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有空去看看!”
“不错,不错,你办事牢靠得很!”他眯着眼靠着椅背,手指轻点小几,发出细细的“哒哒”声。
“嘶~”他突然睁开眼看向李豫,“我好像听闻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又折腾出了什么事情?你可知情?”
李豫冷笑道:“不过是两条人命罢了,学生已经帮螽斯兄处理好了!”
“嗯!”他复又闭目养神。
“昨日那皇帝找你所为何事?”
“回老师,是那工部尚书贪污的案子,寺卿拿捏不准,便要我去禀报!不过学生走时,好像听到陛下正跟太师商量着今年黄河有隐隐泛滥趋势的问题。”李豫一本正经地说着根本不存在的胡话。
“那工部尚书是个蠢材,废了也罢。大理寺卿也是个无主见的,待过段时间老师替你将他踢了,好让你坐上那位子,你说皇帝在跟太师商量黄河的问题?”
“是,好似是要拨赈灾款,在商量如何下发!”
刘忠源闻言睁开眼看着某处,眼底泛着幽幽淡光,不一会儿他笑道:“这赈灾款年年拨,也没见什么成效,浪费了,浪费了!”
“老师说得是!”
“对了,听说你与我那孙女闹了别扭?她中秋夜气呼呼地回来砸了我不少宝贝啊!”
李豫眸色一暗,想到了昨日那个傻乎乎的人,故作懵懂道:“学生也不知如何惹着刘小姐了,想来她是不想见到学生,以后躲着她不惹她生气便是了!”
“木头!”刘忠源无奈地摇了摇头,“将你那一门扑在权钱上的心思分一些放在其他地方,你便懂了!”
“老师教训的是!”李豫忙向他拱手。
“好了,我不耽误你事了!忙你的去吧!”刘螽斯向他摆了摆手,又回去桌案前练字去了。
“学生告退!”李豫向他行了一礼,转身离开。
出了书房没走几步远,身后传来一个灵动的女声,远远地唤着他。
“煦哥哥,煦哥哥!”
李豫站住脚,回身便见刘洵美向她跑来,待到了他面前时,又忙站住脚,理了理衣裙和鬓发,羞怯怯地看着他。
“刘小姐有何事?”
“你!”刘洵美双眼带着嗔怒看他,乌蔫蔫道:“唤我洵美不行吗?”
见李豫没有半分反应,刘洵美恨恨地咬了咬唇,每次都这样,一副疏离的样子。
“煦哥哥你中秋夜做什么去了?”她不在做一副小女儿家娇羞的样子,直截了当地问他。
“那晚不过是临时有公事罢了,我现下还有事要忙,告辞!”
他朝她点头示意,转身大踏步离开,徒留刘洵美在后面气得直跺脚。
出了刘府,他回头看着这光鲜亮丽气势威严的刘府大门,倏地回想起三年多前他头一次忐忑不安来到这里的场景。
那时他还是一个上京赶考的举人,在茶楼与其他书生谈天论地时瞬间便认出了坐在其中的皇帝。那时的贺行止初初继任皇位,权利尚且不稳,大权尽握在丞相手中,先皇在位时多信任丞相,丞相便因此大肆揽权,但贺行止早有了要灭相的念头,待他继承了皇位后,更是迫不及待,但苦于朝中无人,他便只能趁着科考提拔新人。
李豫便趁此向皇帝表达了自己的忠心以及与丞相的恩怨,贺行止自然是对于这个突然凑上前来的举人怀疑不已。李豫便只说需要贺行止出一份力让他接近丞相,其余地全靠他自己,之后他自会给贺行止一个他想要的结果。贺行止当时的眸色深深,眼中的情绪翻滚,最后他拍着李豫的肩一笑。
“那我便等着你给我想要的结果了!”
于是他通过皇帝的手知道了刘丞相的独子刘螽斯那日要去京郊打猎,待他到时,皇帝派人将跟着他的仆人引向一旁,又在他的马上动了手脚让刘螽斯摔下马来。
刘螽斯拖着摔断的腿走了许久寻找他的仆人,体力不支时正好遇上假装踏青游玩的李豫,于是李豫便将他送回了刘府。
作为刘丞相的独子,刘忠源对刘螽斯宠爱万分,对于他这个救命恩人自然也难得起了报恩的心思,问李豫想要些什么,他作为丞相能办的自然给他办到。
李豫这时便装作一副才知道这里是丞相府的样子,他先是露出一脸震惊的样子,后又假装思考,面上神色莫辨,最后他做好想好了的样子,冲着刘忠源行了一个大礼,然后站起身直直地看着他,一副年轻人狂妄无畏的样子。
“那便请丞相大人给我一个做您门生的机会!让草民追随大人!”
“哦?”刘忠源闻言先是惊讶后又冷笑,“年轻人莫要过于心高了!”
“草民自认有这个能力,丞相大人也莫要觉得我狂妄,这一切待会试及殿试后便能知晓,还望大人能给草民一个机会!”
李豫无惧地看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勃勃野心,丞相神色晦暗地看着他,最后向着下人吩咐事情,然后向李豫道:“我给你些银两,作为你救了小儿的报酬!”
然后他起身,向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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