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男人的力量更是不可阻挡。当下,苏眉已经飘飘然,她不自觉呼出一声:
「爷,爱死你的大jī_bā了。」
徐庆本是陶醉,猛听得苏眉这么一句,立刻停了下来。苏眉也顿觉失态,睁
眼看着老公。徐庆一皱眉头:「你怎么会说这么脏的话!」言语中略有不满。
苏眉心中乱跳,随口回应:「我我以为你们男人都这么叫。」
徐庆心里一惊,心想,「你们男人」?老婆这话听着别扭,难道老婆背着我
他不敢想,心里却是隐约有些不快。
苏眉是多灵巧的人,心下自然明白老公所想,一方面怪自己大意,一方面又
极力找着借口:「老公,有一次你打电话,无意中说了jī_bā这个词。你说是骂娘
的,可在我听来,觉得我的老公好坏。我以为你喜欢说。咱们现在做的不是坏事
么,所以我就说了。」
徐庆心下宽慰许多,于是俯下身,亲吻着苏眉:「确实是我不对,说了脏话。
以后我不说了。」
苏眉想借机引导一下老公:「你看你,我哪里是指责你不对了,你要想说
我就任你说,你放情地说,我不怪你就是。」
「我不喜欢。」徐庆很是严肃:「你在我心里是女神,更知道你是个有素质
的女人,我以后也不会说了。我总是想着咱们最初时候你的样子,娇羞,多情,
把你变成那种不知道羞耻的女人,那真是污辱你了。」说完,下身开始发力,一
声声宝贝宝贝地叫着。
苏眉心下一凉,知道多说无益,正值老公进入最后的冲刺,那种激烈的感觉
总算来了,传遍全身,她便不再多想,心情享受男人的身体蛮横地撞在自己身上。
正是一团美意,徐庆猛地把ròu_bàng从mì_xué里拔出,突突地喷在了苏眉腹上。
「不好意思。」徐庆一滩泥似的倒在旁边,「前天咱俩太激烈了,昨天又是
一夜没睡,身体身体有点倦。你还好吗?」
苏眉心想,前天哪里来的激烈,在老公眼里的激烈只不过是常罢了。但她
仍然搂住老公:「又说些没用的,我是你的老婆,你想怎样就怎样啊,是不是。
倒是说好了要孩子,你却不灌进我身子里。」
徐庆这才想起原来苏眉说要孩子,并不是假话,一想到老婆想为自己生个孩
子,甜美涌上心头。
苏眉见徐庆起身去了浴室,看着肚皮上那一摊jīng_yè,也不知道怎么,用手指
摩挲一番,然后涂在自己的胸脯上,再将手指放在腿间,揉弄起来,脑子里却想
着那是男人的手指,男人的舌头
(四)
自从胡万松见了苏眉的活体春宫,心里再也放不下。但是冯娟娟似乎总是不
乐于助他,不是借口这事就是借口那事,让苏眉去工作,不留给他半点时间。冯
娟娟心里也生出些怨气在苏眉身上,倒不是吃醋,胡万松对她而言怎么也比不过
年轻的小伙子,如果和胡万松撇开关系才好。之所以有怨气,大概只是出于女人
的嫉妒。
苏眉被冯娟娟指挥得忙这忙那,天天累得半死,思忖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娟
姐,把不该她办的事都推给她,心里自然不爽。有时和娟姐埋怨两句,总是被娟
姐说「都是为了你好」,自己也分不清,天天疲倦好在哪里。每天回家,面对着
空屋,了无乐趣,心中不免荡起微波,想想个男人的事,趁着老公不在,自慰添
些快活。唯一让她迷惑的,就是那个胡总,总是时不时给她来电话,之前胡总的
联络全是娟姐包办,可娟姐却也不说什么。听着胡总那些个话,苏眉也不是傻子,
自然知晓图谋何物,只是她隐隐觉得,娟姐和胡总关系不一般,自己不淌这浑水
最好,况且胡总哪里是自己喜欢的角色。
正好一日轻闲,苏眉便拉住娟姐,「娟姐,你是不是哪里看我不好呀,天天
要把妹妹累死啊。」
冯娟娟听得苏眉的声音,看她扭捏的样子,心说难怪胡万松心神不定,这勾
人的架势,连我这女人都爱得不行。突然想起胡万松疑惑的问题,心想不能直问,
只能旁敲侧击。于是说:「看你这样子,一看就是被男人教坏了,徐庆这一走,
你和你的那个情人这算是如鱼得水了吧。」
这恰是苏眉的伤心处,于是小脸一耷拉:「娟姐你又来羞我。唉,男人,哪
里有那般长性。我们分了。」
娟姐会意:「我说眉眉啊,别说我和徐庆认识,就是不认识,你这样不顾死
活的,成天想着和情人约会,我就替你提心吊胆。你说这些人男人有什么好,你
就放不下。」
苏眉向娟姐一挤眼睛:「那娟姐你可说说,你为什么也放不下?」
娟姐打了一下苏眉:「我这岁数还能怎样!再说,我现在可是单身啊,不像
你!按说徐庆也是个体面的人,怎么就拴不住你的心,你就想着那些坏男人!」
苏眉揽住娟姐坐在沙发上,俩人贴在一起:「唉,娟姐,我的事你也知道的。
我心里也是纠结,出轨的女人多少就是被人嘲笑的。徐庆好是好,只是唉,
长久的夫妻,你又不是不明白。我记得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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