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卞玲珑盛赞,作为剽窃老手的刘良,脸上多少都有点挂不住了,“呵呵,那啥,是这样的。开场表演时,我想用这些鼓……”
不用问,肯定是一些后世精彩的表演节目,被刘良搬到大汉去了。
大汉人民,可谓是,有福了!
刘良和卞玲珑敲定了一些表演形式,只等新乐器制造出来,卞家那些商演艺人们熟悉使用之后,再回归雒阳与蔡邕家的那些歌女汇演、彩排,基本上算是解决了雒阳开业典礼的商演问题。
一聊大半夜,见卞玲珑实在困的不行,刘良这才放过了她,自己也随之睡在对面的架床上,美美的回忆一番,大学时的悠闲时光。
翌日一早,还未等三女醒来,刘良便走出房间,来到楼顶,练习他的拔剑术。
现在的刘良,连他自己都纳闷,本该贪睡的年龄,为何像个老人一般,睡眠少的可怜,一天能睡它个三四小时就已经不错了。
妹的,我是不是缺钙了,还是缺啥微量元素?
这一天到晚的瞎忙活,可别把身体给玩坏了!
要知道,哥哥我还只有十三岁呀,这是过劳死的节奏吗?还我的一觉睡到自然醒啊……
“家主……”
见刘开一脸不自然的靠过来,刘良很是好奇,“脸红什么?被人煮啦!”
“家主!跟您商量个事呗?”刘开像个腼腆的男孩遇见中意的女孩似的,抓耳挠腮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哦,跟我商量?怎么,有什么难处,要求我呀……”见别人不痛快,刘良便心情大好。
“家主,能不能把我原先的赌注给取消了啊?哦,那啥,不是不押注,只是我一不小心弄错了数字,想要重新写一份赌注……”
妹的,这是感觉不妙,知道要输,想要减少损失的节奏啊?
得了,看在他忠心耿耿、说话耐听的份上,我就饶了他吧!
“嗯,就这事啊?那啥……”刘良刚想同意,却冷不丁觉得事情有点不对。
一个多月的时间相处,刘良对于刘开的性格,有了充分的认识。深知他是个好面子不愿求人、对属下极其豪爽大方之人,绝不会因为些许钱财而腆着脸求到自己。
即便是此次的赌注他押上重资,以自己平日里对他的嘉奖,足够他继续一路豪爽下去了。
而今,为了区区几个小钱,竟然开口相求?
事出反常必有妖!你妹的!
“你押了多少钱呀?”
“这个……家主,我……”
被刘良直视,刘开有点做贼心虚,吭哧半天,这才小声说道:“一万八千金。”
“我靠!你妹呀……”
一万八千金,相当于后世的一百七十万元,这绝不是一个小数目。刘良打死也没想到,刘开会这么的“贪心”。
还未等刘良发火,刘开便道出实情,“家主,这些钱并非我一人的赌注,而是一百多死卫的集资。只不过,只不过……”
见刘开犹犹豫豫的,刘良便知道另有隐情,“还不实话实说!想在这站军姿吗?”
“哦,是这样的。那些臭小子一听赌注要泡汤,一个个都翻脸不认人。我,我又拿不出那么多钱,所以……所以……”
刘良算是明白了,刘开这人就是面子矮,众死卫多少都有点欺负他好说话、不会拒绝。
“死卫,全体集合!”
“家主不能啊!您要是因我告密而惩治了他们,让我怎么跟他们交代?日后……”
“闭嘴!执行命令?”
“诺!”
刘开没想到家主的反应会是这么的强烈,他有些暗悔自己有点不仗义的“告密”行为。
不消盏茶时间,刘良身边的大约一个连的死卫队伍,快速的集合在楼顶上。
“除刘开外,其余人等,原地坐下?”
“诺!”
“押注之事,我事先言明,只限军官,最多可预支五年工资。上尉刘开,当众押注,一万八千金。其,实际薪酬180金,五年共计10800金。开资与押注金额,严重不符!”
“故,上尉刘开!犯,欺上之罪!赌注取消,罚俸半年,上尉军衔降至少尉军衔,如有再犯,永不录用!另,追罚站军姿一旬,每日两个时辰,即刻执行!”
刘良环视众近卫一眼,“长官犯错,作为属下,作为一个团队的成员,应引以为戒!你们就替我好好看着他吧?在没有得到命令之前,不准任何人私自离开?违者,军法从事!听到没有?”
“诺!”
第一次见家主动气,死卫们一个个胆战心惊,不知所以的,唯恐被迁怒。
“上尉刘开!对惩罚之事,可有疑义?”
刘开最是明白家主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折,眼泪含眼眶的怒吼道:“刘开认罪!接受家主惩罚!愿,众死卫,从此事当中,吸取教训,引以为戒!”
“嗯,执行吧!”
“诺!”
刘良直接离去,没有片刻的犹豫,能帮刘开的只有这么多,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
正所谓,慈不掌兵,情不立事!
作为一个统帅战将,哪怕只是一个尉级军官,也必须要有钢铁一般的意志和决心以指挥行事,绝不能因心软而坏了大局。
这是原则问题,容不得马虎!
如果刘开还是收复不了这些死卫,他只能把刘开撤换掉,哪怕再怎么舍不得。
回到房间,三女已经装扮一新,没有多少化妆品的存在,女孩们的效率就是一个字-快!
再次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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