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电流一般激遍我的全身,一阵寒意生气,我打了一个颤,紧跟着尾椎收缩头皮发麻,一道热流经过小腹寻找着出口……东东感觉出了我的异样,用舌头紧紧抵住通道,热浪翻腾、冲撞,猛然间东东松开了舌头,口腔紧闭,乳白色的液体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至抵东东的咽喉…… 东东最让我感到舒适的激情过后的温柔。疲软的下体在东东的轻轻舔舐中渐渐复苏。这时东东把我的手引导着进入他那片一柱擎天的芳草地。虽然有些疲惫却又无法抗拒东东的诱惑,我猛一个翻身把东东压在底下,双唇吻向他白滑的脸庞,耳根、脖子、胸脯……东东喘着声更加重了,下面的小弟弟几乎要挣脱我的手心,我手上一用劲,东东“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得意的顺势而下吻向他的小腹,下面,有种清淡的气味,这是我以前所未闻到过的:清谈、芳香、充满了荷尔蒙的诱惑,我一口含住那个挺立的童子之柱,紧接着的是一阵喷涌,如甘泉,如奶酪,如母体的汁液,有些软,有些粘,有些潮湿……童子的清香沁彻心扉,我感觉自己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小时候,我返老还童了吗?…… 两个软软的身子靠在一起,相拥而眠,酿造着一个理想的白日梦。 白日梦和痴人说梦差不多,大文豪们形容一个人想一些不可能的事情时就说是做白日梦,可见大多数的白日梦都是人们的一种妄想,而今,我们真的幸运,竟然真的沉醉的幸福的白日梦里,所有世俗的喧嚣和繁华都已与我们无关,我们关注的,只是彼此的身体和感受。 恍惚中们好像开了一下,接着关上了,也许是赵明。我没有惊奇,更没有害怕,东东还在身边沉醉着,我不想惊醒他。看到就看到吧,这是我们的选择,我们在过自己的生活,你不喜欢归不喜欢,我们不妨碍你什么希望你也不要来妨碍我们,如果你感觉在你的房子里不合适我们立马滚蛋,只是不要伤害我们。 我就这样想着,想着,想起了爱我的白满天,对我痴迷的白灵,还有那个不知所谓的,我喜欢他们吗?不喜欢为什么不拒绝呢?不喜欢为什么发生那么多事情呢?东东知道后会接受我的过去吗?东东接受我后我能保证不和白满天白灵或再发生关系吗? 白氏父女还不知去向,他们在信中只是告诉我想办法出国避避风头,现在国内到处都是关于他们的通缉令,我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对他们不闻不问吗? 不能! 东东忽然醒来,面对着我严肃地说,你不能离开白氏父女! 不能?我不能?为什么呢?我不离开他们你能接受我吗? 呵呵,d哥,你不会真的爱上我吧? 为什么不会? 因为我爱的事白灵,白灵是我得初恋情人,我们在七岁时就已经私订终身了! 玩世不恭堪称笑料的言语却是东东一本正经的说出来的,他的眼睛逼视着我,让我无法躲藏? 看来我是真的爱上东东了! 卧室的门开了,赵明西装革履的站在门外,眼睛一转不转的盯住我和东东,盯住两具刚刚激情过后的赤裸男体,我们的yù_wàng在瞬时间降到了最低点,小头在裆中已经萎靡成了一个小圆球。 长久的沉默令我发疯! 人。
正文 100纵欲前的嬉戏 (41)温情杀手
已记不清是谁在我耳边说,千万别等到人人都说你丑时才发现自己真的丑。事实上没有人说我丑,但我在赵明面前的确太不起头来。 东东萎缩着穿好衣服,穿完自己的还不忘把衣服扔给我。 赵明始终静静的看着我们,眼中没有惊奇没有愤怒更没有喜悦,他像一尊雕像似的矗立在那含着难以捉摸的感情。 东东走了,赵明转过身去,我始终光着身子,愣愣的。 一张报纸飘飘荡荡的落在我吗赤裸的身体上,盖住了低靡的,一阵脚步声自近而远,没有叹息。 报纸是英文的,我看不懂,但是上面的画面足足让我冻僵在床上:面容消瘦的白满天游荡在一座不知名的建筑旁,身上的衣服一有了好几个豁口。不知道白灵现在怎样?可是他们远在加拿大,我又怎么能帮上忙呢?我无奈的把报纸扔到一旁,撤过衣服胡乱的披在身上,走了出去。 已是夜晚。冷冷的风吹在身上,稀疏的星星在天上摇曳着,在这个孤独的冬夜,远在异国他乡的白满天会不会想起我?那个纯真的已失去处子之身的白灵是否还怀着对我的憧憬和希望。呢?现在她应该满意了吧!我瑟缩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以前的日子像流水经过我发热的头脑,我曾经是一个有着远大梦想的良好青年,有着很好的身体素质和高超的武功,潇洒的外表和放浪的形核,直到我遇到了一个魔鬼似的女人后一切都改变了。我喜欢她,痴迷她,把她当作自己心中的女神,但是她却是魔鬼,所谓的女神只是我心中的幻影,我用一个并不存在的欢迎自己欺骗了自己,自己逼迫自己。我由直变弯,勾引白满天变为被白满天勾引,一步一步地步入深渊。我爱白满天吗?如果是不,为什么还想起他,为什么还找一些和他身材相似的男孩去发泄自己的yù_wàng?为什么还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为他担心…… 一袭白衣矗立在我的面前,似鬼的游魂,我有点寒怕,这时候我想到了死,就让鬼把我勾去得了,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什么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还不如及早去探寻死后的世界。 白影蹲下身来,双手抓住我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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