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居然变相骂他脸皮厚?凌昭阳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知道你嫉妒我皮肤好,怎么样,要不要给你推荐一下护肤品,保管好用。你放心,像我这么有钱的老公,是绝对不会负担老婆的费用的,只会安利给老婆自己去买。”
夏若气笑了:“有你这么小气的么?”
“我小气?”凌昭阳指着自己鼻头,“你大方,你帮我买啊。”
“美吧你,我穷逼一个。”
“完了完了,老婆是穷逼,我是有钱的穷逼,都是穷逼,难怪老天要把我和老婆绑在一起,啊,我可怜的下半辈子啊,要跟一头母老虎一起生活了。”
“说什么呢你!”夏若一巴掌招呼到凌昭阳身上,“说谁母老虎呢?”
“呐呐呐,”凌昭阳坏坏地笑,“我可没说我老婆是你,你自己承认的啊。”
夏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怕自己嘴笨,落了凌昭阳的套,干脆扭头不说了,走人:“妈,你饿了没有,我们吃饭去吧。”
“啧啧啧,”凌昭阳抱胸摇头,“女人啊,真难懂。”说完,他追了上去,“老婆,妈,等等我啊。”
“这里的后花园,那里有唯一一株樱花树,她就在树下安详地睡着。”凌昭阳带着他们走进了一家欧式风格的别墅,“这栋楼是仿照我妈最喜欢的欧式风格建的,不对外开放,这是我第二个家。”他站在恢宏的大门前,拉开门栓,行了一个欧式的见面礼,邀请她们进去,悄声在夏若耳边道,“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不对外开放的家,却邀请了她们的进入,这意味他从此多了两位家人,一个是她,一个是她母亲。他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字字句句却凿在她的心上,雕刻出爱她的形状,他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让出了家的地盘,迎接她们进入,期望她们接受他不完整的家。
夏若莞尔一笑:“我们回来了。”
我们,回到家了。
第二天,清晨的曙光笼罩万物,跳跃的烟尘在朦胧的云雾里穿行,夏若推着姚雪英来到后花园时,一个高大的背影,像一株永不垂倒的樱花树屹立在阳光下,修身的黑西装将他的腿拉得极其修长,手里提着的金边小提琴,为这身正装提了几分亮色。
这是夏若第一次见到凌昭阳这么正经的穿着,一举一动都像是按照完美品精心设计好的一样,高贵优雅得无可挑剔,夏若觉得以前的自己真是瞎了眼,跟他比起来,束桦霖简直就是一块随手可弃的抹布。
“你们……”凌昭阳视线停在姚雪英身上时,哑然了一秒,随后勾起了微笑,“妈,你今天很美丽。”
“是吗?谢谢你的赞赏。”姚雪英今天穿上了她退团那天所穿的礼裙,盘起发,露出上了淡妆的精致脸庞,她已不年轻,眼尾勾出的皱纹显示了她日渐苍老的年纪,但她的美是脱离年纪之外的,是内在而发的高雅气质。
夏若穿着一条黑色连衣裙,相比母亲的出彩,她实在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抢眼的,大概只有她苦涩又欣慰的笑容了吧。
“我妈歌唱得好,我想让她在她最想看的樱花树下,跟你合作一首曲,然后我录下来,以后放给我妈看。”
凌昭阳还不知夏若打的什么主意:“可以是可以,但是按照我妈的遗……”
“哎,你按照你的计划走就好了,我妈会跟上你的节奏的。”夏若拿起他的小提琴,“快拉吧,我跟我妈说好了,她一直想再唱一次呢。”
凌昭阳实在摸不清夏若摆了什么谱,将小提琴架到肩头,指尖一拨,刚挑起两个音,姚雪英就宛如见到阔别多年的好友,激动得眼里散发出热切的光。
这是,那一首告别舞台的离歌。
她张了张唇,想跟着熟悉的乐曲放声歌唱,却发现声音像被打落的音符,零散得无法汇成完整的曲子,甚至连发出几个有节奏的音都很困难。
她哑然失声。
“妈,怎么了?”
“我唱不出来,”姚雪英苦涩地摇头,“若若,对不起,我还是别唱了。”
“妈,你是太久没唱这首歌了,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夏若扶起姚雪英的手,走到樱花树下,拉起她的手,触上遒劲的树干,仿佛在抚摸着亲人的笑脸,沿着树干的轮廓而走,“你闭上眼,想象一下,你在你最想见的樱花树下,穿着你最喜欢的礼裙,听着你最爱的那首《在爱的世界等你》,你的知音就在这里,她期望你能跟她一起,唱完这首歌给她听。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希望你能送我,还有送你的知音一首歌,当作庆祝你的生日,好不好?”
“好好,若若,你说什么都好。”姚雪英以为夏若口中的知音指的是凌昭阳,笑着对愕然的凌昭阳点了点头,“可以从头再来吗?”
有什么逐渐明晰的信息在脑海里排列成序,凌昭阳惊奇地望向夏若,只见夏若竖起一指贴在唇上,摇了摇头,暗示他什么都不要说。凌昭阳似乎明白了什么,他苦苦一笑,音调一扬,将乐曲带入新的轮回,重新奏乐。
这一次,姚雪英不再害怕,她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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