不放,对了!我带你去个地方!”
成璞起身拉起她便朝一个院子走去,这一路九曲回折,走出小院,穿过长长的回廊,廊下是一汪清池,沿岸种着数株柳树,正迎风摇晃着枝叶。
安南挣脱不出,索性便跟着他走,她的视线一路从景色慢慢转到了他身上。
十年前他不过十岁便已然到了她的肩处,那时她还能俯视他,端着一副矜贵傲然的样子,而现在他已经比她高了近两个头,她堪堪及肩,她得仰视他了!
他的背影挺直,他的步伐坚定,十年前他穿着粗布衣裳,仍不掩其孤傲,如今他穿着华丽衣袍,更显得他高贵不凡。
“你一直盯着我看是心动了吗?”成璞突然开口,他脚步未停,偏头看她,眼里满含戏谑。
安南被他抓住自己的视线,也不转头,仍是盯着他,似在挑衅般扬起了头。
成璞将她拉进怀里,手搭在她肩上紧紧扣着,“现在给你看脸,背影有什么好看的!”
听了他的话,安南便更加放肆地盯着他的脸看了!他的眉眼深邃,一直盯着似能被吸进去,他的鼻子高挺,下面是殷红的唇,然后是带着棱角的下巴,中间还有隐隐的美人沟,整个侧颜构成一副美好的画面。
成璞见她一直看着自己,心里头的畅快都不知该如何抒发,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在安南疑惑的视线中,慢慢低下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然后又狠狠亲了一口,在安南的巴掌到来前忙离开,然后抓住她的手也“啾”了一口。
安南气急,扯过手狠狠踩了他一脚,成璞轻笑,没有任何反应,无视她愤怒的视线仍紧扣着她的肩回味着那甜美的滋味“啧吧啧吧”了两下嘴。
一路被成璞拖拽着,路上遇着不少丫鬟仆人,他们诧异地看着他们俩,但却也没说什么,向成璞行礼问了声“老爷好!”便去做各自的事了,只是他们走后又都凑过来细声交谈。
“怕是有喜事了!”一个家仆笑道。
“老爷这铁树终于开花了!”一个丫鬟捂着嘴偷笑。
那家仆想了想又皱了眉,“但愿这夫人能像老爷般善待咱们!”
丫鬟闻言,白了他一眼,“老爷能看上的,而且那姑娘那么美,肯定是个好的!”
家仆点点头,然后戳着丫鬟的脑袋,笑道:“干活!”
门被缓缓推开,入目的是正对着门的一个香案,两边摆着一对白烛,中间放着一个小鼎及各式祭品,后面是一个沉香木的牌位,上书:先妣林氏之灵位。
成璞拉着安南到了跟前,拿过三根香在烛上点燃,朝着牌位拜了三拜,将香插在小鼎上,偏头看着安南笑了笑,才对着牌位缓缓开口。
“母亲,先前我与你常说的媳妇儿今日我带来了,母亲可是喜欢?”
他又点了三根香,塞进安南手里,偏头示意道:“你来拜拜!”
安南本是不太情愿,但见成璞殷切的眼,又想着到底是已逝的人,便也拜了三拜,将香插上。
“好了!今日你与母亲见了面,咱们择日成婚吧!”成璞笑着看他,深邃的眉眼满含兴奋之色。
“你你你!你没毛病吧!”
安南被他的正经弄得慌乱,“我是妖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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