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一人!
这么丁点大的教堂里居然还有一个不为人所知的教堂执事,
呵呵!当这是国企呀!什么岗位都要两人坐!
约翰拿起一杯茶在嘴边咪了一口,说道,
“神父难道不想知道我在里面看到了什么?”
“还能看到什么,不过是些杂物罢了。”多伦神父摇摇头,随手拿起抹布把桌子上的水滴擦干净,面色平静自然,看起来丝毫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是吗?”
约翰古怪地笑着,半眯着眼睛就像只找到小鸡的狐狸,他拿起茶壶,一边向慢慢地向空杯子倒水,一边随意地问道,
“神父经常喝咖啡吗?”
“没有,我不喜欢那种味道。”多伦神父平静地说道,
“那您喜欢喝茶吗?”
“不!茶也不喜欢!”
“哦!不喜欢咖啡,也不喜欢茶,那就是喜欢白开水咯!
呵呵!您可真有意思,居然喜欢喝这种平淡的东西。”约翰笑嘻嘻地说道,眼中带着稚童般的好奇心还有一种古怪的嘲讽意味,
“不过,开水也很好,看起来清澈无痕、索然无味,但细细尝上一口,总能品出千百种味道来,就像这座小教堂,普普通通的却总能勾起心中的好奇,让人一探究竟。”
“阁下说笑了,这只是一件普通的乡间教堂,有什么值得好奇的。”
多伦神父僵硬地笑了笑,心头微颤,左手食指不由自主地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着,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摸清楚这个年轻人真正意图是什么,
试探?猜测?又或者是寻找某种东西?
而且,他真的打开过那三间屋子吗?
困惑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多伦神父暗叹一声,一时间也别无他法,只得见招拆招,尽量不开口便是。
聊天是两个人的事,如果一个人不愿意开口,那这场对话慢慢就变得索然无味。
约翰把手里的杯子放下来,有些遗憾地说道,
“看来神父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这样的话,我就不再打扰了。”
随即他带上帽子,拿起手杖,晃悠悠地向外走去,到教堂门口时,突然停了下来,意味深长地道,
“对了,还有一件事差点忘了,我喜欢咖啡,也喜欢茶,就是不喜欢白开水,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神父能换一种饮料,那样的话我们或许能坐下来好好地交流一番,毕竟这里是康顿庄园的地界,在这里,您总有需要我的地方。”
说完,约翰微微躬身,扬长而去。
十分钟后,随着一声轰隆的声响,教堂主厅的大门关闭了。
多伦神父从侧门走出,快步来到教堂后面的三间小屋,在木门上仔细检查一番,在确定门上的铁锁并没有破坏的痕迹后,脸色骤然变得古怪起来。
该死的小混蛋,居然敢诈我!
多伦神父咬牙切齿,想到自己刚才对话时各种畏首畏尾,一时间羞愤难当,扯着嗓子大叫道,
“马尔斯,你在哪呢?快给我滚出来。”
话应刚落,一个身穿长白衣的教堂执事从旁边的树梢上跳下来,正是约翰曾经碰到过的那个人。
“老师,你找我。”
多伦神父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喝问道,
“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这里?”
“是的,一个迷迷糊糊地年轻人,他说要找厕所,不过被我打发走了。”说着,马尔斯眉头微皱,不明白老师为何如此生气,难道为了那个年轻人,便开口问道,
“那个年轻人难道有问题?”
多伦神父不知该说什么,瞪了一眼眼前这个一脸茫然的傻徒弟,再想想那个古灵精怪的小混蛋,不知怎么了,突然没了说话的兴致。
同样是人,怎么就差别这么大呢?
多伦神父叹了口气,用钥匙打开木门,走了进去。
见状,马尔斯连忙跟了进来,看着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老师,追问道,
“老师,您倒是说呀,那个年轻人是不是真的有问题,如果有的话,我现在就把他抓过来。”
听到这话,多伦神父顿时怒了,一拍桌子,大骂道,
“抓!抓!抓!你就知道抓,都抓了五个了,你还要抓,办什么事都不会动动脑子,这里只是乡村小教堂,不是宗教裁判所,没有那么多牢房供你安置囚犯。
而且,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约翰·康顿,这座庄园的第一继承者,你把他抓过来,我们还能在这地方待下去吗?”
一通毫不客气的怒吼骂得马尔斯得脸色通红,眼中愤愤然,僵着脖子呛声道,
“约翰·康顿,不就是那个喜欢窝在房间里玩艺术的富家大少爷,把他抓起来又怎么样,反正这个庄园也不可能是他的。”
“你……”
多伦神父彻底怒了,指着这个自己从小培养起来的继承者,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这个榆木疙瘩,就不会好好动动脑子。
马尔斯哼了一声,有些恼火地说道,“我说错了吗?相对于哥哥,弟弟布莱克明显更占优势,不但康顿先生喜欢他、庄园里的雇工支持他,连巡逻队也唯他马首是瞻,而且,老师你不是也这样认为吗?”
听到这句话,多伦神父突然怔住了,刹那间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庄园、继承者、兄弟、教堂……
那个小混蛋的真正目的是来寻求合作吗?
不!似乎还有别的东西。
多伦神父坐在椅子上,左手食指习惯性地轻敲着桌面,这是他沉思时的习惯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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