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敌人了,其实有那位『小倩姐』,帮我坑了那仨黑老大,这件事已经等于了
结了,我这是太轻视自己,太重视敌人了,自己把事情给搞复杂了。得了,既然
麻烦没了威胁也没了,至于那位『小倩姐』嘛,不存在的可能比存在的可能更大,
还有为什么会做能遇见未来的怪梦,想琢磨也琢磨不明白,这两件事就先这么着
吧,赶紧地踏实开饭店挣钱吧!」
四、看来还没完
原来面临的危险早已消除了,我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放下来了多一半,专
心经营起了「清河鱼馆」。一晃过去了整一周,没有遇到任何意外风险的事情,
那位「小倩姐」没来找我,也没有再做能预见未来的怪梦,鱼馆的生意依然是好
得天天晚上爆满等座,我的心里面也就彻底踏实了下来。
到了这一周的周末,下午有个狗贩子卖来了一条狗,想做「樊哙狗肉」没甲
鱼了,我看看还有以前炖狗肉剩下的老汤,跟马文一块收拾了这条狗,因为正在
教马文做菜,我指导着马文用老汤炖上了。由于爱民小的特殊性,吃饭、喝酒
的人要是晚上来,而且每晚都要忙到后半夜,快傍晚了狗肉也炖熟了,我觉得
有些乏累,趁还没有来大批吃饭、喝酒的,趴在最里面的桌子上,准备趁闲暇小
眯一会。
「哥,哥,快醒醒,你师傅来了。」我趴在桌子上刚睡着没一会,马力很使
劲地推醒了我。我揉着眼睛连忙站了起来,见十年前我在机械厂上班时,拜的那
位八级大钳工的师傅钱大拿,抱着一个泡着人参药酒的玻璃酒坛,两步一停地走
来了「清河鱼馆」。
我的师傅钱大拿和老伴,现在的年纪还都不到六十岁,这老两口都不是传统
老观念的人,都是地道的实在厚道的好人。我之前跟他们的女儿处过对象,他们
的女儿跟我分手后,嫁了一个有钱的大老板,而我又是因为替师傅被下岗鸣不平,
赌气砸了港商老板的车,之后只好是离开的工厂混了黑会,由此这老两口一直
都觉得很对不住我,这些年每回看到了我都是躲着走。今天我的这位八级钳工的
师傅,来了我开的小饭馆吃饭,显然是知道我不混黑会了学好了,动放下了
面子来给我捧场的。
见师傅来了我赶紧迎了上去,我的这位八级大钳工的师傅钱大拿,把抱着的
玻璃酒坛交给了我,显得很尴尬地伸手挠了挠脑袋。「那啥,天太热了,老婆子
不爱做饭,我晌和饭都没吃咋饱,有那现实惠的解馋的菜,多整上点儿来。哦,
那啥,现在那白酒、啤酒的,我都喝不惯,顺手把这坛子人参药酒抱来了,你拿
里边去给我倒一壶,再给我拿个酒杯子出来,完事儿就搁你这旮儿先存着吧。」
我的这位八级大钳工师的师傅钱大拿,属于是那种死好面子的人,心里清楚
是放下了面子来给我捧场的,打死嘴上也不会这么说。我自然是马上领会到了,
师傅是专门给我送来了一坛子人参药酒,还不能点破了我这位好面子师傅的好意,
连忙把酒坛子交给了马力哈着腰说:「师傅,您今儿真来巧了,今儿炖了『樊哙
狗肉』,啊,就是王八炖狗肉。您看您是坐里边,还是坐院里」
「小赵师傅,忙着哪!」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开出租车的那个郭老乐来了,
还是跟五个人一块来的。跟郭老乐一块来的五个人,也都是当年机械厂的工人,
跟郭老乐的年纪差不多,现在都成了下岗老工人。
「哎呦,钱师傅,您先过来啦!」郭老乐先跟钱大拿打了声招呼,转过脸假
作不高兴地对我说:「小赵师傅,你这可不对啊,咋的说我也是你叔儿,你这饭
馆开张的时候,咋不跟叔儿说一声儿呢?」马上换回了习惯性的笑脸,掏出了一
个红包递给了我,「今晚是车开的夜车,我难得晚上得回清闲,正好碰上了几
个老哥们儿,一块过来喝点儿,捡解馋的菜多上点儿,今儿你郭大叔儿要请客。」
跟郭老乐一块来的五个下岗老工人,随着都陆续说了一番类似的话,随后也
都塞给了我一个红包。我正向郭老乐等六个下岗老工人,一边敬着烟一边说着感
谢的话,又来了五、六个下岗老工人,也都是带着红包来表示道贺的。
随后来的五、六个下岗老工人,年纪最大的人送外号老副,当年是我在车间
的车间副任,只是好几个车间副任之一,但当年谱摆得比厂子还大,其实人
很随和很好说话,因为姓付,所以被送了个外号叫老副。这个老副现在是六十岁
出头的年纪,当年也是没等到退休便下岗买断了,但有个非常争气的儿子,从小
学习就非常好,人长得仪表堂堂,毕业进了国务院上班。宰相手下三品官,老副
实际也是个退休金不高的下岗老工人,但因为有个在国务院上班的争气儿子,隔
三差五地能在新闻联播里露回脸,里领导看到他都跟三孙子似的,由此现在谱
摆得也就更大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退休的中央领导。
「哎呀,小赵同志,小饭馆不大,看着很有特色嘛,也很卫生很干净,看起
来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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