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那新来的小子有什么动静没?”
在一派苍凉的灰蒙蒙天空尽头,有一颗冽而薄的恒星,若那风中残烛,只在狼星上投射出极其稀薄的热量。
按理说,狼星如此远离恒星,星球表面应当是冷冽刺骨,甚至因为缺少水分的缘故,整个表面都会皲裂开来,披上一层红黄相间的沙砾,宛若一颗生了锈的铁球。
但偏偏,还有顽强的地藓类植被,和卑贱到叫不出名字的野草,稀稀拉拉的生长在狼星表面的戈壁滩上。
戈壁滩深处,气浪蒸腾,隐隐还有大火燃烧。
“第一天,他杀了鬼脸第二天,他用鬼脸的尸体去找古佛爷要了点药今天是第五天,他一直深居简出,应该是在疗伤……”
戈壁滩,如浪叠起的沙脊上,毒狼一人独立,远远的看着混乱戈壁的深处。
凭借毒狼基因链潜能高度挖掘,整个生命层次凌驾于传统人类之上的体质,他的双眸已经触及到望穿九幽的境界,此刻清晰的看到混乱戈壁深处,有一座座战舰坟墓。
风格奇崛的作战连、高达近千米的巨神兵、形如蛟龙的晶体星空住所……
只不过所有的东西都被无情的岁月碾碎,在没人后人吊唁的悲哀中,埋尘千万年,一部分金属结构都被风蚀,坍塌了下去,等待着完全消失的那天。
这座坟墓,几乎埋葬了一个完整的文明。
“你是想培养他么?”
毒狼四周分明只有灼热的戈壁,和脚下的黄沙,但偏偏却有平静的话语从四面八方响起。
而从言语中,这道话语的主人并不畏惧,反而带有淡淡的……讥讽。
“培养?”
毒狼摇头,目光从那战舰坟墓中移开,眸子闪烁,看及了灰蒙蒙天空后的那片璀璨星空。
壮美而死寂,却在死寂中孕育出了文明。
“我毒狼一枪一剑,用了两百年才从个街边擦鞋的走到今天,什么时候需要其他人培养了?他要是能活,就活要是活不了,也就死了。再说了……”
毒狼漆黑的双眸中,隐隐有一片星云旋转,一颗颗或大或小的星辰跳跃着星光。
星汉大千,斗转星移。
“培养?多么崇高伟大的词啊,我们这些作星寇的小人物,就不要讲这些大话了。”
毒狼心意一动,便有大风卷来,将脚下黄沙化作沙盘,勾画出了一片未知的星域。
“这是?”
平静的话语中多了几分凝重,更带有些迟疑。
毒狼轻轻一笑,目光无比深邃:“毒狼?现在的毒狼星寇,哪里是三千年前,那个名动星辰大海的毒狼星寇,只不过是一群打着毒狼幌子的乌合之众罢了。”
“我倒要看看,三千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居然连第一代毒狼都宁愿自杀,也不愿道出真相,还弄得大寇炉火辗转失踪!”
风吹过,毒狼消失在原地。
就连那沙盘都被弄花了,好似个小孩的涂鸦,东一笔西一笔的归于尘埃。
………………
在司空看来,用鬼脸的尸体,和那甚劳子星际预备运动员换这治病的药材,实在不亏。
端起桌前一碗苦得化不开的浓黑色药浆,腥辣恶心的臭味直往肺里钻,而司空抓起已经剥开锡箔纸,放于一堆的阿尔丙烯胶囊,合着药浆一口吞下!
嘶……
司空的五官直接都抽搐在一起,脑袋瓜子上的皮肤都生起了虬纹,嘴里的苦味将味蕾都麻痹了,一路朝天灵盖上去,几乎把天灵盖都掀翻。
很快的,在苦味稍稍淡化后,一股股阴寒气息从胃里翻滚而出,向司空的各个角落蔓延。
顿时,司空本火烧火燎,时刻都有灼烧痛觉的五脏六腑好似泡在冰水里,司空都忍不住呻吟了下,陷入了多日未曾享受过的安逸中。
那鬼脸本就包藏祸心,想用紫萝绝尘粉让司空永远躺在床上,自己成为另类的小头目。
没想到司空及时醒来,小剂量的紫萝绝尘粉反而让司空陷入剧烈兴奋的状态,结果阴沟里翻了船,被司空夺了狗命。
到了如今,连完整的尸骸都保不住了。
被司空充分压榨出了价值。
这股快感来得快,去的也快,司空还来不及好好享受,五脏六腑中便重新传来灼烧感,只是微微减轻了点。
司空摇头,倒是十分想念第四聚集星的自动疗伤市。
枯坐荒星半年,饱受火毒阴风,留下无数暗伤、奔波良久,体力不支、一腔血勇搏杀上良。
种种遭遇淤积的伤势,丝毫也不比这次的火毒弱。
但自动疗伤市却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便让司空的伤势痊愈,甚至还附送了美容效果,让司空的皮肤滑若处子。
虽然,价格还是贵了些……
“大人,天井和几间屋子都打扫干净了,煮好的饭在保温柜里,还有什么需要做的么?”
两个粗布麻衣,满脸风霜之色的妇人跪在阶梯下,骨瘦嶙峋,满手的刀疤和冻疮。
脚踝处,还叩死着微型重力锁,甚至跟肉都长在一起了。
而这些妇人虽然跪拜在地,但看向司空的目光却带着些感激之色。
她们都是俘虏,无论在外界是精练的女强人、还是富家子弟,到了这些星寇手里,便沦为发泄**的工具。
发泄完了,便通通丢入养殖场。运气好的就当牛做马,被一众头目呼来换去,一个不好就拳打脚踹运气不好的,便被古佛爷这般的人看中了……
而这几日,她们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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