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定,其实有没有自己这些也早就定了,这些人之所以等自己,大概就是为了那个石门的差事。
刘睿离开老祖宗的房间,就去了母亲的房间,看家母亲一个人正坐在床头呜呜咽咽的,一乖顺的良家妇女能有多大的见识,如今父亲不在家,自己和母亲在家里的地位非常尴尬,刘睿记不起很多的事情也没看见机会,自然暂时只能隐忍,而母亲就只能暗自垂泪了。
刘睿上前安慰着母亲:“放心吧娘亲,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母亲叹着气苦的更邪乎了:“本来就难得很的,如今,你又得罪了韩家,眼看着和韩家女儿那个婚约就要泡汤了,家里家外的都在埋怨睿儿,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自己把和韩家的婚约看做负担累赘,可在刘家人的眼里却是刘家的依仗,在母亲心里更是绝顶的重要了。
刘睿只能心里叹气,暗道:看来,自己那点愤青情节还是要收敛了,暂时还是要把生存放在第一位,这个却好好好思量一番儿了。
那韩家在十几年内还是幽州绝对的势力,却也想法子如何借助了,至于榆关韩家,不过是昌黎韩家一个旁支,却也没放在刘睿的眼里,就算是成了榆关韩家的女婿,对自己的日后也没有多大的助力,甚至弊大于利,自然,这些也只能自己心里明白,没法子用了安慰母亲的。
“刘博要去幽州劝父亲,我看还是不稳妥,回头我写一封信,好好和父亲分析一下,这封信绝不能交给老三带去,还是叫寰叔跑一趟吧。”
母亲只有点头的份:“既然你拿了主意,就去做吧,娘只希望你别再胡闹了,这个家咱们真的很难了。”
心里叹口气,刘睿打量一下屋子,狐疑的问道:“咋的不见红儿左右伺候着母亲?”
红儿是母亲房子里的丫鬟,看着也快到了出阁的岁数,多年前,母亲打算叫红儿给刘睿做妾的,那红儿也早把刘睿看做了自己的男人了,可是,自打刘睿落水,在家里不受待见,红儿也就有了自己的心思。
“那个妮子,最近总是往后院老三的院子跑,和老祖宗房子里那个翠屏都想粘着那刘涛,女大不中留,唉,白心疼她这多年了。”
在刘家,从上到下都认为刘睿已经傻了,根本争不过那刘博,日后刘家之主自然就是刘博,每个人有自己的打算都是自然。
那红儿和翠屏虽然都是丫鬟奴婢,论模样却也是刘家出类拔萃的,自然想水涨船高的攀上高枝。
“母亲就别操心这个了,那样的人就是勉强留在身边,也不一定就是好事,就由着她吧,最后是福是祸都是她自己的命。”
刘睿安慰了母亲,就回到自己的屋子,用尽了心思写了一封信,把自己能知道的大概隐晦的告诉了父亲。
往事虽然成了片段,还是折磨自己的魔鬼,但一来二去的,刘睿似乎对很多事情有了迷迷糊糊的预感,虽然连自己都迷迷糊糊,自然也无法用来去说服父亲,所以也只能隐晦的去提提醒父亲,更不能委托那刘涛带去,不然绝对会带来灾难的。
写完了就到了刘寰的屋子,看见一家人正坐在桌旁吃饭,看见刘睿进来,两个孩子撒欢儿的扑了上来,拉着刘睿紧着喊着
,好多天没回来了,快告诉妞妞,那法海臭和尚为啥总是为难白娘子?”
是一个八岁的小姑娘,眼睛大大的非常有灵气,圆圆的脸蛋两侧的酒窝儿夸张地大,几乎占了小半个脸,更有趣的,随着说话,那酒窝儿一鼓一瘪的做着故事,仿佛一个带把儿的小酒壶。
自然,小女孩喜欢听白娘子的故事,就是发音不准确,二爱山三不分的,好在才八岁,要不然这般叫着绝对的会引起麻烦。
“不行,白蛇青蛇的听着鬼鬼怪怪的,不好听,哥哥还是讲孙猴子为啥打不过如来那胖和尚?”
这是个小男儿,才四岁,叫狗剩,人们迷信,都给孩子取一个难听的名字,这样,阎王爷就不会惦记了,就能容易长大。
“净添乱,没看见你哥哥有事?”
婶婶一手拉着一个孩子出去了,等把孩子推出门外,又麻溜的进来,把一些菜夹进两个孩子的饭碗,端着就出去了。
刘睿手里拿着一封信进来,自然有事,婶婶这是带着孩子出去避嫌了。
寰叔却是苦笑:“这俩孩子都被公子惯坏了,没大没小的一口一个哥哥,辈分都乱套了。”
刘睿坐下,把信塞进寰叔的手里:“知道叔叔腿不利落,这次去幽州还要麻烦叔叔,侄儿心里不落忍,却也实在没法子。
一来叔叔对那里熟悉,又是贴心的,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明一早就去吧。”寰叔一条腿骑马竟然比刘睿两条腿的都利落,此去幽州骑马而去,寰叔却也能胜任。
“放心吧,你要是真的信任那刘博,那可麻烦了,那小子的心被狗吃了,一门心思的算计自己的亲人,这样的人早晚要遭到报应,我去了没啥担心的,就是两个孩子叫公子费心了。
幽州即将的动荡,寰叔也不是心里没数,知道自己此去,自然要跟着老爷一起同生共死,这般也是交代了身后事。
“没啥,我去三岔口烽火台,正想着在那下面弄一个货栈酒肆,把婶婶两个孩子带去也正好方便。”其实,想着也把母亲带着,却没来得及问,这个家里外待着难受,还不如叫母亲出去散散心。
才要出门,又急忙回头:“这样吧,寰叔也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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