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琪眼眶中雾气弥漫,颇为受了伤的小女人模样哀怨道:“司空大哥,你难道真得下得了手?”
也许别人会在看到她的这对目光的一切坚硬的心都会随之而变得柔软,很可惜流琪到现在还没明白司空徒战是一个怎样的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就在司空徒战已无忍耐之心想要刺下去的一刻,连赵升都不忍再看到这一幕将头扭向别处的时候,一声“剑下留人”挽救了流琪倔强的小命。
“司空兄为何要与一女子生死相向?”随着声音的临近,黎图从远空御剑行来。
在他身后不远处黎苏背着刀随后也是来到了现场,当他看到司空徒战时脸上熊熊战意在燃烧。不知是为了自己老夫被其所伤一事,还是因为自己竟然不能在对方手下走过一招而耻辱。
司空徒战将黎苏略过,压着脾气说道:“败军之将也敢叫我停手?”
“你!”黎苏怒火中烧,一把抽出自己背后的刀就要冲上来。
若不是黎图重重咳了一声,不知深浅的黎苏下一刻就会被司空徒战给打倒,这种无意义的意气之争是很没必要的。
“唉,年纪大了,很多事都心有余而力不足。老夫身为子月城曾经的守成大将,所作所为自然心系城中人的安危。那日司空兄还没进城就已是惹得城门外血流成河,我若不出手实在是说不过去啊。”黎图悲凄地说着。
“依你的意思,今天是还想替那些觊觎我玄灵破宇的贼子们报仇了?”
“不不不。”黎图慌忙摆手,这人的暴脾气他已经了解过,眼下将对方惹急无疑是件很蠢的事,“老夫来此只是想做个和事佬。”
司空徒战将手中的剑影放下,饶有兴趣地问:“和事佬?”
“对。这位小姐乃是大夫人的师妹我想你应该清楚,而且现在她更是流花宫的宫主。”黎图缓缓道来,“杀了她你得不到一点好处,你的妹妹司空晓月肯定找不回来,不仅如此还会为自己找来一个大势力的报复。今天你可以依靠玄灵破宇抗衡,但是以后呢?”
“我还知道你此行之所以可以带着族中的宝物出来,是因为你拿了自己的身份在做保证。如果带不回司空晓月,你将会被驱逐出司空家族。所以,一旦你杀了她,以后你背后可还有人为你支持?”
黎图的话半威胁半劝解,如果是平时可能司空徒战是不会允许别人在他面前讲这些废话,可黎图说的又句句在点子上,容不得他不去思考杀了流琪的后果。
“黎老,你身上的伤可有好了些。”付真趁着司空徒战沉思的机会慰问了两句黎图。
后者听了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并无大碍,这时他也瞧见了司空徒战背后的赵升。与韩夫子表现相同的是黎图在见到赵升的一刻也是有些意外,目光在司空徒战身上看了几眼顿时变得若有所思起来。
“怎么样,司空大哥,你现在还想杀我吗?”
司空徒战很想一剑刺下去,因为他还从来未有被一个女人刺激到这个地步过。
人命,不过是一颗脆弱的心脏,他司空徒战的手上不知沾染过多少颗了。
黎图的一席话还是很有用的,连司空徒战也不得不放弃了对流琪的杀意,只是坚定地说了一句:“你最好快点将月儿交出来,否则不论你背后有谁就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杀了你!”
流琪幽怨一叹:“司空大哥,我知道了。”
她的话出人意料,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简单。
付真急切问道:“流琪师妹,你将月儿关在了哪里?”
流琪看了他一眼:“师姐,你看这就是你一直深爱着的男人,不管什么时候他心里想着的人都不是你。”
流夫人凄然笑了,并未多说。
流琪一句话过后也没有人再接话,现场的焦点全都放在她身上。
似乎,她也明白自己该怎么做了。
“好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看你们一个个着急的模样。我将她关在了两百里外的一个山洞中,你们只要找到那个山洞就能找到她了。”很难想象一个门派的主教会像少女一样气急地蹬地,眼见所有人的目光还是放在自己身上,流琪只好走在前面往城外走去。
她这一走后面的人也跟着动了,第一个跟上的是司空徒战,接着赵升付真黎韩二老,当然还有黎苏。至于流夫人本是想一并跟着,结果被付真的双眼一撇顿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子月城中的街道上,这一行人显得格外引人注目,里面有着子月城主、杀人魔王、备受尊敬的昔日守成大将,和一名漂亮之极的女人。
这行人可谓是赚足了目光,凡有见到者无不退步让路,繁华热闹的子月城在这些人脚下如履平地。
还是西城门,流琪不甘心地回头望了一眼,但这又能怎样?
要知道想找到司空晓月的人不止是司空徒战,还有付真存在,两人联手的话一个流琪是肯定不够的。
她有流花繁语,司空徒战有玄灵破宇,单打独斗本就不是对手,现在一个打四个更加不可能了。
子月城外重峦叠嶂,起起伏伏的山脉在大山丛中各处林立,有些翠绿的山头还有三两人家冒着炊烟,也有在谷中开宗立派的小门派领着几人正练着手中的拳法。
司空徒战一行人于空中飞过时,这些人皆露出了羡慕的神色,结果引来背后师父不悦的巴掌。
流琪带着他们经过数不清的巨岳山峰,最后在一片生满荆棘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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