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管事,这是哪阵风把您老给吹来了?”
充满着热情的话语,既不是从白眼狼嘴里蹦出来的,也不是从大胡子口中说出来的,而是尖嘴猴腮的家伙凑着赶着上去,用热脸贴冷屁股的决心,一字一句地唱出来的。
瞧着那恶心的模样,作为他搭档和半个上司的大胡子尤为愤懑,他娘的这货也太不要脸太不会做人了,这要上赶着也得是他带着人往上凑才是。
白眼狼眸子里尽是鄙夷,他娘的这么不要脸,想他白眼狼大好男儿,以后竟要与这等小人为伍,看来得多留几个心,下次不能被抢先了。
“哼!”崔管事的屁股不是那么好热的,连带着老脸也是冷的,淡淡地一哼让尖嘴猴腮的家伙讪笑着退后,才扫了一下现场的情况,希北风脚下踩着的人半死不活,好在还有两口气进出,不然的话料理起来可就麻烦了。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脸色还是变得更加难看了,没错,他现在是看到希北风就觉得烦,尤其看到大小姐还往这里跑就更加地烦希北风了,要是可以的话,他真想直接拍死希北风,要不然的话最起码也得关进禁闭区。
希北风眼皮子跳了跳,他知道崔管事一定很烦他,甚至还很想一掌拍死他,但这都不是他不淡定的原因,而是手下的样子实在太给他丢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专门收容这种随时准备溜须拍马的手下,更可怕的是会以为上有所好下必甚焉,直接把他也当成阿谀奉承之辈。
“崔管事!”
凄厉的叫声从希北风脚底下的张高武口中发出,再配合着混杂着泥沙的血迹,扭曲狰狞的脸颊,充满屈辱的眼神,真可谓见者伤心闻者落泪。
“崔管事!”
沈谅热切呼唤,直像是见到了失散的亲人一样,声音里充满着难以言诉的深情。
“怎么了?”
崔管事略显不满地回道。
沈谅虽觉得崔管事的态度有点冷淡,但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此地此人,他还真没有别的可以求助的对象,只能稍微吸了一口气,露出往日的精神笑容,将一桩混账之极恶劣至极的事儿从头到尾细细述说,除了茅依依的表现被他美化了点外,希北风的嚣张气焰基本是如实还原了,而他也在崔管事的脸上看到了应该有的变化。
只见崔管事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面沉如水像是要杀人一样,望向希北风道:“你还有什么想补充的。”
希北风摊摊手道:“我脚下这个人惹了不该惹的人,要不直接关禁闭区里算了。”
张高武哈哈笑道:“你个蠢货,还想关我进去?”
“不然呢?”希北风玩味笑道。
张高武望向崔管事道:“崔管事,你把这个人关进禁闭区,我城南张家承你的情!”
崔管事眉毛跳了跳:“城南张家?以前好像有打过交道。”
“是这样?那太好了!”张高武高兴地看。
沈谅咳了咳道:“关禁闭区就算了吧,只要这位北风帮帮主,愿意把人交出来,并且向我们道个歉就好。”
“你蠢啊!”张高武情急之下直接骂道:“他都要关我进禁闭区了,甚至说不定还要捎带上你了,你是脑子进水了还帮他求情!”
希北风脚下发力,踩得张高武呜啊呜啊地再说不出话来,才看向沈谅道:“看在刚才那句话的份上,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沈谅怔了一下,缓过来后忍不住发笑:“到现在你还执迷不悟吗?你以为区区几个人,能够跟崔管事抗衡?”
“当然不能。”希北风干脆利落地回答让沈谅蒙了。
崔管事忍受不了希北风这装逼的样子,懒得开口直接抬起手摆了一下,就有心腹属下离队而出朝着希北风走去。
“你就等死吧!”张高武快意地道。
希北风幽幽一叹,抬起脚退到一边,背负着手四十五度望着天空:“人啊,怎么可以蠢成这个样子。”
“哈哈,你这蠢货。”
张高武挣扎着站起来,没想到崔管事的两个手下还过来扶着他,尽管满面血污但他还是露出春风得意的笑容:“有劳两位兄弟了,日后再请你们喝酒。”
崔管事的两个手下愣了,紧接着就是吃吃发笑,人,居然可以蠢成这个样子!
张高武再蠢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然而还没有等他发问,双手突然一疼,却是被崔管事的两个手下给扭到身后,痛的他龇牙咧嘴说不出话。
“你们这是干什么!”沈谅叱问道。
“关入禁闭区!”崔管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让后者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在这第三安置区里,他崔管事就是阎罗王,想要谁死就能让谁死,关个把人进禁闭区又算得了什么事?更何况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得罪了他家大小姐,杀了都算便宜对方!
希北风看向沈谅道:“没什么事情的话,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也不想为难你。”
沈谅攥着拳头咬着牙,身上财气不安暴躁:“我明白了,难怪你有恃无恐,原来是跟崔管事狼狈为奸!”
张高武怒不可遏:“你们敢如此对我,就不怕我张家的报复吗!你们就等死吧!”
崔管事冷哼道:“城南张家?你这个城南是哪里的城南?脑袋进水了吗?你现在是在我擎天城的城外,是在第三安置区内!不是在你们那个烟消云散的云烟城!”
张高武怔住,如梦初醒,背后冒出的冷汗转眼就渗透了衣服,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城南张家,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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