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坏……坏死……了……喔……里边……好痒……再往里点……啊……不行
……了……投……降……我要泄……了!”我付在她的耳边:“爽吗?”“爽!
爽极了,啊,爽死我了……为我涂口红……了,喔……再往里涂多点口红…
…下面使劲……啊……“随著一声狼嚎般的吼叫。
这时,两人都大汗淋淋,只听到“兹咕!兹咕!”地chōu_chā声,只听到“啪,
啪,啪”地拍击,只听到粗气娇喘声,只听到野兽般的吼叫声。
yín_shuǐ顺著屁股,涓涓地流著,顺著白嫩的大腿一直流在地上。汇成了小小的
水潭。
我,全身汗毛竖立,舒服透了,ròu_bàng的快感,刺激著全身,躯体大畅,精门
大开,像满弦发出的箭头,直射琼兰的子宫深处。
一切都停止了,琼兰娇弱地偎在我的胸前,缓缓抬起眼廉看著慈善的观音,
菩萨依然微笑地看著我们。
我猛一低头,顺手将琼兰抱起,向浴厅走去。
热气升腾,两具全是又香又白香皂泡沫的ròu_tǐ,在香皂泡沫中浸泡著,琼兰
的一只小手捏著大ròu_bàng,另一只那著香皂的小手不停地,仔细地,抹弄著,她最
心爱的yáng_jù,最後把搽满香皂的ròu_bàng含进嘴巴里,直到我射出浓浓的jīng_yè。
“我发育过早,情欲过盛,从十三岁开始,我就对脂粉口红和异性产生强烈
的好奇,我曾和几个同学发生了关系,然而,我那瘦弱的ròu_bàng插到我的穴里,我
硬是没有任何知觉,好似小金鱼游西湖一样,不但得不到快感,反而更勾直起我
强烈的yù_wàng,後又和三十多岁的老师搞在一起,还是觉得空荡荡的,於是,我想
当今世上是否有人能够满足我的须求。最後,我方决定在妓院中找知音,没想到
第一个就遇到了你,”说著,双手捧起ròu_bàng!又亲、又吻:“还有它!”她边说
边清洗著始终坚挺的ròu_bàng。
“琼兰,说心里话,多年来,我总想尝尝活穴的滋味,谁曾想到,踏破铁鞋
无处寻,得来全不费功夫,你的xiǎo_xué好像百爪挠心,使我全身的每一块肌肤,每
一根神经,乃至每一个毛孔,都充分的活跃起来,你看,你的xiǎo_xué一根yīn_máo也没
有,而我确是满身黑毛,这就叫青龙配白虎!”琼兰,撒娇地用小拳头捶著我的
胸膛,淫语浪声我说。“真坏!你真坏!”“哈,哈,哈,我的艳福不浅呐!”
(三)在脂粉口红的香味中,我清楚地看到,在我的双腿之间,正伏著一个
赤身luǒ_tǐ的美艳美艳淫女,双手捧著我那坚硬的大ròu_bàng,正在拚命的吸吮著,与
此同时,我发现自己身子,竟然也是一丝不挂。
由於我的猛然惊起,那美艳女子便直身拾起头来,美艳极了!她柔声细语我
说道,“真不对,请原……谅……我叫美芳!”只见她,皮肤细嫩,白净,酷似
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曲线优美。肥腴的後背,圆实的肩头,肉感十足,
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玉藕。脖颈圆长宛若白雪,圆圆的脸蛋挂著香香
的脂粉和艳艳的口红,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著动人
的秋波,红嫩的嘴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浑身散发著
美艳淫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脂粉芬香,缕缕丝丝地髼进了我的鼻孔,撩拨著我那阳
刚盛旺的心弦。
我迷了,醉了,呆了,傻了,身不由己地伸出了双臂,一下把她揽入了怀中。
她是那样的温柔,顺良。她斜躺在我的宽阔的胸膛上,头在我的肘弯里,圆
嫩的屁股,卧在我的双腿之间,两条yù_tuǐ曲向一侧,水灵灵的大眼,放射出淫邪
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就在这一刹那,香艳妓女美芳灵敏地感觉到,我的ròu_bàng正顶在她那xiǎo_xué的下
方,gāng_mén的上方,似乎觉出那ròu_bàng在微微的挑动,又好像那ròu_bàng带著一股强烈的
电流,在xiǎo_xué的附近,发射著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络,又被美艳淫女的身心
所接收。一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子宫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
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顺著yīn_dào,大小yīn_chún,涓涓地流出,缓缓的浸向
直挺棒硬的guī_tóu……我并不急於行事,我用长长的手指,以充满情欲的技巧去触
摸她那鼓涨丰满的shuāng_rǔ。她迁就我,把上身挺了起来,我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
只见那弹性十足的rǔ_fáng,上下左右的颠颤著,揉到左边,弹回右边,揉到右边又
弹回左边,是那样的玩皮淘气,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美芳,仰头蹬腿,
娇喘吁吁:“哎呀,好痒,好舒服……”我边揉弄,边欣赏美艳妓女的各个部位。
美芳那搽过脂粉的shuāng_rǔ,高而挺,似两座对峙的山峰,遥相呼应,山顶两颗
搽满脂粉口红的rǔ_tóu,上面艳红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峰窝。两山之间一道深深
的峡峪,峡峪的上端,有一颗难以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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