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落院。
苏依陌一脸惬意地躺倒在软塌上,如今她可真是不愁吃不愁穿,可以得意洋洋地当会小米虫啦!
这可比自己辛辛苦苦看病得了得药钱好挣多了,咳咳咳,不用扎针不用写方子不用炼药,瞧这满屋子的绫罗绸缎,金玉器物,苏依陌仿佛看到了银子在向她招手。
“颦儿呀!你说,这相府怎么就这么有钱呢?”瞧瞧,这硕大的东珠,沉重的珊瑚,无一不是世间精品呐,就连这送来的字画都是名家手笔。
苏依陌疑惑,自家爹爹不是由寒门考上的状元才当上丞相的吗?这些物件,举世珍宝,非有着百年底蕴的豪门氏族不能有。
“小姐!什么呀!”颦儿一脸气愤,愤愤然道“小姐,这些都是夫人的嫁妆!被别人抢了去的。”
嫁妆?什么嫁妆?苏依陌一脸疑惑,她从出生起就因生辰八字不详被送到了乡下,然后又被慕临风给捡回了神医谷,夫人?我娘吗?
“颦儿,夫人?是我娘吗?我娘在哪里?”苏依陌隐约记得,三四岁时,在庄子里,有个极为温柔美丽的女子每晚抱着她,给她哼摇篮曲。
那是娘吗?
后来,后来她就失忆了。
记忆直接跳到了十岁之后,记得慕临风,记得谷主师傅,而娘,却从记忆中消失了。
三年前,自己从神医谷来到相府的时候,曾问过自己的身世。而谷主师傅只是说,娘已经死了,苏相是自己的父亲。
苏依陌现在还清楚得记得,三年前自己满心欢喜前来认亲,看到的却是柳如眉苏依然她们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样子。
自己尴尬地站在大厅里,就像个不受欢迎的外来人。
苏温明看自己的眼神,就如同看到了什么极为肮脏的东西一般,而苏依然苏依雪这几个姐妹看自己的眼神也都极为厌恶与嫉恨。
接下来,自己便被分到了这梨落院,据说是自己娘亲以前住过的地方,而他们说自己的娘亲身份低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乡下丫头。
仗着自己曾经对苏相有恩,始终霸占着正室的位置,还心肠恶毒,极为善妒。
而自己来到梨落院的第一顿饭,就差点没被给毒死
“颦儿,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苏依陌一双清澈但不失威严的眸子盯着颦儿,她跟自己一块回的苏相府,怎么这些事情她会知道?
嫁妆?娘亲哪里来的嫁妆?这些价值连城的东西,怎么会是娘亲的,娘亲到底是谁?她现在在哪里?
苏依陌急切地想要知道这一切的一切。
“颦儿?”
“小姐!”小丫头颦儿眼神有些躲闪,不敢直视苏依陌的眼睛,低着头,嗫嚅地喊了一声。
“颦儿,这个相府,除了福伯便只有你是我全心信任的人。”苏依陌心里一咯噔,难道颦儿真的有事情瞒着我?
“若是连你都那这个相府,小姐便真是孤家寡人了!”苏依陌脸色极为严肃,事关身家性命,颦儿,瞒着自己什么?
“小姐!”颦儿扑通一声跪下,大大的眼睛里泛出了水雾“小姐,不是颦儿瞒着小姐,而是颦儿答应了顾妈妈不能说的。”
“顾妈妈?”
苏依陌疑惑,顾妈妈是谁?跟颦儿什么关系?
“颦儿,你最好还是坦诚说吧!”苏依陌转过身去“或许,小姐我还能给你找个好的去处!”
不是苏依陌狠心,在苏相府便是如履薄冰,稍有不慎便会被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事关娘亲,便更加是马虎不得。
这大婚后,苏依然可是名正言顺的皇后,虽说现在坑了她有孕,让她名声受损,可是她的身后可是苏相,对皇帝最忠心的渣爹。
还有柳如眉这狠毒的妇人,苏依陌冷笑,自己刚回来时便下慢性毒药在吃食之中,自己这么多年傻的名声是怎么来的?
还不是拜托她那些吃食所致。
“小姐!”颦儿急了,连连磕头“小姐,不要赶颦儿走,颦儿不要离开小姐!”
“颦儿是小姐捡回来的,小姐就是颦儿的命,小姐不要赶颦儿走”
苏依陌长叹一声,“颦儿——”
“颦儿,这三年在相府,你我情同姐妹,互相扶持,小姐我从未将你当过下人!”苏依陌有些不忍但仍然语气坚决“颦儿,可你实在是太过单纯了。这以后嫁到祁王府,楚凌轩虽然不着调,但他的身份地位始终摆在那里。”
苏依陌狠下心来说“颦儿,小姐不能要一个只拉后退的丫鬟!”
“小姐,小姐,颦儿不会的,颦儿一定会努力做好的!”可怜的颦儿连连磕头,顶着额头上的一片红印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可是,颦儿,你居然就如此轻易地隐瞒了你认识的顾妈妈!”苏依陌色厉内荏“这顾妈妈万一是个心有歹毒之人,颦儿,你家小姐死得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姐,顾妈妈不是的!”颦儿摇头分辨。
“那你告诉我,顾妈妈是谁?你又是如何识得她的?”苏依陌眼里射出一道寒芒,这顾妈妈究竟是何妨神圣,竟然让颦儿如此为她守口如瓶。
“小姐,颦儿不能说!”颦儿咬着嘴唇,小小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她不能说,一定不能告诉小姐。
“颦儿不能说!”
颦儿跪在地上,眼里有一种视死如归的神色,五指握拳,手指的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我不能说,不能让小姐陷入一丝一毫的危险。
苏依陌震惊,这样的逼迫,颦儿依然死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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