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绝对没想到,自己只是跟尹佐看了一眼鸢尾花,回来,自己的儿子连同那个无耻的男人,一大一小,就以这样捉奸的气势,堂而皇之地站在她面前,满眼的质问,就差脱口而出:你出去跟哪个野男人厮混了?
“那个,你们似乎相处得很好。”黎苏摸了一杯茶,兀自喝着压惊。
马蛋,高蒙的气势太骇人了。
“你喜欢那个尹佐?”
黎苏吓得一抖,杯子里的水都洒出来几滴。
小漠措赶紧扯扯高蒙的衣角,小声提醒道:“母亲胆小,你不能这样直白这样杀气腾腾,会吓坏她的。”
高蒙愣了一下,赶紧收敛煞气,低头瞥他:那该怎样?
两个男人就在那里交头接耳,似乎在商量如何审问她这个犯人,黎苏只觉得这气氛诡异得有点让人胆战心惊,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两步。一个漠措就够难对付的了,再加上这个无耻的男人,啧啧,老天要灭她!
“那个,我没记错的话,我才是皇帝陛下吧。”为什么老娘要怕你们两个祸害?太不把老娘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
黎苏义愤填膺。
漠措乖乖地重新将水杯递到黎苏手里,苦口婆心地说道:“那个尹佐花花肠子可多了,母亲不要被他骗了,我们可是担心您!”
我们?
黎苏狐疑地看了一眼高蒙,我勒个擦,这个男人是妖孽吧,竟然能收服她的妖孽儿子?
高蒙只管摆出一副迷惑世人的微笑,直将那张俊脸衬托得帅裂苍穹,黎苏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好想啃了他!
“漠措说得对,尹佐虽然长得不错,但是,人品未必就好。你要三思。”明明很平静很温和的话语,硬生生冻得黎苏打了个寒颤。那个无耻的男人还毫无自觉,竟然体贴地拿了一件斗篷给她穿上,还把帽子给她戴上,动作一气呵成,似乎恨不能直接将她裹得鼻子眼睛都不剩。
黎苏扒拉了一下帽子,将脑袋露出来,一脸幽怨,“我自己的婚事,我清楚!”
如此决然的态度,高蒙还没发飙,漠措却急了,眼眶一红,“母亲,您说过要找到父亲的吧?”
黎苏一下就怂了,赶紧安抚道:“那个,你看,如果你父亲真有心,就不会丢下我们不管,你都四岁了,他都没来见你一面,可想而知,我们母子在他心里的分量是无足轻重的,这样的渣渣还要他做什么?”
高蒙猛然意识到,原来黎苏对自己的态度竟然是这样的,西里安写得没错,女人的产后抑郁是足够改变她的世界观的。
漠措这次是真哭了,“父亲才不是这样的人呢!他已经来了……”声音戛然而止,看了看高蒙,抿抿嘴,竟然泪奔而去。
黎苏扶额,转头看高蒙,高蒙也正看着她,她突然就感觉分外头痛,只好说道:“我承认,我是对你有好感,不过那也不过是源于记忆深处某些错觉而已。那些感觉,应该是源自于那个人,而并非你本身……”
“你是不是恨他?”高蒙迫不及待地问道,黎苏的表情很明确地告诉他,她即便能笑对人生,但对那个“抛弃”她的人有怨,也有恨。
黎苏摆摆手,“我都不记得了,再说这些也没意义,不是吗?”
即便不记得,可为什么要恨?
高蒙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他好想将这个女人揉在怀里,好好质问她,为什么要恨他,明明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她,只为一家人能够团聚,眼看希望在前,为什么最后她心里那道坎反而成了最大的障碍?
“高蒙!”黎苏躲开高蒙的手,退后一步,愤怒地瞪着他,“请你自重!”
高蒙蓦地一怔,伸出的手握成了拳头,垂在身侧,又紧了紧,深吸了一口气,他说:“我会让你恢复记忆,恢复能力,你就会明白你今生有多爱他,而不是恨。”
他相信他的爱人不会因为被人类的背叛而恨他,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缘故。
“要说缘故嘛……”尤菲瞥了一眼面前气急败坏的男人,“这个,你可能得问问神兽机甲。陛下沉睡那一年,一直是它在护卫她,即便是我,都没能见上一面。”
“你不会是想将责任推给一台机甲吧?”高蒙简直为尤菲的三观肃然起敬。
尤菲翻了个白眼,“神兽机甲别看也是机甲,但它的重点在神兽二字。这是赋予生命力的机甲,是历代兽皇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它们也守护者兽皇的传承,也是兽皇最忠实的拥护者。别人可以不认识兽皇,它们却是认识的,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带着它们去阿兹兰信息的原因,即便兽皇隐藏在普通人类的身体里,神兽机甲也是能够第一时间辨认出来的。这样的机甲,你怎么怎么能跟阿兹兰那些机甲相提并论呢?”圣兽机甲一句话可比他这个大祭司有用,埃尔斯人民都这样认为。当然,这句话,尤菲不会跟高蒙说,因为在这个一级文明人面前,他还是要脸的。
“哦,你的意思是,一台机甲在从中作梗,破坏我跟黎苏的感情?”尼玛二级文明是要逆天吗?
夏虫不可语冰,尤菲觉得,绝对不要跟一个一级文明自以为是的混蛋计较,这有碍他二级文明的智商进化,没见蓝风那货已经开始鄙视他了吗?
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我记得另一台神兽机甲陛下留给了你,现在它在哪里?”
高蒙想到在穿越虫洞时,它们飞船被搅碎,正是那台神兽机甲救了他们一命,不由得有些相信,说不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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