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一双秀丽的足啊,盈盈一握,柔若无骨。
我把杨凌的外套脱下来,她的胸脯一起一伏,强烈地诱惑着我。
如果这是一个深潭,神啊,就让我淹死在里面吧!
把杨凌安置好,我也累得够呛。在卫生间里洗了一把,靠在沙发上想喘口气,还不到两分钟,我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身上盖着一床被子,而床上只有那个白如雪还在呼呼大睡,另一张床上的杨凌已经不见了。
我从沙发上爬起来,到处也没有找到杨凌的踪影,后来我在茶几上找到了一个卡片,只见上面写着:“那些我们以为永远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忘记了。”我知道这句话是台湾漫画家几米说的,世界上的事情也许真的是这样,以前认为是刻骨铭心的细节和话语,随着时间的流逝,好像被风干了一样,没有留下丝毫的印痕。
日期:2008-2-27 123
25
昨夜的一切好像做梦一样,就像以前,醒来以后什么都没有,只有残酒未消,头疼欲裂。如果没有手上的这张卡片,我一定以为是自己做了一个重复了很多次的梦。
但是床上还有一个白如雪,手上还有一张卡片,这些都提醒我,这一切都曾经发生过,这不是梦,这是真的:杨凌回来了,杨凌真的回来了!
“发什么呆呀?”白如雪从床上坐起来,一双惺忪的睡眼倒是波光盈盈的,这女人天生就是尤物,伸个懒腰,打个哈欠,韵味十足。
白如雪套着一双拖鞋,扭着屁股朝卫生间走去,刚进门便“啊”地一声大叫起来,我飞奔过去,推开门一看,原来地上太滑,白如雪一屁股摔到在地。我随手把她扶起来,她羞红着脸望了我一眼,我退出门去。随后,白如雪在里面轻声唤道:“你进来吧!”
我进去把白如雪抱起来,然后放到床上。白如雪“哟”了一声,我问:“你哪里摔疼了?”
白如雪说:“我的腰扭了。”
我叫白如雪俯卧在床上,我站在床边,双手按在白如雪腰痛的地方,然后叫她做深深地吸气,当她呼气的时候,我用手有节律地向下压,这样反复了两三次。白如雪虽然呻吟了几次,但是很配合我的手法,最后当我的手停下来的时候,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说:“现在好像舒服多了,看不出你还还有这手功夫。”
我笑着说:“我的功夫还不止这个呢。”
白如雪朝我飞了一个媚眼:“你还有什么功夫?什么时候露几手给我看看。”
刚才在帮白如雪疗伤的时候,我是专心致志的,没有丝毫的杂念,现在被白如雪的媚眼一飞,我的骨头都好像酥软了。
白如雪也许感觉到我的想法,她翻过身来指了指自己的脚踝:“我那里也摔疼了。”
果然,脱下她的袜子,我发现她的脚踝也是是红红的。
我拿来冷水浸过的毛巾敷在她那红肿的地方,一双手也在小腿处慢慢地按摩着。
白如雪的眼睛慢慢地闭上了,嘴里轻轻地念着:“往上一点,再往上一点……”
我把手伸到白如雪的裙子处停住了,白如雪睁开了眼睛,问我:“怎么啦?”
我说:“如果你真的感觉很疼的话,我觉得你应该上医院去看看。”
白如雪说:“其实腰和脚都不是最疼的地方。”
“那什么地方最疼?”
“你没看到刚才我是怎么摔倒的吗?你讨厌!人家不好开口啦!”
白如雪又俯卧在床上,我知道她刚刚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现在疼的肯定是她的臀部。但是在家里的时候,爷爷从来没有教过我臀部摔疼了应该怎么办,虽然对于按摩和推拿我都略微知晓一点,但是臀部摔疼了应该按那个穴位呢?
管她那么多,先按了再说吧。
我把手伸向了白如雪翘翘的美臀,在那柔软的地方揉着,白如雪伏在床上,哼哼唧唧的。
我问:“这样合适吗”
“恩恩恩恩哦哦哦哦……”
现在的白如雪又开始呻吟起来。
我停止了揉动,白如雪大叫起来:“怎么停下来了,快快快,重一点再重一点。”
最新卷 第11节
日期:2008-2-228
26
听着白如雪的叫唤,我的心里好像有只小爬虫在挠着我,但是我又不知道该向什么地方驱赶。
我的手没有停下来,我所触到的是一块又柔软又温暖的地方,我不敢向其他地方扩展,就像一个没有得到上级指令的士兵,只能在自己职责范围内活动。
但是我的心里好像有一股火苗在流窜,东奔西突的,我强自抑制着它的爆发,我觉得,任何人的心里都关着一只野兽,我们如果无法约束的话,它一定会给人制造无穷的祸患和灾难的。
当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我和白如雪都已经整理好了自己。
站在门外的是刘放,他望着我和白如雪,暗地里朝我使了一个眼色,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啦!
什么事情是无法解释的,往往越解释越纠缠不清,我也懒得说话了。
“大路,杨凌走了吗?”
“我怎么知道。”
“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我没好气地说:“你怎么知道她和我在一起,你不是她的朋友吗?她去了什么地方你也不知道吗?”
其实我真的想问一问刘放,杨凌怎么回来了,她现在在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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