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了不敢了……我们错了……您大人不计小人……”
“滚!”木然摔开泼妇,瞪了她一眼,泼妇见状吓得带着那老太,红着老脸,低着头目不斜视,等车刚一到站就慌乱着挤下车了。
下车后我隐约的听到泼妇骂道:“操狗蛋的,一副外地人口音!”旁边那老太婆也附和道:“看那打扮是大学生去火车站上学的!”
“日他娘咧!我打电话让老四堵他!”泼妇狠狠的掏出手机有模有样的按着,不知道是吓唬我们还是作势给一起下车的那几个人看。
木然仿佛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拍拍钱包道:“靠,还在。”然后看向我,又露出那副温和乖顺的样子,蹲在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撒娇,要玩夹指头的游戏。
我分明感到周围各个年龄层次的人均投过来诧异惊措的眼光面对身边蹲着的这个大男人,不好说点什么,只是拍拍他的脑袋然后听从他的和他玩起了手指头的游戏。
木然是我的男人,就会乖顺的听我的话,当我拍他脑袋的时候还会侧着头在我怀里拱一下……
公交车里,不算司机,不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么?其他的,只不过是些心灵僵僻行将腐朽的木头而已。
爱在大学之玫瑰 第二十章 男人,我的男人(中)
公交上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我坐公交时间一长就直犯困,不知不觉中靠在木然的肩膀上睡着了。木然坐在一个装衣服的旅行包上,啃着我昨天洗好的苹果,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离他远了一些,纵使周围很挤,木然身边也空荡荡的。
这个我的男人被排斥了?我不在意,我只想他知道,有我他就不会孤独,于是睡梦中我挽着他臂弯的手紧了紧,我要紧紧的靠着他,他给我带来安全,我要给他带来温暖。
木然一只手被我抱在怀里,另只手掏出手机按着键钮,貌似在发短信……
“小懒虫,要下车了~~”木然轻轻抽出手臂,又伸过来揽住我的肩膀稳住我摇晃无依的身形。
我迷茫的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不断后退的高楼大厦。撅起小嘴不满的说道:“不是还没到的吗?”
“呵呵,提起让你醒一醒,还有两个站就到了!收拾好东西没忘记拿了什么。”木站起身,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开始整理我们的行李。
“我有那么笨么?!”不理他,继续睡。
刚和木然一下车,周围就围上了一大群人!我突然想起那个中年泼妇下车时放下的狠话,不会是来了吧?!我晕!
我很想装晕!
旁边的木然手里大包小包的提着我俩的行李,见到来人就把拖箱的拉杆递给我,然后迎了上去……
“然哥!”“阿然!”周围人热烘烘的就围上木然,七手八脚的帮他卸下身上背着提着的包包,然后为首的一人狠狠的给了木然一个大大的熊抱。
“阿然,个把月不见啊!”那个长相不怒自威身材彪悍如虎的人说道。
“哈哈!是啊好久不见,大家年过的怎么样?”木然笑道,同时也重重的和那男人对了一拳。
“托你的福,老板今年过年又涨红利了!哈哈……”彪悍男乐呵呵的说道。
“花豹,自家兄弟,别说那些!”木然沉声道。
“嗯!是是!”彪悍男点头笑道,原来他叫花豹。木然告诉我,周围的人许多是花豹的小弟,别的几个虽然不是花豹带,但也和木然一路,跟着九鸡牛仔他爹混的。
我低着头,却在人群中寻索着张潇的身影,我有点怕,我不知道如果在这里看见他我该做出什么反应。要是他身边有着别的女生,我又该怎么掩饰我的心慌?
“阿然,这是……你……?”花豹用唇语说了“马子”两个字,木然呵呵一笑,不承认也不否认,那就是默认!我羞得在背后掐了他一下。
“我们一起去坐火车,送她上学去!”木然乐呵呵的说道:“特别是这年头,出门很不安全呐!再看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花姑娘,大大的好!”最后木然竟然学着电视里日本人的口音说道。
“好你个头啊!”我抬手就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说实话一米八的个子让我打他的头顶很困难,但木然还是配合着我缩起脑袋眯着眼睛“哎哟”的叫了一声。
“哈哈哈哈!”花豹一伙人爽朗的笑了。
“叫什么?!又不疼!”我埋怨的白了木然一眼。我明明打得很轻的好不?
木然又接过我手中的旅行箱,递给花豹的小弟让他照看好,然后嘱咐两个小太妹打扮的女孩让她们去买的女孩子喜欢吃的食品来,两个女孩说什么也不要木然塞过去的钱,手拉手的就跑了。我发誓她们至少比我小两岁。
这么年轻的身躯,窈窕的在眼前跑动消失着,薄薄的衣服下面,是一具如何被多少风尘糟霾得不得已谙然世故的躯体呢?
我正脑海里语无伦次的感慨着,突然传来一个不和谐的声音:“老四!就是那个小伙子,还有旁边那个姑娘也是和他一伙的!”
公交泼妇!她那沙哑难听的声音太刺耳太令人记忆犹新了!
“操他大爷的!过去看看!”那个被称作老四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紧身背心,黝黑虬结的肌肉蕴含着膨爆之气,手指粗糙皲裂的褶皱间洗不掉的油黑说明他是一个修车工之类的人物。
而他和后面一群身着染油汗衫的青年估计也就他的学徒或小工什么的吧,手里拿着不是扳手起子就是小锤改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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