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停下拉扯她嫩乳的那一刻,优梨赶紧缩起身体,爬到床的另一侧远离白兰,眼中充满害怕和戒备。
“哈哈哈哈,你这样真像小动物。”白兰笑着抓住优梨的一只脚踝拉回他的身前,看着她像是被抓住的幼猫一样激烈挣扎,就差嘴里没有发出“呜嗷”的恐吓声了。
“不过很遗憾,优梨的生理特性是不可能拒绝的了我啊。”
再次压制住优梨,他轻而易举地操进已经充水的xiǎo_xué内。本来被扯得发疼的奶子现在则是被温柔舔舐。
还没操弄多少下,很快到达高潮的优梨再次瘫软下来,如同白兰所说,就像是被驯服的野生动物一样,她开始温顺地迎合白兰每一次的进入,嘴里发着愉快的叫声。白兰身上甜甜的糖果味充斥周围,也让她沉迷其中。
“嘛,我们都愉快的享受吧。”
像对待玩偶一样把优梨柔软的身躯摆弄成自己的想要的姿态,粗大的ròu_bàng在水润的花穴中狠命搅弄。也幸亏她的身体足够柔韧,白兰无所顾忌地发泄自己的yù_wàng,恨不得操坏自己身下这具幼小的身体。
优梨被迫承受这样的发泄,不停陷入高潮的快感之中。身体抽搐着,子宫内被注入白兰的jīng_yè后,没有任何缓息的时间,就要再次接受下一轮的操弄。
她的大脑也全部被xìng_ài的快感所充斥,不停发出呻吟的喉咙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沙哑。身上的薄汗分不清到底是属于谁的。
“这样真的就像是我专属的xìng_ài玩偶一样啊。”白兰喃喃自语道。
总算结束了漫长的xìng_ài,看到优梨满脸被玩坏的表情,全身上下充斥着自己的气息和留下的印记,花穴红肿流着白色浓浆甚至打湿了她的后穴,腿心泥泞不堪。原本柔顺的发丝都凌乱地沾上了些许沾在她脸蛋上的jīng_yè,到最后优梨浑身的骨头和肌肉连一丝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兰却是一脸餍足,嘴角勾起愉悦的笑容,眼睛也再次高兴地眯起来,如果优梨此时恢复正常,大概又会觉得他现在像是饱餐一顿的狐狸一样了。
九十九.独一无二的存在
第二天的优梨才真正清醒过来。赤裸地躺在被窝里,她动了动身体,还残留着奇怪的感觉。早已经历过不少次xìng_ài的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
啊咧?骗人的吧?难道....是跟白兰?
优梨环顾四周看到这一片白色的房间,这种房间的风格令她确定自己还是在密鲁菲奥雷的地盘。她整个身体蜷缩在床上,窝在被窝里努力回想着昨天晕过去之后的情形。
零散的碎片慢慢拼凑完整,虽然头脑有点难受,但是优梨还是想起来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自己在白兰剩下娇吟扭动求欢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她只觉得屈辱不堪。
泪水忍不住地从眼中滴落在枕头上,明明是杀死沢田纲吉的仇人,她竟然还跟他发生了这种关系。
“阿纲.....阿纲....对不起....”
怎么会这样啊,白兰那个家伙到底是对我做了什么啊!为什么那时候我脑海中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啊!!
优梨想到那时候自己不正常的样子,以及之前零碎地被绑在椅子上似乎实在实验室的样子。心里充满着愤恨和悲伤。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头枕着的枕头布料都已经被泪水湿透,眼睛因为太久的哭泣开始疼了。眼泪也慢慢流不出来,优梨打着嗝,擦了擦满脸的泪水,整张小脸被擦得通红,她起身爬下床。
因为赤裸着身体没有找到任何衣服可以穿,并不想去看身上那些让她厌恶的痕迹,她把床单裹在身上,搜索了一下整个房间似乎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当武器的东西。
桌椅这种东西更加不可能用来防卫了,太重了用不了多久她就没有力气使了。
一定要逃出去才行。绝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阿纲.....
想到沢田纲吉,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泪水又开始蔓延。优梨用力吸了吸鼻子,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没有继续沉溺于悲伤。
虽然双眼红肿的像两颗核桃一样,脸上也因为擦拭泪水蹭得红红的,优梨的脸上却不再是之前那样的悲伤,露出坚定的表情。
她想到纲吉的其他守护者,想到了狱寺隼人,更加坚定了自己要逃出去的决心。绝对不能让自己作为人质用来威胁彭格列剩下的人。
“咔嚓咔擦”,用力推拉了好几次门,确认了门确实被锁的死死的,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心存侥幸忘了锁门的情节发生。优梨无奈的走到落地窗旁边坐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逃出去。
被关在房间没法轻易出门。从巨大的落地窗向下看,她竟然在很高的楼层,也没法破窗逃跑。虽然身体没有被绑住,但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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