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一种感觉,可能是缘分吧,我怎么能认识你呢!”安铁不想说出他的推理,女人是多疑的动物,天生对不确定的事物怀着致命的迷惑,理性的推理只能使她们那感性的小脑瓜警觉并且清醒起来。她们往往对缘分一类的东西着迷,缘分就是类似于命运一类的东西,有着太大的想象空间,因而成为人们一种虚拟的强大的依靠。女人们喜欢怀疑一切,又对自己没有信心,一旦你让他们认为缘分或者命运一类的东西来到了他们的生活当中,她们就会在心里对命运的安排深信不疑,类似于负负得正的原理。
女人是真正的理想主义者,真正宗教徒。她们具有理想主义者和宗教徒那种脆弱的本性和容易由于怀疑而导致狂热的偏执特性。
强烈的诱惑和带点美丽的不确定会使她们对你完全敞开心扉。
很快,安铁和李易安由诗词就说到私生活,由回忆大学生活谈到爱情,安铁很快就了解到李易安是个少妇,丈夫做粮油生意,全国各地到处跑,经常不在家,一出门少则一个星期,多则一两个月,恋爱五年,结婚刚一年。然后他们开始通电话,李易安经常说她婆婆或者她妈妈在她家楼下住,她住的是两层小别墅,通常是她将电话打给安铁,她说是怕安铁打过去会惊了她婆婆或妈妈。很快,安铁和李易安就开始在电话里暧昧起来。
“你猜猜我现在穿什么衣服?”在一次女人刚洗澡后,她问安铁。
“你不会光着吧?”
“恩,我没穿衣服,”李易安羞涩地说。
“我想给你打电话,我想你了!”
“我给你打吧,”李易安马上打了过来。
安铁和李易安开始了网恋,没日没夜地打电话,几乎都是李易安给安铁打。直到有一天,李易安说,我们以后别联系了,我老公前两天去电信局查我的电话清单了,说我一个月打了2千块钱。
安铁从此再也没有和那个女人联系过,只是经常想起她半夜里欲言又止地说“恩,我没穿衣服”。
夜色如此美丽,而又容易腐朽,像爱情,一直牵引和笼罩着我们。
安铁这时候,就更想给秦枫夜话打热线,压抑不住,又开始上网找其他女人,在聊天室见到女人摸样的网名就上去搭讪,“美女,来了,没忘记我吧!”没有过度,没有序幕,在这里相逢如此自然,遗忘也如此不在意,但是为了抓住现在,你还要装着对过去多情,“怎么会啊,一天到晚都想着你呐,宝贝!”
当你在聊天室认识了许多女人却叫不出她们的名字时,叫女人宝贝是一个安全的称呼。不管你是否记得她们的名字,宝贝可以是她们通用的名字。
安铁在车里胡思乱想了好一会,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惊得清醒过来,秦枫还在空中电波里和人们温情脉脉地叙说,安铁感觉恍惚如梦。安铁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和秦枫走在一起,至今安铁也没有理清怎么和秦枫交往起来的,自从安铁到报社调到广告部时尚周刊后,在一次领导安排对秦枫的专访开始,慢慢地,秦枫就真的被安铁一个人专访了。
电话是白飞飞打来的,她笑嘻嘻地说:“在哪呐?你不要我和瞳瞳了?瞳瞳在我这里都睡着了,今晚就让她在我这里睡吧。”
“好的,我明天早上去接瞳瞳上学,”白飞飞轻盈而又明朗的声音总是让安铁充满了感激与内疚。
安铁觉得心里空空荡荡的,秦枫的声音也在心里空空荡荡地飘着,他需要抓住,他需要切实地把一些飘忽的东西抓住。这时候,秦枫的节目开始播放广告,安铁知道秦枫有几分钟的休息时间,他马上打电话给秦枫,着急地说:“宝贝,我想你!”
正文 第十六章 我要玫瑰开放
安铁一看表,还有二十分钟秦枫就要下节目了,安铁把车开上了黄河路,他想找一家花店,但从广电中心到西安路,再从西安路找到市政府后身也没有找到一家花店,这么晚,花店都关门了。安铁想了想,把车拐上了中山路,在一家大医院附近的一条街上终于找到一家还开门的花店。在花店买了一支玫瑰后,安铁得意洋洋地开着车往广电中心走,安铁对自己能想到去医院附近去找还开门营业的花店的想法感到满意,安铁有很久没有给秦枫送玫瑰花了,刚认识的时候还送过几次,后来关系稳定了,再老送玫瑰花安铁觉得太矫情。这支半夜的玫瑰一定会让秦枫很开心,多日来和秦枫感情上的不愉快希望被这支玫瑰带走。
“操,我好象变得越来越功利了。”安铁在心里对自己自嘲着。安铁把车开到中山公园大门口,停下来,把玫瑰放在车前挡风玻璃后面。中山公园紧挨着广电中心,虽然是在半夜,安铁还是怕被熟人看见,尤其拿着玫瑰被看见更是不好意思。安铁刚拿出一支烟点上,突然就听见车窗玻璃在响,安铁往外一看,一个穿着性感长相俊俏的大学生模样的男人站在车窗外,小心翼翼的看着车内
“有什么事吗?”安铁把车窗摇下来,看了一眼哪个小男生问。
“大哥,你,想找人陪吗?”小男生吱吱唔唔地问,脸上表情羞涩,好像还挺妩媚。
“恩,你陪啊?要钱吗?”安铁吃了一惊,突然意识到这个小男生可能是一个同性恋,安铁故做老套地问,安铁今晚心情还不错,不然,他早就让那个小男生滚蛋了。
“恩,如果你不想给,也行,”小男生期待地看着安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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