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远墨借助墨州府衙的人,查了消妄。
这半天时间,鱼初笙又去了解了之前丢的那两具尸体,和今日丢的那两具尸体。
结果和之前得到的线索一样,几乎等于没有线索。
午时。
这次鱼初笙和钱远墨没有在住的那家客栈吃饭,而是在另一家饭馆。
鱼初笙便动筷子,便道:“说说吧,都查到了什么?”
钱远墨先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你说一个不相关的陌生人,鱼神探让我查他干什么?只不过是昨日在街上见了一面而已。”
鱼初笙勾唇一笑,道:“你先说吧,说了消妄的情况,我再给你分析。”
钱远墨点头,道:“都是从消妄的左邻右居问来的,他一个人居住在城郊的独院里,那里的人家少,所以他的邻居也少。”
说到这儿,钱远墨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我记得你说过,偷尸体的人也是个独居并且独来独往的人。”紧皱眉头。
鱼初笙挑眉,看来钱远墨也意识到了什么,她道:“继续。”
钱远墨一边思考,一边道:“其实消妄跟他的邻居几乎不来往,所以我也没有查到什么线索,只问到,消妄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他的爹娘送到寺庙了,据说是算命先生说他的命太硬,留在家里会克亲,消妄很小就被剃度,入了佛门。”
跟鱼初笙推测的偷尸体的人格,越来越像了。
钱远墨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又继续道:“他在寺里的生活倒是不得而知,在寺庙待了二十多年,五年前吧,消妄的爹去世,留下了一个患重病的娘,无依无靠,他得知这件事,还俗回家,照顾他老娘,只可惜不幸,他的娘在去年也郁郁而终。”
消妄的娘的死,应该是诱发事件。
那么小时候被送入寺庙,应该对他的人格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鱼初笙边听,边点头。
钱远墨又顿了一下,继续道:“其实消妄挺可怜的,三十多岁还俗,也娶不到媳妇儿了,他的爹和娘相继死后,邻里竟然又想起他小时候算命先生说的那些话,说他的爹娘,都是被他克死的。”
自卑……因为从小到大,他从来都不被认可。
鱼初笙又想到了什么,继续问:“那你知道他脸上的疤是怎么回事吗?”
钱远墨摇头:“那就不知道了,听说他幼时没有被送入寺庙时,脸上没有那道疤的。”
鱼初笙点头,表示她知道了。
钱远墨说完了消妄的情况,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怀疑他了吧?”
看来钱远墨说完了这些情况,也已经开始怀疑消妄了。
鱼初笙夹着菜,放在嘴里,慢条斯理地嚼完,看着钱远墨那期待的小眼神,道:“因为我推测出的偷尸体的人的性格,经历,他恰好都符合。”
钱远墨皱眉:“但是你只靠推测,这都是些虚的东西,我们现在又没有证据。”
鱼初笙笑了,看来在古代,也有人不相信犯罪心理学。
鱼初笙的手指,轻轻地拍着桌子,道:“你先听我说。”
钱远墨点头,做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鱼初笙道:“首先,经过调查,我们都知道,第一次丢的两具尸体,是一男一女,且都是四五十岁的老人,生前并没有联系。”
钱远墨点头道:“对,正因为他们之间没有联系,所以我才好奇,你是根据什么推测的。”
鱼初笙勾唇一笑,道:“偷尸体的人才是主宰,他可以赋予他们联系。你想一下,消妄缺失的是什么?他最渴望的是什么?”
钱远墨思考了一下,道:“应该是爹娘对他的爱护,从小,他就被送到了寺庙。”
说到这儿,钱远墨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引地周围的人频频回头。
桌子上的菜盘都轻轻地颤抖了下。
钱远墨激动地道:“所以那两具老人的尸体,是被他当做了父母?算起来,消妄今年三十多岁,他的父母若在世,也确实是四五十岁了。”开窍了。
鱼初笙欣慰地笑笑。
见钱远墨紧锁着眉头,又做出在回忆的样子,语气越发激动起来:“如果按这样算的话,今日李家丢的那个女子的尸体,应该是被消妄当做了妻子。”
鱼初笙附和:“是的,你们男人,应该都想有一个这样温良贤淑的妻子,李家媳妇儿刚好符合。”
是了,女子三十多岁,年龄刚好和消妄匹配,品性也符合。
钱远墨道:“不过男子也不是都喜欢温良贤淑的了。”
鱼初笙疑惑。
钱远墨狡黠地笑笑,道:“比如云之,他就喜欢鱼神探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奇女子。”
鱼初笙扶额,直接过滤掉钱远墨这句话,道:“只是有一件事情,我有些不了解,前两具尸体丢时,验尸堂都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为何这个女子的尸体丢了,棺材里会有一串佛珠?”
提到佛珠,钱远墨也更加明白为何鱼初笙能把案子往消妄身上引了。
和尚和佛珠,刚好。
钱远墨道:“难道那串佛珠,不是消妄挪动尸体时,不小心掉下来的吗?”
难道还能是他故意留下来的?
鱼初笙摇头,道:“消妄是个很谨慎的人,不然,在验尸堂偷那两具尸体时,他也不会不留下任何线索了。”
钱远墨点头,似乎确实是这样,那样谨慎一个人,怎么可能在第三次偷尸体时出了纰漏?
顿了顿,鱼初笙继续说:“况且,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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