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八道的可能性是九成,柳元洲布局的可能性是半成,还有半成的话好像没有地方塞了。不过众人对于那种恐怖惊悚的可能性,却比更加合理的九成可能性,以及不知道往哪里塞的半成可能性,更加感兴趣。
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有话题度,也越加能够激发人类的好奇心理,以及寻找证据进行合理论证或反驳的兴趣,不遭人妒是庸才,不够稀奇不叫事儿。
这就是阴谋论。
希北风对于这玩意熟得不能再熟,任何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事物,只要你有板有眼地说出似是而非但又并非绝对没有可能性的内在逻辑关系,总有猎奇的人帮你补充完善证据,甚至于拉扯进更多更加毫无关系的东西进来,形成一个人人都参与其中的大阴谋,或者说一场盛宴。
当然了,所谓阴谋论是需要酝酿时间的,现在希北风说出来,也不过是虚晃一枪,逗一逗柳元洲罢了。
台下观众亦是有人会意如此。
至于那些被糊弄到的人,则是因为柳元洲就在当面,不敢太过放肆的讨论,免得不小心被惦记上。
故而,许多人都干笑着颔首,明明彼此心知肚明,暗地里怀疑,明面上却都假装,这就是胡说八道!
至于事后的话,反正又多了谈资。
屎盆子给柳元洲扣上之后,希北风也不想继续胡搅蛮缠,反而别有居心地替柳元洲开脱道:“开玩笑的,柳前辈的智力哪里有那么高,其他的人总不能都是傻子吧?哈哈哈”
混账!
柳元洲脸色阴沉,得了便宜还夹枪带棒地讥讽他,且这话根本没有开脱的效果,反而只会让别人生出更多的疑心。好个奸诈的小子,小心思都敢耍到他身上了!
深深吸了口气,柳元洲冷笑一声,不与希北风扯皮,却是转头看向叶乾道:“老友,对于他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说的?”
叶乾眼皮跳了跳,心中颇为纠结,但还是沉住了气道:“我相信希北风小友绝非大奸大恶之人,其中必定有什么难言之隐,只是或许不足为外人道。不如给我点时间,回去后好好了解一番,再与大家做个交代。”
“如此一说,你是想给他担保了?”柳元洲眼中精光闪烁,只要咬死了这一点,后面证据什么的都好说,足以让叶乾大半生攒下来的清誉毁于一旦!
“这”叶乾纠结地望向希北风,期望后者给他一个肯定的眼色,那样他才好下定决心给对方做保人。
“前辈不必给我担保,不瞒你说,事情我的确是做了。”希北风淡然地道。
这已经是希北风第二次回应了,叶乾听完后眼神也是有些许黯淡。
“弃车保帅?”柳元洲嗤笑道。
“哈哈哈”
希北风狂放大笑:“你还真看得起自己!可惜,叶前辈不是帅,我也不是车,只有你,是在乱放炮!”
柳元洲楞了一下,怒道:“竖子,尔敢!”
“我不敢?”希北风冷笑不已,随意丢了一个眼神给白眼狼。
下一刻,白眼狼率领北风帮帮众激发财气,如熊熊大火,又像一整片黄金色的海洋。居然想在这种地方对付帮主,简直是不知死活,难道不知道帮主上面有人吗!
“大胆!”柳元洲怒喝一声,亦是激发财气,同时也有许多人响应,场内外一时间剑拔弩张,似乎随时会有大乱爆发。
“你才大胆!”白眼狼鄙夷地道:“我家帮主养个女人而已,你们叽叽歪歪个什么劲?现在都是破家丧产的,我家帮主多养两口人,那是在做善事!你要是有意见的话,麻烦先回去养多几口人,再回来这里说话!”
“你”柳元洲没想到人可以这么无耻。
满场内外齐齐傻眼,的确,没有想到人居然可以这么无耻。
“要打就打,欺负我们人少吗?”白眼狼鄙视地道。
“就是,欺负我们人少吗?!”北风帮众齐齐呐喊,声势喧天震惊全场。
许多打着看热闹心思的观众,霎时间心惊胆战,有人坚持不激发财气,免得被人误认后狂大,也有人迟疑地进入战斗状态,好随时更快地冲出这个地方。
叶乾自然带着人激发了财气,心想着有个万一的时候,能拉希北风一把就拉一把,至于不行的话也没办法了,他不能拿学生的生命开玩笑。
茅依依混在人群之中,却没有激发财气,她尽管境界跌落,但还是远远胜过这里的人,随手一巴掌下去能弄死一拨人,就跟割草似的。问题是,她不想杀人,也不好看着这里出人命,只能静等崔管事处理。
“都干什么?造反吗!”崔管事绽放财气,黄金色的财气滚滚如狼烟直冲天际,最外围象征着中产阶级的白银之光,更是璀璨夺目令人心下沉沉。
放以往,他们在座多少人,也最起码是白银之光了,就是踏入富人阶级拥有黄金之光的也不少,但现在只能夹起尾巴收敛财气,假装成一头温驯的羔羊,免得还没有肥起来就被人抓去宰了!
柳元洲怡然不惧,先激发财气的人不是他,而且他也没有动手。
“还不把财气收了!”崔管事怒视柳元洲。
楞了一下,柳元洲难以置信地看着崔管事:“你是在跟我说话?”
“那,你又是在跟我说话?”崔管事冷笑不已,这今不如昔的没牙老虎,居然敢质问他?!
柳元洲怒火冲冠,他何曾被人这么教训过!
“咳咳。”
站在擂台上的沈谅提醒道:“柳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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