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蘼道:“一个是落皇幻千羽的夫人玛俐莎,还有一个是我偷偷跑去要找她比魔法的阴阳双骄中的阴骄玲珑女,不过她已经死了!”
琉雨长长地“哦”了一声,又自俯首落入沉思里,她脑海中有时十分清晰,有时却又十分混乱。
荼蘼见着琉雨的神态,轻轻垂下头,依靠着她的肩膀,心里却什么也不去想了。
琉雨却思潮起伏
那把小刀怎地不见了?难道真是瑾逍遥取去的吗?而他为什么也突然不见了,然后却又在那教堂外面出现?他最后对我说的那句含糊不清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
“玛俐莎?玲珑女?那灰衣汉子会是谁?”琉雨反复思忖着这几个最接近的问题,竞想得呆呆地出了神,荼蘼靠在她的扃上,都已在温馨的甜蜜中入睡了急行的土牛车,突地一颠,这条道路侧旁是条水沟,沟中虽已无水,但篷车冲入,却发出“砰“地一声大震。
琉雨一惊之下,突地觉得座垫之下发出“乓”地一声,像是被个重物猛击了一下!
她心中猛然一动,那健牛“哞”一声叫,篷车便一下停住了。
荼蘼茫然睁开眼睛,心里还留着一丝甜蜜的美梦。但是她目光转处,却见琉雨突地,像腿股被针刺似的从车座上跳了起来,满面俱是恍然之色,就生像是她坐着的地方,突然发现了宝藏一样!
就在刹那之前,琉雨心念一动,脑海闪电般掠过瑾逍遥方才对她说过的那句极快的字句:“车座下面”她也曾思索过这四个字中的含义,而直到此刻,方才发现,这极其简单的四个字里,竟藏着极不简单的秘密!
荼蘼秀眉微皱,诧声问道:“小雨,你怎么了?”但琉雨却似根本未曾听到她的话,双足方自站稳,突地伸出手,将她从车座上拉了下来,右一只手却搭上车座边缘,全力一托车座竟然应掌而起!
琉雨欢呼一声:“果真是这样了。”
荼蘼秀目圆睁,满心惊诧,娇嗔道:“你这是干什么,什么这样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微微伸头,探目望去,在四周荒野中那满地矿石光芒的照耀下,可见车座下竞是一方足以容身的空箱,而就在这空箱里,有一物正闪着精光,二人定睛一看,那竟是一把锋利的小刀。
荼蘼只觉心头一震,忍不住脱口娇呼一声:“果真是了!”
琉雨微微一笑,反问她道:“什么是了?”
荼蘼秋波一转,想到自己方才问她的话,口中“嘤咛”一声,道“坏死了你!”
琉雨方自伸手取那把小刀,听到这句温柔的娇嗔,心中那种莫名的不安,越发变浓了,她赶紧避开她的目光,详装低头审视那把小刀,嘴中说道:“哦,我坏什么?”
荼蘼轻轻伸出一只手,扳动着自己的手指,数落道:“你呀,坏的地方真多了,数也数不清,第一件,你第二件你第三件”噗哧一声,她掩住自己的樱唇,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若有千百件错处,但在你相爱着的人眼里,也会变得都可以原谅,何况,琉雨毕竟真的很难让别人说出她的恶劣之处呢。
方才,琉雨所反复思忖着的那些问题“那把小刀怎地不见了?难道真的是瑾逍遥取去了么?他为什么突然不见了踪迹,然后却又在那教堂外面出现?他对我说的那旬含糊不清的话,车座下面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玛利莎?玲珑女?那矮个儿灰衣汉子究竟是谁?”此刻已有了三个答案!
琉雨仰天缓缓道:“在那客栈的前院里,你身体缩在墙外的那一刹那,瑾逍遥已拾起地上的小刀,躲进车座下面,我们到处寻他不着,只当他早已去远,哪知他却一直没有离开这辆篷车,所以,在教堂外面,他才会突又现身,对我说出了车下的秘密。”
荼蘼幽幽一叹,道:“你这位朋友,当真聪明得很,如果不是他亲口对你说出了秘密的关键,而又被你凑巧发现,谁会想到他会躲在这里,我常听导师说,越容易的事越难被人发现,越简单的道理就越发今人百思不得其解,有些聪明的偷儿,被人追赶,就会利用人类的这个弱点,就近躲在最明显,却又是最不会被注意的地方,让别人花了无数力气,转了许多圈子,甚至追到数里之外,却想不到他只是躲在自己家里的大门背后!”
她软言细语,却听得琉雨心头一震,皱眉自语道:“最容易的事最难被人发现”突地抬起头来,道“你想,那两个蒙面的灰衣汉子会是谁呢?在地宫别府中下毒手的又是谁呢?难道这本也是件很简单的事,我们却在大兜圈子,所以没有猜到?”
荼靡沉吟一会儿,嫣然一笑,道:“我说的只是个大道理而己,世上的事,怎能一概而论!”
琉雨口中“嗯”了一声,却又垂下头去,落人沉思里半晌,她突又抬起头,四顾一眼,才发觉前面的那辆篷车早已看不到了。
于是她再次掠上篷车,掌中仍拿着那把锋利的小刀,而心中许多疑云似乎将在这锋利的刀刃下,迎刃而解。
鞭梢一扬,土牛车又开始前行。
荼蘼柳眉微微一皱,突地缓缓问道:“还有一件看似非常简单的事,我却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琉雨侧目问道:“什么事?“
荼蘼缓缓接道:“那瑾逍遥,在那种匆忙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捡起地上的小刀后,才躲进车座下的秘密藏身之处?“她展眉一笑,道:“这件事似乎无关紧要,我不过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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