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军毕业后分到了物资局,他爸是局长,她对象的爸爸是县粮食局副局长,她技校毕业后也在粮所上了班,两个人可算是郎才女貌,门当户对,结婚时风光无限,不知羡煞多少人。谁知好景不长,由于改制,物资局不复存在了,陈建军的爸爸由于身体不好也早早退了休,单位很多人都下岗自谋职业。真是祸不单行,陈建军的爸又中了风,否则以他多年的关系也可以给陈建军安排一个好去处。陈建军爱人的单位也面临同样的问题,这样两个人都不顺,家庭矛盾更是突出,陈建军爱人本是娇生惯养贪慕虚荣的人,哪里受得了这种生活,不但没钱,家里还有一个病人要照料,她自然是无事生非,天天生气,陈建军也是个公子哥,两个人整天叮叮咣咣,不得一日安宁。陈建军也尝试着做生意,不过都赔了,最后听说他爱人跟一个有家室的银行行长好上了,她被调到银行上班,到底也不知是真是假,在县城传得是沸沸扬扬,他们也离了婚,他跟大家都不联系,后来听说他天天喝酒、大个找他几次,每次都是晕忽忽的,跟没睡醒似的,劝也没用,当时说得好好的,转眼就变,依旧是醉生梦死,慢慢也都不联系了。
胡亚琳听了陈建军的情况十分感慨,“是啊,前些年关林吴涛他们来时还聚聚,最近他们也都忙于事业,孩子也都小,所以几乎都不怎么联系了”。“咱们这几天就跟他们联系一下,我们尽最大能力劝劝陈建军吧,也帮帮他”,大个也很认同,“对了,小梅和念念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以后她就是我的女儿,名叫李念”,胡亚琳点点头。
关林他们听说陈建军的情况也很惊讶,怎么也没想到陈建军会过到这一步,安排好手头的事他们很过回来了,胡亚琳在江州接着他们,然后开车一起过来。陈建军的家除了胡亚琳他们都过去,特别是关林感触很深,当时觉得他们家太漂亮了,如今周围都很繁华,当年的小院倒显得十分荒凉,陈建军的妈妈开的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家里更是乱七八糟的,客厅的沙发上到处堆放着杂物,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他们几个也没打算坐,“建军呢?”,“他在房间呢,你们可好好劝劝他吧,这可是要出事的。”,陈建军的母亲语无论次地说,关林推开门,陈建军就躺在床上,像个垂危的病人,脸色黑青,瘦得不成人样了,
“陈建军,你这是干啥啊,快起来”,关林拉着他说,
“你的情况大个都说了,人生都有顺心不顺心的事,你一定要振作啊”,吴涛说,
“我也有责任,这些年也是不太顺,父母跟我一起住,我也很久没回老家了,所以也不知你的情况”,关林道
他摇摇头,“我是能力问题,干啥啥不成,老婆给我带绿帽子,我哪有脸出来啊”,胡亚琳真急了,“陈建军,你这算什么啊,最不济你县城有房子吧,我有什么啊,我当初在江州,租了一间房子,还没你们家的厕所大”,“你现在不是什么都有了,并且依然这么漂亮!”,胡亚琳没接话,她从包里掏出一打照片,“看看吧,我出车祸后你见过我吗,这就是我,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给我介绍的对象,十个有九个都是人家看不上我,我当时的脸太吓人了,你知道我找一个什么人结婚了吗?一个只有小学毕业的修鞋匠,而且是个瘸子”,胡亚琳突然放低了声音,“其实当时我也想不开,甚至想到了死,可是我还有父母,如果我死了他们怎么办,后来自已总算想开了,我的脸整形没几年,说真的我理解你陈建军,我也有过这种时候,不过挺一挺就过来了”,“是啊是啊”,吴涛附和道,“你现在可是单身王老五,可紧俏了,当时我对你们这些大学生真是望尘莫及啊,赶紧振作起来,不行了我追你吧”,“一边去”,陈建军的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笑容,“这才是我们的班长啊,不过我支持”,关林笑着说。他们几个不敢耽搁时间,很快就带陈建军去了医院,可是结果让所有人失望,“已经太晚了,陈建军的肝脏完全硬化了,已经撑不了多久了”。他的母亲当时就傻了,几个人把她扶到车上,胡亚琳先把她送回家,大个关林吴涛陪着陈建军,“哥们,我的身体我清楚,临走前你们能专门来看我,我已经很满足了,谢谢!”,吴涛的眼睛湿润了,关林强忍着,“放心吧,陈建军,没那么糟”。中午他们几个人一起吃了顿饭,陈建军吃得很少,他们也没有心情吃,很快他们就结束了,然后把陈建军送回了家,小坐一会,他们几个就回去了,临走时他们给了陈建军母亲六千快钱,说是让给陈建军买些营养品,事已至此,他们也没有必要留在这了。
陈建军的葬礼人不多,同学倒时能来的都来了,虽然他上学时和其他同学联系就不多,毕业后更什么交集,但人死为大,秀才还是尽力地联系着同学,其实也是想这么多年了,大家趁这个机会聚一下。
晚上,秀才作东,关林吴涛大个他们几个又大喝了一场,“人生如梦啊,谁会想到陈建军这个公子哥会这么惨”,关林也不说话,猛抽一口酒,长长地叹了口气,“对了,人家同学都聚会呢,我们要不也聚聚,一转眼十几年了”,秀才提议说,“好啊,你联系吧,你小子现在混得不错啊”,听到此话秀才有点得意,“和你们比差远了,我这是小打小闹,对了,路安明现在可厉害了,不过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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