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契约,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师尊,师尊后来就疏远了顾淩,他把我带在身边,再也不让他靠近我,那之后没过几年,师尊突然走火入魔仙去了,顾淩联合派中其他人把锅推到我身上,企图强逼我就范,我逃了出去,师尊临去前把天一镜交予了我,待我炼化之后,便回去以此镜自证清白,之后就离开了紫云宗,寻了一座冰山定居下来,在那里捡到了你。”
“顾淩岂肯罢休,但我有天一镜护身,他奈何不了我,就四处寻找可破天一镜防御的地弑枪,最后被他找到了半截枪身,趁我和你出外游历之时暗算于我,那次我被重创,重伤濒死,外还有敌人觊觎,我自觉护不住你,况且你已到了用火炎泉的年纪,我就借此机会把你送回了凤凰族里,那次顾淩也受伤不轻,他身后还有一个宗门的力量,大部分人都想得到一只凤凰作为镇压气运的护宗神兽,我实力高,身上祥瑞之气浓郁,又受到重创,因为身份原因还被妖族排挤,不会有妖族前来救我,自然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白刃不自觉屏住了呼吸,心里闷疼的感觉更严重了,苍澜虽然没说,但他能想象出那四面楚歌的场景到底有多危险,况且苍澜实力那么高,怎么可能突然会被顾淩暗算到重伤濒死,定是因为护他所致,他微微咬了咬牙,问声音不自觉有些颤抖:“……你那时……是怎么过来的?”
苍澜倒是没怎么在意,语气比起之前的森寒,甚至还有点轻松,“师尊身为紫云宗宗主,总也有那么几个实力高强又要好的朋友,就算有人被凤凰所带来的利益蒙蔽,大部分还是很清醒的,有他们出手护持了一下,我有天一镜护体,恢复得还算快,伤势一旦痊愈,顾淩自然再不能伤我,后来他恼羞成怒,直接用地弑枪把世界树扎了个洞,放出其中的煞气,想和我同归于尽。”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又补充道:“不,应该说是想让这个世界为他所不能实现的执念陪葬。”
他低头看着白刃,唇角微微勾了一下,“如何,有没有被吓到?”
白刃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不会动了,大概是震惊过度,他一时间连生气都忘了,就像个木桩子一样竖在那里,脸上的表情懵逼一片。
他们知道是顾淩重创世界树,导致世界树放出煞气,提前结束了那恢弘而壮观的远古时代,他们也想过顾淩为何要这么做,有人猜是他厌世了,有人猜是他想用煞气祭炼地弑枪,有人猜他是想用煞气统治整个修真界,结果一不小心玩脱了,各种各样的猜测都有,唯独没有想到,这个疯子竟然只是因为得不到一个人,而想让全世界为他的执念陪葬!
怪不得苍澜会说他是个彻彻底底的变态疯子,这简直就是个极端到不能再极端的人了,疯子变态都是轻的,他压根就是个心里极度扭曲变态的畜生!
被这样的人惦记上,可真是件让人头皮发麻的事,难怪苍澜那么嫌弃那颗被顾淩动过的树,要换做是他,估计早就一巴掌把树给烧了!
啊啊啊不行想打人想打架想跑两圈发泄内心狂喷的怒火想上天飞两圈总之就是想动啊啊啊!
苍澜轻抿一口酒,一边品着口中的味道,一边淡淡一笑,轻飘飘的话不带任何重量的落下来瞬间让白刃僵在了原地,“你答应过我,一个时辰之内不准动,也不准用能力。”
白刃:“……”
白刃:“……我快憋炸了。”
苍澜温柔一笑,“忍着。”
白刃:“……”
你绝对是故意的对吧对吧对吧!你是不是在报复我一定要让你说出这件事!是不是!
苍澜慢悠悠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一脸若无其事的继续道:“之后的事情我之前和你说过,你把冰之本源给了我,自己被当祭品祭炼了,我杀了那五只妖皇,后来被顾淩囚住了,等我突破封印出去,他已经失踪不见了,我就找了个地方自己睡觉了,他也一直没出来过,现在想来,应该是破阵之时他受到了反噬,所以陷入了沉睡,不过有地弑枪在,煞气对他无用,所以没像别的人修那样死于爆体,反而安安稳稳的活了下来。”
他理好了衣服,自觉满意,这才问道:“现在知道他为什么一定会来了吧?”
白刃自然明白了。
顾淩对苍澜已经成了一种病态的执念,他约他在龙涎山见面,而这个龙涎山他只说了个名字,又没具体说地点,那么苍澜说龙涎山就在他脚下,就是以另一种方式告诉顾淩,那边他不会去,要约可以,来他这里,不约?那正好,他求之不得。
与其在另一座山上辛辛苦苦布下陷阱,还不一定能让苍澜过去,他当然会选择更稳妥一点,绝对能见到苍澜的方式——来这里。
这不同于普通的上门拜访,因为这个约是顾淩提出来的,苍澜应了,以顾淩这个极端扭曲变态的人来看,就是苍澜同意了约会,即使地点变了,他依旧会按时赴约,还是以一种极端亢奋的状态过来。
白刃想到这里,不自觉恶寒了一下,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被这样的人惦记上,那简直是比死还可怕的一件事。
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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