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那珠宝店里的老板娘张曼曼送给沈白的便当。
沈白在后面一面解开胸口军装的扣子,一面看着她僵直的身影,几乎是硬着面孔嗤笑着问:“愣在那里做什么?张小姐的好意,我们总不能叫她白费吧。”
身后的金属扣与面料硬挺的布料不停发出摩擦震动的声响,桃嫣没敢回头,像是让沈白捉包自己吃避孕药的那个夜晚一样,他也是这样脱掉了衣裳,裤子,饱餐了一顿。
桃嫣此刻丝毫没有作为填满对方情欲食物的自觉,贝齿轻轻咬着唇,还在思索着应对的办法。
沈白一把将衣服扔在一旁的椅背上,之后走过来倒是没有碰她,长而有力的胳膊跨过她的腰肢,摆弄了一下桌上的餐盒,声音无喜无悲像流水似的在她耳边响起:“张小姐说,中国人惯有四菜一汤的标准,怕我在伦敦吃不到家常菜,于是亲自下厨给我送了这么一份来。”
他略带艳色的唇擦过她耳边发髻间毛茸茸的肌肤,眼睛半眯着,看不出情绪,“你说,张小姐是不是很有心呐?”
桃嫣耳边的肌肤像是让电打了似的,猛地跳出一阵刺痛的痒意,她不知道沈白为何生气,既然是一个能夺人妻的无耻之徒,她倒是以为他会喜欢张曼曼那张与他同出一系的女人呢。
这种男人,大概是天生的掠夺者,一个她怕是不够的,还要很多不同面孔不同种类的女人才好。
可是眼见着对方是动怒了,她又有些举足无措,要她怎么办才好?装出一副贤良淑德,正派太太的气量才好,还是要她吃醋撒泼才好?
还是先柔了态度,低低的垂着眉眼,她转过身来,先是圈住双手将他腰身抱住,所幸对方没有拒绝后,她则埋在他胸膛里,听着他鼓动的心跳,慢慢的小声说:“既然是张小姐的好心,我可是不吃,你自己吃。”
沈白眯着眼,睫毛颤了两下,随后伸手捏住她的胳膊让她好端端的站着,然后从兜里掏出那枚戒指,扔在桌上问:“你叫她来给我送戒指?怎么,希望我半路上把她带进操你的那个小树林,在车里痛痛快快的也操她一回?”
沈白越说脸色越白,拉开椅子坐下,之后用两只筷子摆弄了一下一只饭盒里头的煎饺,挑起一只送进嘴里,慢条斯理的咀嚼着,问:“我以前倒不知道你是个大方的,那时候倒是连一个女人的头发丝都见不得,见到丈夫和别的女人站的近了,都要醋一醋。”
他皱着眉,索然无味的将嘴里的东西吐了,擦了擦嘴角,指头直直的指向她的胸口厉声问:“所以,现在讲一讲,什么东西变了?你心变大了,还是这里压根就没有我!”
桃嫣暴怒的几乎一跃而起,这人抢占了她丈夫的位置,事到如今竟然还想要在她心里驻扎下去。到嘴边的冷笑又咽了回去,缓了一口气才回他,“沈白,别这么孩子气。如果你想,别的女人我也是拦不住的。我只是动了点儿小心思,想看看,你会是什么反应。”
“再者说,我不知道张曼曼那么胆大,与我辞别后,就即刻去你那里大献殷情。以后,我不与她交往了便是。”
桃嫣此刻真是办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能顺着沈白爱听的话嫉妒吃醋下去。偏生这嫉妒和吃醋此刻是她不熟悉也并没有的情绪,所以说的也尤为冷淡。
沈白这下子在她淡淡的眸光里几乎无所遁形,只觉得自己所有的爱意都成了可笑的孩子行径,她以前最爱说这句孩子气,现在仍是。说到底,她把他试做一个没长大的学弟,竟然从来没有变过。
他怒气上扬,眉眼火似的燃起来,一下子扯了刚刚用过的餐巾将她双目遮了,之后两三下的将她绑在餐椅上,咬着槽牙低沉道:“哦?不过是动了点儿小心思。那礼尚往来,我今日是不是也可以对你动一点儿小心思,恩?”
r 46. 只听到由远及近沙沙的气泡声
对方铺天盖地的情欲像是藤蔓一般把她团团围住了,不用眼睛,她也能闻到对方散发的,一股清爽的橙花与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他如果执意要一场情事,她此时此刻的处境断然没法拒绝。可是这确是她得知自己有丈夫后两人第一次欢爱,整个身体都透露着主人的不情愿,抖动,发冷,僵硬的像是一条死鱼。
沈白何曾看不出她的反应,可是这些反应在他眼里却变成了被捉包的后怕,单单是想到他如何抢回来的心上人,根本没对他动情,他就犹如得了重疾,抓耳挠腮的无处安放自己的恐惧。
他轻松的撕了她身上的衣裙,看着她莹白美好的ròu_tǐ静默了片刻,之后便移开了步子,从同冰箱里找了一通冰来给自己泻火。
强迫是不可能的了,享受过两情相愿的情事再难以下咽索然无味的强迫。
桃嫣身上的汗毛根根竖起,像是待宰的羔羊一般,无意义的扭动着肢体,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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