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简直气得头顶冒烟了。这个殷德,太自作聪明了,他以为他是谁?跟狗说话狗就能听明白吗?这只是狗啊,就算自己养了它很长时间,但也都是通过简单的动作指示来调动啸田犬。怎么?你殷德是二郎神下凡,说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就能救得了你?
啸田犬则是完全无视了王艳,全放在了殷德身上。
“最后三个字听着好熟悉啊。”啸田犬悠悠想着,“每次我忍不住向着街头巷尾臭臭的一坨靠近的时候,女主人好像都很不高兴地骂我,我的心里也很无奈,只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难道我真的得了这个不治之症?”
啸田犬心里发慌,“怪不得女主人总是骂我!我原来真的有问题。”
只是它智慧低下,虽然不明白殷德说的那句话里的病症是什么,但是好像真的很严重的样子。
殷德继续忽悠:“你难道没发现你已经越陷越深了吗?你难道一点都不想知道在你身上发生过什么吗?你难道真的对自己毫不在乎吗?“
啸田犬:“汪汪。”
“看来你还是在乎的。”殷德不管周围人目瞪口呆的反应,“你有这个态度我就放心了。”
啸田犬:“汪汪汪。”
这三个汪汪听在周围人的耳朵里,确实只是简单的汪汪汪,但是听在殷德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番话了。
殷德明白,这只狗已经安全地上钩了。
“殷德!你这家伙到底在故弄什么玄虚!”王艳恨恨道。看到一向听话的啸田犬竟然被殷德耍的团团转,她的心里真是憋屈。
殷德哈哈一笑,轻蔑地看了一眼王艳,转而对着啸田犬说道:“你这病极其罕见,一般的狗都不会有你这种怪癖,这也就是我了,我毕竟见过像你一样的案例,所以这镇子里,估计就我能把你治好了。”
听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啸田犬也不敢造次,卑微地伏在殷德脚下,摇着尾巴。
“你不要慌,要有信心。”殷德安慰啸田犬,抬起头对着王艳冷笑一声。王艳简直气得恨不得甩给殷德几个巴掌!
殷德蹲下身子,在啸田犬耳边说了些什么。啸田犬居然汪汪大叫,手舞足蹈起来,不停地围着殷德欢快地跑圈。看得殷德大叹不已,这啸田犬高兴的时候跟小花一模一样,居然也像个皮球一样在自己身边滚来滚去。
王艳看到殷德这幅得意的模样,更是生气,同时也好奇殷德跟啸田犬说了什么,啸田犬居然这么高兴!这殷德难道会和狗说话,他说的话能让狗听懂?
可是也不对啊,这殷德说的话分明和普通人一样,既没有独特的音调,也没有独特的话语,除了内容比较奇怪,简直没有什么不凡的地方。
怪事,真是怪事。
其实又何止王艳,几乎所有人都浮现出这样一种情绪,那就是惊恐。
这个殷德是不是什么妖孽转世?怎么我们平时对着啸田犬对牛弹琴,他倒好,差点把啸田犬高兴得上天。这不得不让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尤其是几个丫鬟,吓得站都站不稳了。
…………
王府外,凤承运一行人面色匆匆,脚步缓缓地赶来了。这一路上可是把李烟愁坏了。
凤承运不知道发什么疯,偏偏就要步行来,说是这样能修身养性。李烟怒目而视,殷德都快被王艳打死了,你居然还跟我谈修身养性?
“君子,如玉,养性风生,乐也。”凤承运悠然道,纸扇一折,顿时引来路边少女的夸张尖叫,崇拜之情顿时油然而生。
“哇塞,那是谁家的公子,长得真是俊俏。”
“何止呢,你看他还是个谦谦君子呢,那种风度,那种儒雅,真是让人着迷啊。”
“我看他旁边的那个长着小胡子公子也不错,看着就潇洒俊逸!”
“那个小胡子是个算命先生,听说已经是流离员外了,已经有了自己的府邸了呢。”
“哼,我还是觉得纸扇公子更帅。”
大部分的议论都是围绕凤承运展开,周围少女春心涌动,恨不得扑到凤承运身上狠狠亲上两口。
……
凤承运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但脸色淡然,显然经常接受这样的恭维。空玉成也是见怪不怪,无奈跟着凤承运慢吞吞地走向王府。
“能不能快点啊?”
“君子……”
“……”李烟无语,见到凤承运仍然这个不慌不忙的态度,暗暗为殷德担心。
终于来到了这杀气弥漫的王府。
可是时间早已经不早了,甚至有种日落西山的感觉。
“殷德怕是早被打断骨头了。”李烟想着,“只要别死就好,有凤公子出面,至少能让王艳忌惮些许,以后也少找殷德的麻烦。”
想起殷德,李烟更是叹气连连,为他操碎了心。
王府外仅有稀稀拉拉的路人路过。李艳知道,这都是王艳的凶名在外的一种现象,导致寻常人家都不敢在王府前经过,哪怕是不得不从王府门前过去的路人,也大多行色匆匆。
凤承运看到李烟这副担心的模样,知道她是为殷德那小子担心,心中更是冷笑连连。
“你担心他?我偏偏更磨蹭,非得把殷德给拖死不可!”
但是凤承运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这时候从王府内走出一个李烟的姐妹,见到李烟来了,赶紧对李烟说:“大事不好了,殷德……殷德……他……”
李烟心里一惊,难道殷德被打死了?要不她怎么这么着急?果然大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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