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宁伊人的话传出屋子后,那一只在外面“嗷呜”个不停的小狗崽,那绝望而凄厉的声音,蓦地停顿了下来。
“好了,别在欺负儿子了,都多大的人了!”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宠溺和有些好笑的语气,对着宁伊人训道。
“我哪有欺负!”宁伊人闷闷的应了一声,随即恶狠狠的一口,咬在自己手中筷子上夹着的卤肉,用力的咀嚼了起来,看那气势,好像是面对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
“秦淮,到家了,不进来屋内,在外面躺着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看着自家老婆那娇憨的模样,秦淮只能苦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起身走到窗户边上,朝着外面庭院里,自己那已经蜷缩成一团的“儿子”喊道。
“老师,您对您的儿子还真的是好啊!”路雪宁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外面,已经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的秦淮。
终于有些理解为什么秦淮那天晚上会对自己问出一句,“你说的,真的是我妈妈?”这种话来了。
自己一个外人,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宁伊人对于自己的儿子,秦淮,那深深的“爱意”了。
“当然了,这可是我十月怀胎,含辛茹苦生下来的宝贝儿子啊,以后还指望着他给我养老呢!”即便吃相吃的大大咧咧的,但宁伊人的动作,却优雅得让人心醉,小巧的嘴边,两颗精致的梨涡,更是让她一笑百媚生。
即便是同为女人的路雪宁,在看到这绝美的笑颜时,也不禁为之目眩神迷。
......
在父亲的安慰,秦淮终于从这绝望的生活中,找回了那么一点生存下去的勇气。
起身来到屋内,见客人竟然是路雪宁,这让他惊诧了一会。
随即看到自家太后那貌似很嫌弃的眼神,急忙歉然的示意自己先去洗漱一下。
“姐姐,怎么来了!”在自己房内的浴室冲了个冰凉的冷水澡,吹干头发之后,秦淮这才穿着一身清凉的白色夏装,来到一楼。
看着餐桌上焕然一新的菜肴,秦淮口中不禁大流,不过看着坐在边上的路雪宁,秦淮还是压制了自己的食欲,朝着路雪宁疑惑的问道。
“我是你妈妈的学生,来拜访她啊!”秦淮那一望三不舍,偏偏又强制按捺着自己的眼神,让路雪宁不禁眯眼一笑,回答道。
“哦哦,这样啊!”对此,秦淮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平静道。
其实,在想起自己前面偷听到的,路雪宁和自己父母对话的内容,秦淮就已经有猜测了,只是不清楚她是自己父母哪个的学生,故而才有此一问。
“那,吃饭吧!”既然得知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秦淮也就不在准备多说什么,伸手抓起两根翠绿色的筷子,捧着自己那个硕大的“玉碗”,说道。
“啪~”
“好你个没良心的儿子,难道你没看到你敬爱的老妈在这里坐着吗?连招呼都不打的吗?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被秦淮故意晾着的宁伊人,看见自己那“十月怀胎,含辛茹苦”才养大的儿子。
竟然先跟自己的学生打招呼,完全无视她这个母亲大人,而且不打招呼也就罢了。
还只顾着跟自己的学生聊天,聊天也就罢了,聊完天竟然就要开始吃饭了,完全是不把她这个“即可敬又可亲又可爱”的“母亲大人”放在眼里啊,“吼吼~”
“妈妈,吃饭吧!”手背上传来的疼痛感,以及对面那股惊人的“杀气”,终于让秦淮那热血沸腾的大脑冷静了下来。
这时,他才想起,自己面前的这位“即可敬又可亲又可爱”的“母亲大人”,好像并不是那么的好相与啊,只能痛苦的低下自己那不屈的头颅,打了个招呼道。
“乖~好好吃饭!”见自己的宝贝儿子,终于对她这个把他“十月怀胎,含辛茹苦”生下来的母亲大人恢复了敬意,宁伊人顿时收起了自己刚刚那骇人的杀气,一对精致小巧的梨涡慢慢浮现,语气充满了宠溺的伸手拍了拍秦淮的脑袋笑道。
“呜呜~”脑袋被宁伊人那只白皙秀气的小手拍着,秦淮的口中塞满了饭菜,两行说不清是因为自己的悲伤还是因为热饭菜的可口的清泪,顺着两颊默默的流淌了下来。
...
...
葛朗台是一家热闹的连锁休闲屋,整个南部的大城市里,都有着他们的身影,以“霸王”的份量,称霸着整个南部的饮食行业。
在送别了路雪宁之后,秦淮回到自己的卧室内美美的睡了一下午,晚上,在吃过“父亲”那可口的晚餐后,之后就被自家的“太后”,美约其名的说他们夫妻俩要过二人世界,然后给无情的赶出了家门。
对此,秦淮只能无奈的提前来到葛朗台,进入提前订好的小包厢,叫了杯“霸王沙冰”,默默的等着蛋黄和屈亮的到来。
“哟,你来的这么早啊!”
晚上8点55分,咬着根牙签的蛋黄,优哉游哉的来到葛朗台,一进入包厢,就看到秦淮面前放着的两个空杯,有些惊奇的打了个招呼道。
“啊哈哈哈,刚到,刚到的!”见蛋黄注意到自己面前的空杯,秦淮有些尴尬的讪笑了一下,右手似无意的一扫,两个精致的玻璃杯就掉到了桌子下的垃圾桶里。
“蛋黄,你来啦!”这个时间,包厢的门在次被推开,一位胡子拉碴的中年大叔,端着一个水晶盘子走了进来,看到蛋黄,很是亲近的打着招呼道。
“道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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