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其中私下的操控必不可少。
三皇子继位, 将□□清了一部分出去, 朝中倒是安生了一阵子。
朝中安生了,晏津嵘这才歇了一口气,身心皆疲惫的回家。
池晚莺沐浴出来,一身湿气。
见他累得不行的样子扶额靠在床前的软榻上,她动作放轻, 走到他身旁小声试探着开口:“夫君?”
晏津嵘蹙眉睁开眼,唇角微勾:“洗好了?”
“洗好了,你困就先去休息吧,我有些热再歇一会。”池晚莺身上还有沐浴后的香味, 水洗得烫了一些,现在出了些薄汗。
晏津嵘站起来,她瞬间从俯视改为仰视,她便理所当然的扶他一只手往床上走。
晏津嵘拂开她的手,不容反抗的搂住着她的腰。
“别抱着我,汗津津的。”池晚莺右手往上曲了一些,想将他的手拽下来,奈何男女力气悬殊太多,她没能拽下来。
晏津嵘歪头凑进,埋进她的颈窝里嗅了嗅,“哪有,明明这么香。”
池晚莺噌的红了脸,别扭的推着他去床边,“走开啦。”
正巧到了床边,池晚莺拉着他坐下。
“你沐浴好就睡嘛,在那坐着干什么。”
晏津嵘搂着她不放手,怀中人软绵绵的很乖巧的样子。
“等我夫人一块睡。”
池晚莺眉眼微弯,没好气的轻呼了一声,“前几日是谁理都没理我上床就睡啊。”
虽嘴上抱怨,但心里还是理解他的,因为见他每日累得不行的回来,眼下青黑,还是有些心疼。
“抱歉。”晏津嵘忽然很认真的说。
池晚莺唇角上扬,很是主动的吻了吻他的下颚,“休息吧。”
说罢浅笑着看着他休息,却没想到得了一个吻的人一点都不安分。
这人又将她搂住,声音低下来,埋头到她颈窝卖惨。
“莺莺,我好累啊。”
“累就休息。”
“要你陪着休息。”
“我热,要坐一会再睡。”
“好,那就做一会。”
“...唔。”
池晚莺猝不及防的被堵住了唇,这人还很坏的挠她的腰间软肉。
她一边娇声唤着求饶一边赶紧拉住他的手。
“别挠我...啊...”
唇舌间她的只言片语更是零零碎碎连不成一句话。
那只灼热的大手从腰间慢慢移到一片柔软,覆上去...
池晚莺轻哼了一声,唇舌间被掠夺得更激烈...
整个身子软在他怀中,池晚莺环着他腰的手被他拉住,两只白嫩的手被他带到脖子上。
衣衫被脱落,满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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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已经吃了有一阵子,晏津嵘见她日日苦着一张脸喝药也心疼,便叫了大夫到府里为她把脉。
第二日,来的是以往在池府为她把脉的许大夫,让池晚莺愉悦了一些。
“夫人。”许大夫也是一脸笑意的朝她与晏津嵘行礼。
“许大夫不用多礼。”池晚莺站起来与他说道。
两人寒暄几句,许大夫便一脸正色的为池晚莺把脉。
隔着一块帕子搭在池晚莺的手腕上,许大夫把着脉皱着眉头。
晏津嵘见他把脉许久,不由的心头一挑,紧张的问:“怎么了?”
池晚莺也是有些紧张的看向许大夫,心想她感觉自己最近身体挺好的,应该没什么毛病的。
许大夫抚着胡子收回了手,脸上有欣慰的笑:“夫人身子比以往好多了,而且好得七七八八了,许是夫人心情好,活动得比以往多了,身子血气恢复了一些,又或许,夫人吃了何方子?...那肯定是有效的。”
许大夫说最后一句时,本想一问,又想到每个人有自己的秘密,便直接肯定道。
“确实吃了一个方子。”池晚莺道。
许大夫不便过问太多,点了点头,让她继续服药,又交代了一些方面让她注意,嘱咐完便要离开。
晏津嵘一直坐在一旁听着,察觉到许大夫的眼神老是向他飘来,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所以在许大夫出去时,晏津嵘很有眼力的起身送人出去。
两人走到门口一路无言,直到路过花园,人少时许大夫斟酌着开口道:“小侯爷...”
“有什么事直接说就成。”晏津嵘浅笑道。
许大夫顿了顿,“夫人的身子还未恢复完全,还请小侯爷在...房事上克制一些。”
晏津嵘脸色变了变,正经的答道:“我知道了。”
许大夫看见他脸色渐黑,怕他不是很理解,再继续说道:“说克制便只是克制一些罢了,其实...适当的房事甚至能让夫人身子恢复得更快,所以还请小侯爷自己掂量着。”
晏津嵘这才脸色好了些,礼貌的朝他道谢。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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