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离开了这个酒店,戴上了蓝牙耳机,给好友施霖打电话。
“喂?”对面接起。
“阿霖,出来喝酒。”方莫怀说道。
“时间地址。”施霖。
“现在,老地方,我等你。”方莫怀刹车踩到底。
“知道了。”施霖说完,挂断电话,他一向这么冷漠,但是心里却盛满了热血。
“等会行程都推掉。”他打了个电话给秘书,然后拿上西装外套出门。
酒吧。
施霖去的时候,方莫怀已经喝上了,桌子上几乎摆满了酒。
他过去坐下,方莫怀递给他一瓶酒。
“穆矜回来了。”施霖的语气肯定。
施霖从来没见过穆矜,因为穆矜走后,两个人才认识,成为好兄弟,但是方莫怀和他讲过。
他想了想,也就是那个女人,会让方莫怀这样吧,几年前她不告而别以后,方莫怀就是这样的状态,后来陆陆续续听到她的消息,方莫怀也会拉着他来这里喝酒。
施霖从来不劝,因为痴情人,他劝不住。
“喝酒。”方莫怀自嘲地勾起嘴角,和他碰杯。
施霖勾住他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两个人靠在沙发背上,看着卡座外面灯红酒绿热闹异常,他们反而像是局外人了。
没过多久,桌子上的酒喝了大半,大部分是方莫怀喝的,施霖等会还要照顾他,没敢多喝。
“阿霖,我不知道我们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方莫怀醉态尽显,眼眶湿润,头仰起,枕在施霖的手臂上。
“明明那时候还好好的。”他手捂住眼睛,声音细听还有一些哽咽。
施霖喝了口酒,半晌,他看着方莫怀。
“莫怀,该放下了。”
方莫怀喝口酒,叹口气:“是啊,该放下了。”
可是,放的下吗?爱了那么多年,怎么能放的下。
而下了方莫怀车的穆矜,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方莫怀的那句话,她大步往酒店里走,慢慢地红了眼眶。
当初不告而别,不是因为不爱了,而是因为太爱了。
爱到不能把自己的缺点露在他面前,丢了尊严,丢了脸面。
突然,手机响了,穆矜顿住脚步,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接起。
“喂?”
“小矜啊……你这钱什么时候打过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懦弱又苍老。
“和她客气什么?!”这是个男人,中气十足,抢过电话。
“骚蹄子,钱什么时候到账?老子都快被逼债的逼疯了,你丫的!再不打钱,我就看看那小子骨头有多硬!杂志社也有好多家联系我,多的是人要买你和你以前小男友的照片!”男人说话粗俗又难堪。
他们一向知道她的死穴,知道怎么控制她。
“二十万也不是小数目。”穆矜的声音冷淡又习以为常,只是这次,悬在眼眶里的泪,再也控制不住,一下子滑下。
“不是小数目?!上次那个老板说要包你,给两百万,你和我们说二十不是小数目?出去陪他们睡啊!钱来的快又多!”这又是一个年轻一点的男声,不管是声音还是话语,都很猥琐。
穆矜深吸一口气,挂断,擦擦脸上的泪,进了电梯。
她四岁的时候,被他们从人贩子那里买回来,当时他们把家里所有的钱攒起来,东家借西家借,用来买她和另一个小男孩,好像花了七万块。
那个和她一起被买下的小男孩,当时才几个月大,他们被接回了那个所谓的家。
她倒也没在人贩子那里受多少罪,毕竟买家还是看脸蛋的,打的鼻青脸肿的也没人要,而且她不反抗他们,一直乖乖的,也没受什么委屈,只是逃不出去罢了,那时的记忆也模糊了,自己家在哪里什么地方,也早就忘了,自己大名叫什么,更不记得了,她被吓坏了。
他们不能生育,结婚好多年没有孩子,所以买了一男一女,刚开始他们还小,他们也挺好的,穆矜特别喜欢和她一起的小男孩,他们两个就像真姐弟一样。
但是好景不长,两年后,他们的养母竟然查出来怀孕了。
从那以后,穆矜和穆临的苦难就开始了。
这些年她一直在想办法通过走法律程序,想带着穆临摆脱他们,可是太难了。
他们办了福利院领养的手续,当年买卖他们的证据一个都没有,报警也没用,根本查不出来,因为买卖人口的人,早就打点好了一切。
整个村子,已经把买卖人口视为常态,村子里闭塞不通,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也出不去。
穆临才上到高二,就被强制性辍学,甚至后来,穆临想偷跑出去上学,被他们打断了一条腿,到现在虽然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但走路还会有点瘸,穆临身体弱,更是反抗不了他们。
从此以后,穆临就成了他们拿捏她的把柄,或者说即使不拿捏她,穆临也出不来的,怪就怪在,他是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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