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楼内铸心,云书一日比一日艰难,他甚至已是许久不曾合眼睡觉,就怕有一日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这一天他还是将自己封闭在房屋内,有气无力的喂养着绿虫酸妖,这一绿虫已是成蛊,并且毒性极强,那些对云书饭菜做手脚的下人就是被它所毒的,不过云书还是有所保留,否则这些人死的太难看,难免会让秦家人对云书起疑心。
云书还在喂养毒虫,突然精神力感知到了什么,就立刻将毒虫收起,坐在地板上靠着床闭目养神。
不久之后,有一人推开木门,光线突然照射进来,让云书有些不适。
抬头一看,正是那名车夫英叔。
英叔有些灰头土脸,见到云书之后原本挂在面容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不见,随后又换上怒容,他大声喝道:“高公子,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才多久没见,你就”
云书摆摆手:“带酒了吗?”
英叔皱眉,将手中的一壶酒拿了出来,放在云书面前说道:“你的身子似乎有些不妥,不如这酒”
“将就拿去,打开封泥之后仰头便喝,让英叔看的有些目瞪口呆。
等到云书一口喝掉半坛酒之后,英叔才开口:“是不是秦家的那些人过河拆桥了?我这就去找他们说理去!!”
“不用了。”云书摆摆手:“还死不了,下次,你再带酒来,你这朋友,我就认。”
“你”英叔哭笑不得:“原来在此之前,你都没当我是你的朋友过。”
云书丝毫不避讳的说道:“不错,在此之前,我都防着你,没当你是朋友,现在有这个机会在面前与我做朋友,你作何选择?”
“我说过,当日喝酒是假,情谊是真,你未曾当我是朋友,我却早早当你是朋友了!!你等着,此次任务我刚刚完成便来托人打听了你的住处寻来,我先去找家主大人说一些事情,忙完之后,带酒给你。”
“好。”云书目送英叔离开,独自一人再饮酒,自顾自喃喃一句:“朋友?呵呵”
英叔上山,带来的是一个惊人的消息,很快便在整个金光城内散播开来。
只因秦家家主秦朝虎决定,将他的女儿秦虞儿,许配给了雨家的嫡长子雨刺,让金光城的两大家族联姻,从而完美的巩固住两家的地位。
这一消息无疑就是地庸高手的全力一击,将全城的人都打蒙了。
秦家与雨家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怎的今日突然宣布说要联姻了?这里两家人总是想着要将对方打败从而成为金光城最大家族,怎么突然就做出了这个选择,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金光城,不论是贩夫走卒还是大家族子弟,都会对此事情做出一番自己的真知灼见,各种说法众说风云,一时间各大家族人心惶惶,生怕这其中有阴谋在里面。
但秦家却是已经山上山下张灯结彩,云书所在的小屋,就如同是灯火阑珊以外的唯一清净地方,他自顾自的铸心,养蛊,随后等待着鸣蛇的回归。
感受着自身岁月气息的流失,云书掐算着时间,他心想,倘若鸣蛇再不归来,他不得不随便找一棵上了年岁的树木为自己先增加一段时间的寿命,否则恐怕很快就会寿命耗尽而死。
心中总是想着,再等几日,等几日再不回来,我就想办法在这秦家之内寻找一颗树木用异香毒毒杀树木为自己增加寿命。
结果又是三日时间过去,云书的门突然有敲开,见到来者正是那带酒而来而英叔,他将一坛酒放在木桌上,眼睛盯着憔悴的云书眯着看了一会儿,随后开口问道:“朋友,你怎么总是坐地而不上床呢?”
“酒呢?”云书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英叔将酒奉上,云书打开酒坛之后,闻到就像,终于露出笑容。
酒可麻痹人的精神,但碎肠粉的毒药是无论如何也麻痹不掉的,只是喝酒可以让云书从内心上感觉到一抹放纵的滋味,会好受不少,因此才会破天荒的开始饮酒。
以前怕饮酒误事,现在,他怕的是再不饮酒,以后就没命去喝了。
谁知英叔开口说道:“秦七巧那贱妇说想见你。”
云书轻笑:“她?见我做什么?白虫不是在她手里了吗?听说她还以此挫败各大家族的强大客卿,已是在金光城内大名鼎鼎个了。”
“据她说,似乎是让你给这白虫再进行一次药浴,所以特地让我来叫你。”
“哦?”云书微微一笑,这么多天过去了,他还差点忘记了这一茬,这药浴只是他胡乱说的,为的就是让秦家可以看在他还有些用的份上能够客气一点,让他成功的渡过铸心。
可现在看来,这秦家也不好糊弄,否则早早的就让云书去帮噬热蛊进行药浴了,此时过了大半个月了才让云书去,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对此,云书回答简单:“身体不适,不好去,让她过来吧。”
英叔脸色极差,咬牙说道:“我也是这般说的,但是这一次连家主都站在那个贱妇那边,我也没办法,说让你爬也要爬上去。”
“原来如此。”云书冷冷一笑,显然,这是要撕破脸皮了。
只是云书掂量了一下自身,噬热蛊与镰蛊联手,想要杀光秦家上下倒也不难,难就难在他们还有一个地庸强者,此时云书的身体,想要逃命都有些困难,不由的开始有些为难起来。
英叔说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你陪我去一趟吧,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招?”
“你保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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