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顾清禹你对白纤瑜的情还真是令我动容。真是不让出顾少夫人的位置,都不行了!”
我在窗前站了一夜,这一夜顾清禹不曾醒来,我也落得清闲不必照料他。
翌日,金乌高悬,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我这才伸手接住了洒下来的光线,心里面的那些阴霾被这阳光给扫了些许。
忽然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扭头一看,顾清禹醒了,正扬起手中的竹简仔细打量着。
见此状,我轻笑出声,“这坊间传闻还真是不可信,顾公子如此重情之人竟无人识得,白白让人误会了这么多年冷情!”
我端了个圆木凳在床边坐了下来,看了一眼顾清禹,“你若是要喝水,我便帮你将云护卫唤来。你若是想继续睡,那你闭上眼睛我出去即可!”
他偏头看向我,眸子你带着探究和伤感,那可真是一种看得我都有些发软的眼神,就仿佛是我对不起他似的!
我别开他的视线看向他手中的竹简,“你这《孑词》也算是珍宝,成日你抱着睡,我一点儿不介意。”
“你好生休息吧!”我站起身不再看他,我生怕再看他一眼我会心软,会控制不住地想要去关心他!
“素……”
他的声音很是沙哑,就像是被大火烧干了灌了不少浓烟进去那般,听着让人有些不舒服。
我掏了掏耳朵拍了拍衣袂,“顾公子,闺名这种您还是不要再喊了。因为,我不想听见我的名字从你口中出来!”
“你好好养伤吧,养好伤了我们进宫请圣上做个见证,和离吧!”看着顾清禹眼神之中的不可思议,我想了想又道,“若是顾公子觉得和离不如休书来得快,那也可以写休书,这样我也可以早点儿离开不耽搁你!”
折身走出了婚房,一个人在琴瑟小筑的亭子里坐着,心里出奇的安静,一丁点儿别样的情绪都不曾有。
真是好生奇妙!
也许,有些缘分本就是不该开始的,何苦强扭呢!
我朝竖琴招了招手,“给我找几罐桂花酿来,我有些渴了!”
“桂花酿?渴了喝茶不是更好么?”
我听着这个声音,偏头扫了一眼,见云公主带着她的丫鬟走了进来,随即旋身在一侧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表嫂,今天前来一是为了道歉,二也是来给表嫂解惑的!”
说着这话云公主就朝我双手一揖躬着身子行了个礼,“表嫂,道歉为三件事:其一,上次设下楚逸之事将表嫂引出京,带进清心林。其二,拿匕首刺了表嫂。其三,知情不报,瞒着表嫂!”
话说完了,可她人却没有站直身子,依旧这样躬着身子作揖,我朝她看了一眼,“既然是解惑,你今日道歉诚意有几分,便你解惑到什么程度!”
我挥退了竖琴和公主带着来的那个丫鬟,让公主在我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那日,为何设计让我出京?”
这个问题我想了许久,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今儿有个解惑的人,我自然要好好问上一问。
“表嫂,我与你讲一个人,你听了之后或许会明白不少事情!”
云公主滔滔不绝地说了许久,而后朝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的也就这些,毕竟表哥出门做事不可能时时带着我,所以我知晓的这些事情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也就是说那一次之所以引着我们离京,不过是为了赶上白纤瑜的忌日,顾清禹就为了上一炷香陪她说一会儿话?”
看着耷拉着脑袋的云公主,我已经知道了答案。
耸了耸肩,无所谓地又问,“你知道你表哥手中的《孑词》吗?这《孑词》与白纤瑜的关系是什么,我要最为确切的!”
“《孑词》我也只是听说过,好几次想和表哥借,可不曾借到手过。表哥将其赠给了白纤瑜,而在白纤瑜离世后,表哥更是亲自将那《孑词》放入了白纤瑜的棺椁中,给她当成陪葬之物。因为白纤瑜生前最是喜欢翻阅和誊写《孑词》!”
云公主说完这话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表嫂你也别太生气,毕竟这些表哥出宫就是因听闻《孑词》,而恰巧见到你拿着它,而白纤瑜的墓穴被挖了,里面的尸身也不知所踪。表哥心急了点,也情有可原!”
“情有可原?任凭一个有脑子的人都知晓我没有掘白纤瑜墓的理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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