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给了他当头一棒。他这才惊觉,事情早已失控。
眼前谢乔生的笑脸还有两人交握的手来回转换。
他抬头望了眼高层,昂首走进电梯,按下26层,门缓缓阖上。
但愿一切都还来得及。
“叮”。
走出电梯,入眼是隽永的字体,l工作室。
第一次来林慕的工作室,没想到是以这样的心境。
林深站在门口静静地调整呼吸,酝酿情绪,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并无二般。
“咦,你怎么在这里?”路遥出来倒垃圾,碰见门口伫立的高挺人影,仔细一瞧发现是林深。
他转过身,眼睛望向门内:“我来找林慕。”
路遥下意识一指,指了一秒又立刻缩回手,暗骂自己多事,明明讨厌这个男人,干嘛给他指路。
“谢谢。”落下这句,身影已闪入门内。
路遥拎着垃圾袋站在门口感叹人生奇妙,有生之年居然能听见林深说谢谢,还对着她。
“啧啧。”
林深走进工作室,一眼看见透明窗内的林慕,他站在窗前轻扣三声,见林慕抬头,朝她有点不自然地咧了咧嘴。
林慕笑着给他开门:“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林深关上门,走到玻璃窗前阖上百叶窗,不大的办公室瞬间成为封闭空间。
林慕见状讶异道:“有什么事吗?”
林深松开链子,在办公室走走停停,走到书架停住脚步,指尖掠过书脊,随意抽了本翻了翻又搁回架子上:“上次说来参观没成,今天刚好有空。”
他偏头冲林慕挑了挑眉:“不会不欢迎吧?”
林深面容太随性,似乎还有点愉悦,倒让她有点不适应:“怎么会,喝点什么,水还是咖啡?”
“水。”
“好,我去茶水间给你倒,屋里的热水壶坏了。”林慕简单收拾了下桌面,整理好资料拉开抽屉放进去。
林深站在一旁,盯着抽屉目光蓦地一寒,待林慕出了门,拉开抽屉,手指拨了拨,一下翻找出刚才瞄见的小盒子。
他捏起细长的盒子,脸颊又凹陷,恨恨咬了咬牙,听见门外声音又迅速扔进去合上抽屉。
“给。”林慕推门而入,走近递过水杯。
林深接过水杯,指腹缓缓擦过杯身,熟悉的温热,他抿了一口,面容松弛舒缓不少:“你还记得我喝水的习惯。”
林慕将一壶水搁到桌上,好笑地觎他一眼:“怎么会不记得,五十度左右的温水嘛,高了嫌烫,低了嫌凉。”
他也跟着笑了笑:“是吗。”
他靠进沙发,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林慕直觉他今天有点奇怪,又见他脸上带着淡淡笑意,没多想跟过去坐下。
“你还记得吗,其实是你爱喝五十度的温水,我原本是喝冰水的。”
林慕挑眉:“有吗,我怎么觉得自己喝水没这么挑剔。”
林深的声音轻缓低沉,似从回忆里传来:“怎么没有,周妈倒烫了你就会放凉了再喝,凉了你又会加点热水,反反复复总要调到这个温度,久而久之,周妈就摸清你的喜好,连我……也习惯了这个温度的水。”
“喔。”林慕被他这么一说,想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有点窘迫地低下头,总说林深毛病多,她毛病并不比他少。
“想起来了?”
林慕侧头,见林深勾起唇角,面上笑容居然有点温柔的味道。
她也端起水杯喝一口,感叹:“难得看见你这样笑。”
“不是你让我多笑笑?”
“啊?”
林慕险些被水呛到,轻微咳了几声:“你说这话……有点奇怪。”
林深却没接这话茬,话锋一转,指腹仍然摩挲着杯身:“你在非洲的生活,和我讲一讲,回来这么久,还没听你提过。”虽然他一清二楚,三年来相关报道和照片看了无数次,如数家珍。
林慕再次觉得他不对劲,以往在美国也有过这样的时候,阴晴不定,一般是他心情不好,今天应该也是这样,林慕想到这里,语气放柔了些:“你想听什么?”
“你在非洲,有没有想我?”
“啊?”
林慕这下真惊了,林深的目光锐利如刀,牢牢攫住她的视线。
“那三年,你有没有想过我,哪怕一回?”
话里话外都是暧昧,纵然她再迟钝,也能分辨得清,可……她有点莫名,眼前人是林深,他怎么会说这样的话。
林深拿过她手里的水杯放到桌上,欺身压近,食指来回抚着她眼角的泪痣,轻声催促:“说啊。”
眼前的脸越贴越近,即使这张脸看了十几年,她也不习惯这个角度和距离,林慕慌张地抵住他胸口,避开抚摸脸颊的手:“说、说什么?”
她自诩力气不弱,却显然挡不住他的贴近,灼热的呼吸与她的鼻息交缠,林深垂眼瞄着她的嘴唇,视线沿着唇线一圈圈勾勒:“说你想我。”
林慕抿着唇,不敢出声,怕一说话会触到他的。
林深仍不放弃地贴近,长臂一伸,撑在她一旁,将她紧紧箍在怀里,鼻尖轻轻蹭着她的,低声呢喃:“快说。”
林慕紧紧抿着唇,不敢看他,眼神乱飘,那眼里都是痴迷,望上一眼都心悸。
桎梏忽然消失,林慕终于得以喘气。
林深坐直身,脸色阴沉,只偏过头直直地看着她,眼底都是阴鸷:“你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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