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离山顶约数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个壁洞洞口约有一人多高,宽可容三人并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内则地势平缓而下,行约十数步,逐渐宽广起来,成一极大洞穴,地上藤根虬结,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个山洞,拇指粗的藤枝再顺着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个洞穴,像极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花瓶。
石洞明显的被人精心布置过,地下铺满了干燥的蔺草,向着洞口的右面还隔成两间,一间摆着木桌、藤椅、油灯之物;另外一间,则洞壁上钉着一个木架,摆着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瓶罐,同样有一张木桌,堆着一些药草和杵、臼、锤、剪等东西;靠左一面则有点潮湿,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连的水槽,只见水正从小水槽上方的洞顶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满,大的一个,也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则有一张宽大的石床,铺着干净的褥席被枕,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个赤裸裸、浑圆雪白的成熟美妇。
朦胧中,骆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清晰的滴水声,清脆悦耳有如天籁。
“啊~~好渴!……水!……给我水!……喔~~好想喝水!”
头轻轻被扶了起来,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咙直入小腹,有说不出的舒服,她贪婪的吸吮着,直到一滴不剩,满足的由嘴里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物游在外的神智,慢慢的回来,她缓缓睁开双眼,触目是藤葛交错、黝黑的洞顶,同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女侠!你醒了?!还想不想再喝点水?”
骆冰一惊,忙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竟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怪手仙猿廖庆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满脸关切的站在身边。
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想作什么?”
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赤裸的娇躯,说道:“这里是fēng_liú洞府,你中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吗?”
骆冰这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高潮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
廖庆山道:“骆女侠!只怪你太美、太诱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ròu_tǐ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雪白的大腿分开,五指在大腿内侧摩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根令你爽快吧!”
骆冰的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开!……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上床,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两手用力挤捏,将粉红的乳晕和豆大的rǔ_tóu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不时将奶头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快感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ròu_tǐ,她感到像是姐姐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
“廖庆山……啊……你这……畜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我可怜……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推半就,最后放浪得像个婊子。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ròu_tǐ,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贞洁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着求我操你!”
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mì_xué就舔弄起来。两手在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yīn_máo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yīn_chún,上下tiǎn_shǔn……
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贞节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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