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许就在不久之后,我就有表嫂了,这是不是一件很有事的事情!”
竖琴和羌笛听我这么一说,倒是什么反应都没有,就好像这一点儿都不值得喜庆。
羌笛和竖琴对视了一眼说,“小姐没事就好,其他不重要!”
见这二人这样,我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我本来是想着先把这份喜悦和这俩丫头一起分享分享,谁知这俩丫头却根本就不关心……
不过她们俩却也叫我很是感动。
“琴儿,薄言醒了吗?”
我还是打算去试探试探薄言的口气,毕竟我那时候看见的那个时候,最终是薄言自己下手的……
亲手了结一个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这种感觉不比死亡难受。
我觉得我倒是一个很爱操心的人,什么事情都能放在心上。
自己的事情已经是一团乱麻了,可是我还蛮喜欢关注别人的事,想着我能不能帮上一把……
这样一说,真的有种管家婆的趋势……
“小姐,您要不还是回去歇着吧!”
羌笛手已经搀扶着我的手臂了,一副很是不愿意我去见薄言的样子。
我也晓得羌笛这丫头心里想什么,她自然是觉得薄言放纤纤走,那就是变相的对我不利,所以她就不喜欢我去关心薄言……
羌笛和竖琴比起来,她们二人最大的区别就是羌笛是一个只要你对我身边的人不好,我就不愿意对你改观的人。
但是有一点,顾清禹真的是做的极好。
在和我认识之后,就直接将我的竖琴和羌笛都给收买了。
他拿他对我的真心,来叫这俩丫头对他也是忠心耿耿。
我还是说服了羌笛,带着她们二人一起去了薄言住的院子。
我知晓秋白在暗中,也就没有叫她出来了。
到了薄言的院子,院子里面还飘散着千日酿的酒香。
闻着这个香气,我只觉得精神一怔,毕竟这是自己弄的酒,这种感觉真的是不一样。
大步走了进去,薄言一袭白衣盘坐在垂柳树下,膝盖上摆放着一床古琴,他的手掌平放在琴弦上,琴弦被按住,也就不能发声。
我的脚步声在这清幽安静的院子里显的那么清晰,薄言并没有抬头看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那一床琴。
“爱琴者,皆将情丝落于琴弦之上,丝竹之声入耳扣心弦!”
薄言听我这么说,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我,手指拨了一下琴弦,琴弦的音阶不一,音响也就不同。
“我无非就是附庸风雅,琴棋书画我皆会,却都不爱。也不过是因她喜听杞之抚琴,看杞之作画。我易容变声抚琴作画时,她脸上的笑不知是对我还是透过我对杞之……夫人您是不会明白那种感觉的。”
薄言抱着琴站起身,砰的一声琴被薄言直接砸在了一边的垂柳树干上,顿时琴成了两截……
这一幕震惊了我,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眨巴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薄言将手中还拿着的一截琴丢在地上,拍了拍手,“唯有放下,才能赢得新生!”
我原本是想来试探试探他的口吻,可是这一刻我发现我根本什么都说不了。
他第一次新生,是那个叫白纤瑜的小姐给他的。让他从一个飞贼金盆洗手改邪归正,眼下他砸了琴,这一次新生是他给他自己的。
至于,最终是如何新生,并不是我能决定的!
“我决心做我自己了,夫人谢谢您!”
他朝我微微拱手,而后看着那地上两截的古琴,吐了一口气似乎是轻松了一般地朝我笑着,“爱是枷锁也是负担,于我而言!”
“这一刻,我无比的轻松!”
见薄言如此,我心里面也为他高兴。
毕竟能将那事情放下,无疑是一件好事!
“夫人,您体内的蛊,暂且不会苏醒。您放心,杞之一定会有办法将蛊虫弄出来的。有梅姑娘的帮忙,也许过不了几日,一切就都解决了!”
薄言说完这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朝我弯腰拱手,“薄某有个不情之请,届时请将瑜儿交于我。”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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