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比我都热衷?”逛了这半天符黛也累了,从试衣间走出来,坐在了店里的小沙发上。
“你穿得漂亮,我自然也看着养眼,这也是为自己投资么。”蒋楚风说得有理有据。
符黛瘪嘴,“我现在不漂亮吗?”
“漂亮漂亮,你秀色可餐。”蒋楚风忙不迭夸她,又拎着两件小洋装把她往试衣间带。
“还要试啊……我好累。”符黛想不通,这男人对买衣服哪来这么大热情。
“试完这两件就回家。”
符黛不忍驳了他好意,进了试衣间正要接过衣服,蒋楚风跟着挤了进来。符黛暗道不好,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就想夺门而逃,蒋楚风侧身一挡,咔哒一声锁上门,搂着她的小蛮腰数落:“试衣服而已,跑什么。”
符黛咬着唇紧抓着自己的领子,一副防备的姿态,娇嗔道:“那你出去我自己试!”
“反正都是给我看,就在这里省事。”蒋楚风说着就去拉符黛背后的拉链。
符黛左躲右闪,又不敢叫太大声怕店员听到,终究落了下风。连衣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几乎挡不住春色,急得伸手去够那两件洋装。
“手拿开啊,不然怎么穿。”蒋楚风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如玉的肌肤上流连,要不是勾起的嘴角显示他有多恶劣,还真是体贴入微。
符黛抱着手臂,哪里敢挪开,即便如此,胸前的白腻依然挡不住。
蒋楚风拎着衣服也不给她,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这人一定是在公报私仇!符黛看他就那么悠悠哉哉站着,也不打算让步,最后只能豁出去了,“好啦,你快点!”再待下去指不定让人误会他们在里面干了什么。
蒋楚风见得逞了,脑袋埋在她颈窝直笑,呼吸喷洒在白嫩的皮肤上,逐渐变了味。
狭小的试衣间里,不时传出女孩娇软的带着嗔怒的声音,像羽毛挠着人的心尖,酥痒不已。
“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啊……你手在干什么!内衣又不用脱……啊嗯……疼疼疼!吸的全是印子,你讨厌死了!”
蒋楚风两三天没见符黛,逮着她在试衣间占了顿便宜,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她。
等坐回车上,符黛系好胸前的丝带,悄悄捂了下有点发疼的胸部,黛眉轻蹙,全是不满,“都说不要这么用力了……”
蒋楚风瞧见了,又黏糊过来,“疼了?给你揉揉?”说着,色眯眯的大手又要伸过去。
符黛一把打开,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她方才匆匆一看,上面一片印子,再给他揉不得肿起来……
两人正打情骂俏,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符黛险些从后座上飞出去。蒋楚风揽住她,浓眉皱起,语气不善:“怎么回事?”
司机兜着一脑门冷汗,道:“九爷,有个人忽然撞出来……”
“哎呀,别是给撞到了!”符黛吓了一跳,急忙跟着下车,看到地上双眼紧闭,脸色青白的人时,更是惊诧,“月姐!”
蒋楚风稍微回忆了一下,想起来是订婚宴上符黛二叔的女儿,因为符黛亲近她,蒋楚风也留了几分薄面,见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忙送去了就近的医院。
符黛不想同二房联系,便通知了自己的父母。陈玉夫妇急匆匆赶来,也是一脸担忧。
大夫检查完后,符月直接被推去病房挂水。陈玉问及符月的情况,大夫也蹙起了眉,“不至于要命,不过也很糟糕了。她是长期营养不良,身体素质很差,还有些贫血。近期可能有过绝食,因而引起短暂的昏厥。我在她身上还发现一些外伤,你们……”大夫看着一圈人,眼里带了一丝质问。
符黛他们都有些吃惊,符月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来来去去对着的就是家里那一窝子,可想而知是什么情况了。
陈玉不免生气:“二弟都是怎么管的家,自己女儿这都遭了多少罪了!”
“海仁成日在外面,家里还不是任几个女人胡来。阿月一个人跑出来,怕是发生什么事了。”符秋生一想自己那个迂腐的老娘,头也开始疼了,“不管怎么样,我先去通知海仁一声,回头找他谈一谈。”
冷漠的家人
冷漠的家人
符月自醒来后,就一直哭,生怕陈玉他们把她送回去,等她平静下来,大家才得知前因后果。
原不过是老太太动了把符月嫁出去的心思,又顾忌她是个坡脚正愁找不着合适的人家,余秀娟自告奋勇,不知从哪里打听来一个鳏夫。这鳏夫是滨州人士,在越州做了几年生意攒了些钱,正打算回老家盖房去。余秀娟早就嫌符月累赘,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免得将来符音攀高枝还有个坡脚姐姐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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