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所发生的桥段,自然就应该是做母亲的瞳连连膝行上来,挡在那个男孩
的腿脚底下。
女人磕头,恳请,请把老奴锁过去,让奴才勉力伺候勇士的演练吧。
阿菡被拖出去扔到了同样是五步以外。
被锁在木桩边上的瞳戴镣背手,多少有些笨拙地为自己系住牛皮肚兜。
现在我们可以知道瞳要先用女儿的原因,因为易公有一支四十人的卫队。
以下的三十个骑手再要纵马上来,他们所要面对的就是瞳的长枪了。
中年女人瞳对于枪棒的稔熟程度,还有她身体的闪转腾挪当然远远超过她的
女儿,她所要面对的问题,是在她的铁球脚镣之外,两臂还被手链限制在腰肢附
近,其实她的手并不能全力前伸出去太远。
现实原因造成了对抗的局面并不公平。
大周天子辖下的退役女兵即使置身于如此不利情势,她所能勉力做到的,大
概是奋力噼开了四成男人的枪尖,在十匹战马的连续冲击下刺中一到两个对手。
但是瞳并不是一个铁打的女人,男人们对待一个母亲大概也不会像面对小姑
娘那样手下留情。
等到继续挑拨过第二个十回的连人带马之后,中年的女奴也已经踉跄摇晃,
下盘漂浮。
她的手臂和矛杆都像怕冷一样的战栗不止。
公说,这回像是用不着我了?她回头去看她的男孩们:「马呢?」
楼车之下继续传来赤足踩踏铜鼓的声音。
鼓声时高时低,节奏快慢也不规整,不过总是没有完全停下。
白女人的持久力量确实惊人。
公在坐骑小跑过身边的时候纵身上去,掠过她身边的标枪也是身后的战士
随手投掷而出,易在半空中抓握并且把它顺势甩过一个半圆,那样笔直地挺出在
马首之前的就是标枪的木质尾巴。
易连人带马横切过人圈。
在公驰行的焦点正中,瞳的双手把握住木棍,她把兵器像一支拐杖那样顶
在地面上支撑住自己。
女人的膝盖是软的,腰背是弯的,她望向我们所有人的脸上已经流露出明显
的怯懦和畏惧,实际上她赤露的清癯身体正在瑟瑟发抖。
而后她手中的枪杆突然从地下凶勐地跳跃起来,像一支剪拂的老虎尾巴那样
封堵进攻。
在无可如何的情况之下,瞳只是使用了一个示弱以骄兵的计谋。
在稳握胜券的情况下,易只是直刺。
疲惫的母亲极尽全力做成的拦击确实自下而上打中了易的矛尾,使那支木柄
略微偏过三寸,抵撞在她的右肩膀上。
瞳环握的兵器脱手,她自己倒向身后的草地。
巴族公做完第二下,第三下的时候,这两件东西都还在坠落的过程当中。
易用长矛时候的接连三刺是人眼难以跟随的,另外的两个打击中规中矩,直
落在女人肚子上的皮甲中心。
瞳的身体漂在半空中摔出去第二次和第三次,一直到完全拉紧了连接脚腕和
木桩的链条,才终于能把她拉扯下来落回到地面。
瞳在草丛里翻滚着挣扎了一阵。
易的男孩们不会等到更久,他们的一次冲击总是要从头到尾做完才行的。
那以后发生的事就很惨烈了。
瞳被拖拽起身体背靠到木桩上,只是用她零落而且肮脏的长头发胡乱地缠绕
桩头打住几个结。
桩脚钉进土中以后比人的身体更低,实际上筋骨已经瘫软的中年女人只能半
蹲下腿脚去适应那个捆缚的高度。
男孩们捡回她的长枪,把木杆和手镣的链条盘转到一起,假装她能够继续提
起一支武器。
这当然已经很像一种侮辱。
剩下的十名骑士轻松地冲过瞳和女儿阿菡中间的空挡,他们的矛头冲撞在奴
隶母亲肚子上的木皮之音彭彭作响。
在那时菡的脸面前仅仅数尺之远,就是正在接连遭受到惨痛打击的母亲。
透过眼前交错飞奔的马蹄,她应该可以看见她的奴隶母亲肮脏黛黑的,干瘦
的赤脚,在每一次打击的巨响之后,牵带着铁链飞升到空中去。
如同我们所知道的,瞳并不是一个铁打的女人,她只是为王朝服行过兵役,
打过两年仗,并且长到了接近四十的年龄。
但是即使是一个军人,她在疼痛时仍然不得不尖叫和哭泣。
虽然毫无意义也没有用处,但是瞳仍然盲目地挥舞开手臂,胡乱蹬腿,实际
上人身可能是一种胶质的半流动物体,因此被女人肚腹吸收进入的冲量,只能通
过她飞扬的四肢得到释放。
她也需要很多激烈的嚎叫,才能够吐出被压缩的空气和胃液。
阿菡当然既能够听到,也能够看到这一切。
而她正在矫揉造作地哭喊道,哥哥啊哥啊,小女奴才,小女婊子舒服啊
哥啊,操啊,把老婊子养的小婊子妹妹,操飞到天上去吧!到那时大多的近
卫士兵已经演练完毕了自己的战术动作。
他们除了咬嚼着烤香的兔肉之外,有些急躁地围绕到了阿菡的身后。
多少有些恢复了体力的阿菡趴伏到地下,她噘起屁股尽力去迎全部的那些
男人。
年轻的战士正沉浸于模拟战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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