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着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
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你先尝尝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发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
「小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根的小内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rǔ_fáng,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粉颊。
「小舅妈!你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着,按摸着,那件胸衣的带子一松,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脯上崁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大rǔ_fáng,小舅妈的shuāng_rǔ太可爱了,比起彩云的大,比陈妈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小莺的软绵,我环抱着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她的大rǔ_fáng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她的shuāng_rǔ上,软绵绵的rǔ_fáng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rǔ_tóu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rǔ_tóu,忽轻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仲平!……」
她白嫩的rǔ_fáng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rǔ_tóu,轻轻的用舌尖顶住在牙齿上转动着,用力的猛吮着,她一痉脔浑身颤抖。
「喔!仲平……好孩子,小舅妈被你揉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的玉体上,她搂吻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着:
「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rǔ_fáng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yīn_máo,掩着小丘般的yīn_fù,肥美的yīn_chún夹着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
「仲平!……小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yáng_jù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yù_tuǐ,露出鲜红的yīn_hù,一张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准玉门,一挺yáng_jù,粗大的guī_tóu已滑进yīn_hù。
「啊!……仲平,舅妈已两年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
我知道小舅妈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guī_tóu在她yīn_hù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喘着、微哼着、低低的乞求着、声声的叫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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