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行事不力的奴才打成这样,说明杜、高二贼急火攻心了,倒还能耐住性子,始终不与我们照面……难道,他们的卑鄙手段还没用尽,还没到最後的狗急跳墙时?
……将穿过硬木架的锁链放到头,双手就能宽松到手指相碰,可以自主端碗吃饭了。
「好像不对劲」胜利来的容易了些,尽管是绝食两天才取得的。
「夫君觉得…这饭里有问题?」月儿望向我的目光中大有欣慰之意。
惭愧!我应该从莫名的不安中早想到他们一计不成,再生淫计该是什麽!
「他们会在饭里下春药!那我们…还得再继续绝食了!」「 嘻嘻,钟郎想不想看那两个狗奴才右边脸也肿起来?」「咯咯……好耶~姐姐,就让他俩彻底变猪头!」有四十年功力的人就是不一样了哦!公主饿了两天不仅没叫苦,兴致还蛮高!
「那我们就吃饭吧!」「你们……」嗨,我眼睛瞪那麽大干嘛!月儿说吃得就肯定吃得……哦对了,连那麽可怕的魔蜂之毒都解得,还怕寻常的这些烂药吗?「只是,你们…解那魔蜂之毒都过了半个月了,还能有效吗?是不是有点冒险?」「嗯~妹妹都学会把……炼化在体内了,应该不会这麽快就无效。我猜,饭里有药的话也是派他俩去买的,如果无效可够他俩好看了!」……果然,两个狗奴才磨蹭到过了饭时很久才来收碗,四只狗眼不时在二女身上逡巡,走时惊慌失措,险些绊倒,下午则不时在牢门口晃悠张望、嘁嘁喳喳。
送晚饭的换了两个新人。
「他俩的狗腿已被打断了?」我忍到那两人走後才嘀咕了一句。
「咭~」公主笑喷一口饭:「活该!让他们敢对我动手动脚!」月儿的秀眉却深锁了起来:「唐家仍无音信,狗官坚不露面,看来,他们是无论如何都要把我们解送东京了!」月儿的语气岂止是没有喜悦!
「那又能怎样?我们再不怕他拿什麽…坏东西弄进去了,拿我们也没辙!」芙儿还学会豪情大发了!
「他们狗急了,还能怎麽跳呢?」14-9 冲动「禀告钟…大侠,二位夫人,因您们前番绝食,杜大人责备小的没有伺候周到,重重责罚了小的,这不,又谴各位兄弟一起来伺候三位,要求务必周到细致。」阿二、老五两个狗奴才的脸果然对称了--右半脸不知被什麽抽的,色泽略有不同,不过,猪头得还算圆乎,看在我们夫妻眼中却无法开怀起来,因为他们还带来八九个同样青衣小帽、随从打扮的一群狗腿子,各色眼神贼光乱扫。
「不劳各位大驾!我们习武之人只要清净便好,无事打扰、乱动手脚才会让我们不快,诸位都不想像他俩那样受责吧?」月儿沉声静气的语音中带着强大的威煞力量,那群人中不少闻听後脸色已然变白。
「这个…这个他们不想受罚,只有…只有尽心尽力…哦伺候好二位夫人。」阿二肿脸上淌着冷汗,磕磕巴巴地还是硬撑着说了这话。
「哦~~是的…是的,小的们绝不敢怠慢二位夫人!」宵小们七嘴八舌地附和着,像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都别~别傻站着了,烧水、搬桶,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呀!」「混蛋!滚!用不着你们!别让我看到你们就行!」狗急了,丧心病狂地遣出这麽一群狗腿子羞辱我的爱妻!我急了,铁链哗啦晃动……对--放松铁链後,我可以拖着刑架走动,他们若敢欺辱妻子,我就带动大木架砸他们!
月儿忧虑的目光望向我摇了摇头,眼神明显是让我不要轻举妄动。哦--她的手足也能活动,心智武功又高我千百倍,她必自有收拾他们的办法。带着这麽大的刑架当然无法入桶洗澡,或者,月儿就是想麻痹他们戒心以换取解脱木架我们就可以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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