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香环绕,三日不绝。
瑟琳娜走了,诱人的体香却流了下来,回荡在空气里,让人回味,无法忘怀。
一次意外的邂逅,一端激情澎湃的旅程。
约翰躺在床上,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愉悦闭上双眼,但不管他如何努力,那两团白嫩的诱惑、粉红的凸点和那张冷艳又欲拒还羞的脸总是不断在脑海里浮现,让人心痒难耐。
这还让人怎么睡?
约翰叹了口气,翻身趴在床上,盯着两只手,狠狠地骂道,
“都是你们惹的祸,要是矜持点、不那么贼溜儿,说不定今天晚上就能好事儿给办成了,还用得着独窝空榻、睹夜思人。”
哎!可惜了一夜好春光。
钟声不断敲响,约翰却一直辗转反侧,直到过了凌晨两点才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熟睡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不知不觉中,天已经亮了。
屋门推开,黛比走了进来,看到屋内的场景后,咚!一声,手里的脸盆直接掉在地上,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少爷!”
黛比惊叫着跑进里屋,发现那个她万分紧张的人正在床上酣睡时,不由得长出一口气,脸上后怕不已。
“上帝保佑,没事就好!”
屋内的声音惊醒了约翰,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天已经亮了,就准备起床,可是他完全低估了自己的受伤程度,手臂才动了一下,滋!剧烈的痛处从后背传来。
约翰张大嘴巴,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吼。
“少爷,你怎么了?”黛比紧张地问道,
“没事,昨天晚上睡得晚,脖子有些僵。”
约翰胡乱解释了一句,在黛比的搀扶下从床上爬起来,洗了把脸,把昨天晚上简单处理的血渍仔细清洗一遍。
可就在这时,黛比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突然呆立在那儿,指着约翰的额头,
“你…你额头上的伤?”
约翰一怔,这才意识到不对,额头上的伤口是昨天坠马时落下的,根本不可能在今天早上愈合,甚至连伤疤都没留下。
该死,昨天晚上太兴奋了,居然疏忽了这么明显的错误。
约翰脸色有些难看,目光闪烁不停,快速思考着应对方法。
真相是万万不能说出来,如果让人知道自己和吸血鬼有关系的话,唯一的下场就是被恐惧的人们吊起来活活烧死,即使康顿庄园继承者的身份也不行。
不过,好在目前看过这道伤口的只有黛比一人,只要让她相信了,其余的都好说。
约翰快速思考着,理清轻重缓急后,故作轻松地说道,
“其实没什么,昨天晚上做了个实验……”
“你不用解释的,其实我都知道。”
“你知道?”
听到这句话,约翰瞪大眼睛,一阵莫名其妙。
“它来了,就在昨天晚上,客厅里的桌子和椅子就是它弄坏的。”
“这你也知道!”
约翰彻底震惊了,面容呆滞,就像碰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心中万马奔腾的他根本没注意到,黛比在称呼女吸血鬼时用的是“它”,而不是是“他”或“她”。
“是的,我一直都有观察,只是没想到它会来的这么快?”
黛比和蔼地笑了笑,找来一块白布,把约翰的脑门一层一层重新包起来,说道,
“少爷,不用担心,你已经是大人了,只要学会控制自己,不让它危害别人,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还有一点就是,不要让别人知道它的存在,更不要在人前谈论它,知道吗?”
约翰僵硬地点点头,思维有些混乱,一时间找不到头绪,连看待黛比的目光也有了变化。
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难道是传说中的强力隐藏剧情人物。
可是,完全看不出来呀!
被人当头一棒的约翰一早上表情都靥靥得,提不起精神,他发现自己对周围的事物了解太少了,被人监视了一晚连半分觉察都没有。
对于一个志向远大的穿越人士来说,这未免太让人失望了。
洗漱过后,在黛比的强烈要求下,约翰换上一身贵公子的标准装束:
v型领衬衫、黑色大衣、白色马裤、尖顶皮靴、角帽、手杖还有怀表。
说实话,以现代人的眼光看,这身衣服简直逊毙了,不但老土,还给人一种装模作样的既视感。
可无奈的是,他的衣柜里全是这种样式的衣服,唯一不同的就是颜色。
推开木门,迎面便是一轮好大的红日,照在人身上暖暖的很舒服,没有污染的世界到处充满了原野的气息,空气很干净,带着泥土的味道和花草的芳香。
约翰走下台阶,按照记忆里的路线,向餐厅走去。
这时候,时间才刚过七点,但仓库外堆积的棉花已经有两间房子那么多了,那些穿梭在棉花地里的黑奴在寒冷的秋老虎中穿着单衣,却依旧满头大汗,在白人监工的驱使下,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劳作着,甚至约翰从中还发现了几个孩子的身影。
哎!万恶的奴隶制度。
约翰叹了口气,转眼想到自己的身份,一时间又不知该说什么,自己是黑奴制度的既得利益者,既得利益者同情被奴役者,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
屁股决定脑袋,有些事情不是朝夕之间就能改变的。
穿过棉花地,还没走多远,一阵呜呜的哭泣声吸引了约翰的注意力。
哭泣声从北边的草场传来,隐约还掺杂着男子的喝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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