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这家伙打自个耳光还真不手软!「都是我…乱起哄,惹三位爷爷奶奶生气,今生今世再也不敢了!求你们高抬贵手,绕了奴才吧!」我们夫妻冷冷地看着这场拙劣的戏,懒得理睬半句。
「滚!」杜公才朝着傻大个怒吼,大概是把失败的怒火全发他身上了。眼珠转了转,又换成职业性谄媚的笑脸:「其他人按摩的手法,有没有让夫人们舒爽一些呢?」……「好像还不错!看夫人们周身粉热,花蜜淋漓,很舒服的体征。」高小贼渐渐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淫贼相,躬身盯着我的花容美妻湿淋淋的胯间糜景。
「那~除了照顾好钟氏夫妇的饮食外,你们就多为夫人们按摩按摩,只要尽心尽力伺候好,使钟夫人感到美爽快活,人家怎麽会真的归罪你们呢?」「哦是……是!」「还烦请高公子有空就多来指导指导这些个奴才,不要粗手粗脚,要全面、尽快提高按摩技巧呦!」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还应该加一句,犬为色狂?
杜公才走後还真不轻易露面了,看来,为让两个绝色人妻最终浸没于yín_luàn欲海,他已经豁出去不在乎什麽头筹了!
这些家伙似乎多少有些顾忌,或者是被重新部署了计谋,再没敢言辞放肆,但在爱妻美绝人寰的性感ròu_tǐ前,忙活得更加投入了!
……「不可思议!」高文瑞从公主膨胀得娇花绽放的胯间抬起身,吧嗒着想必疲累已极的舌头嘟囔着,右手中指涎液欲滴。「就算还没破瓜,练过武功比常人紧,也不会两位夫人都紧得如此邪乎,一个指尖都撬不进!」「这小哥不会那麽幸运地一次娶俩只能看不能干的石女吧?」埋首在月儿胯下的家伙也泄气道。
「再敢污蔑我的两位仙嫂仔细我打你们的扳子!石女能花露泉涌吗?」「住口!谁和你这猪狗不如的贼子称兄道弟!」实在忍无可忍的怒火破口而出。
「哎呀,钟兄怎麽还是想不开呀!要不这样帮你们夫妻改改脾性,待到进了东京城…可没人受你们这份憋啦!唉,兄弟一场,高某如今能做的也就是帮嫂子们在牢里愉快一些。要是钟兄也想放松一下,兄弟设法从外带个女人来……」「呸!」小贼居然一副深受委屈的神情。我更懒得再和畜牲对话!
「你们的伺候法肯定还是哪里不对路、不周到了……」见我愤而转头,高文瑞把沾了公主玉户花蜜的手指叼在嘴里,歪头做个很痴呆的沉思状,不知又打什麽小鬼主意?先前他把精力和jīng_yè主要放在更成熟完美的月儿身上,但今天却专攻芙儿。是不是发现芙儿幼稚,饱受刺激时吟喘的动静更大,被他当作了薄弱环节?
「嗨,让夫人们躺太久了肯定头晕不舒服!立起来,赶紧都抬立起来!」月儿除了会不自觉咬咬下唇外,对连日的淫弄连眼皮都不抬,恍若超然物外。芙儿却在众人的手口离开她去抬刑架时,哼了一声睁开媚目。
「除了照刚才那样伺候外……你别歇了,还没尝过大公主菊花的味道吧?赶紧来尝鲜儿!」又在公主秀足上射了污精歪到一边歇气儿的那个瘦猴听到高衙内的招呼後,小眼重焕兴奋的鼠光,跪行到芙儿身後木架下,两只黑抓分掰着芙儿日渐丰盈,更显圆翘的美臀……修长yù_tuǐ间,蹲跪着脱毛的猴,卑微丑具又渐硬。赤黄的舌头活跃于绽裂蜜桃之下咂咂有声。
「唔~」小娇妻张唇,胸腹一抖,我心再沉!
刚才两个「吃奶」的家伙这回弯点腰,就可以啃吸含咬粉樱桃、四手合围大馒头了……那可远比馒头大,更比馒头香,比馒头柔软,更比馒头娇弹。被这些猪狗不如的家伙抓揉得变幻万千,犹如撕扯我心万遍!
高文瑞贴近公主身前,右手中指扣在账裂蜜桃水缝间靡动,左手撩开娇妻的瀑发,歪头齿咬着精巧的耳垂,声音细微而淫邪:
「蛮王公主小嫂子,这样是不是更舒畅美爽?」「不是!唔~」纤合曼妙的腰腹异样的抽动加重频繁,被男人三根手指搓摸的下体「唧唧」泥泞声渐渐清晰。
「坏人……不要……唔……咿~~呀~姐姐……夫郎……救我」芙儿闭着美目,长长的睫毛抖动,气噝低哑地发出呢喃。
「我们大伙都在救你,救你不再忍得那麽辛苦,你这麽漂亮无比的公主就应该时刻享受着快活,全身放松~放松感受全身的美爽吧。」天杀的小贼到底摸着了前後夹击刺激--这个大个天使小娇妻的软肋!又忽然像个婆娘一般喋喋不休地低声扰乱越见失控的芙儿心神。
如果我现在大喝一声,应当能唤醒被ròu_tǐyù_wàng淹没了的娇妻的意志,但是……她们强忍了那麽久没泄身,肯定极度痛苦。这种精神折磨下还要保持用心施诀闭户,再强大的精神意志力也终会被消磨殆尽。贼人阴谋不正是想用这种痛苦积累消耗爱妻的意志超过毅力极限,不强而屈人之妻!
「不要~不……不要松手……唔~~啊~~~~~」公主的娇躯猛然绷紧,发出尖锐的叫声,清晰地看到几股淡白的汁液从男人屈伸的指间挤射出来!
「噢~~~啊!」也就在那瞬间娇妻吟声倏变,小贼的中指……「啊~不要~人家不要输给你!混蛋~坏人~」仍在高潮泄身中的芙儿竭力的挣动怎也甩不开轻巧随动的入侵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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