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和其余人都拍手叫好。
到了汤子期,俞北平给拦了。其余人趁机起哄,说,那小俞,你可得把你媳妇儿这份也给喝了。
俞北平二话没说,又是一杯下去,眼皮都不带眨的,看得汤子期啧啧称奇。
以前听李从周和肖扬说过他酒量很好,没亲眼见过,她心里还有疑虑,今天算了见识了。一轮下来,其余人各自喝了一杯,俞北平已经喝了好几杯,可他神色如常,半点看不出异样。
汤子期心里还是有点担忧,在底下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角:“要不咱们撤了吧,找个借口,溜之大吉。”
俞北平也悄悄跟她说:“这样虽然逃过了,可也错过了结识朋友的机会。咱中国的酒桌文化,你也得见识见识不是?”
汤子期说:“好,那我就陪你一块儿。”
“可别,你在旁边看着就好。”
“看不起我啊?”
这种时候,她总喜欢贫两句,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有点幼稚,可是真。俞北平无意打搅她的兴致,故意做出夸张的表情:“怎么敢?谁敢看不起你汤大小姐。”
其余几人都笑起来。
又是一轮起哄和敬酒。
离开的时候,俞北平和李局几人寒暄,等所有人走了,才把车开她面前。
汤子期都等很久了,脸耷拉着,有些不大高兴。她心里也明白他这是出于礼貌,不可避免,可明白是一回事,有时候也得任着自己的小性子。
理解是一回事,不爽还是不爽。
俞北平过去捏捏她的脸:“快别板着了,走吧。”
“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俞北平笑,“回家啊。”
“今晚不回去了,去你那儿吧。”
俞北平回过头,灯影下,眼神竟然有些潋滟的味道。他半开玩笑地眨了一下眼睛:“都羊入虎口的,还有送回去的道理?难得见一次,我得把握好机会。”
汤子期笑:“那你试试,看看不崩掉你几颗牙。”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
到底是说不过他,汤子期“呸”了声,主动放弃。
到了住的地方,两个人悄悄从后门进的。门房还以为哪个翻墙出去的小兵,都打瞌睡了,还拎着灯过来闪他们:“干什么干什么?都到点了。”
等照清晰了,这人才诧异:“俞站长,怎么是你啊?”
汤子期尴尬极了。反观俞北平,面不改色心不跳:“出去约个饭局,太晚了,免得吵到别人,你给开一下门吧。”
这些规定是针对普通兵的,并不限制俞北平这个级别。他选择从后门进,只是不想扰了人家。
这人愣愣的,稀里糊涂就给他开了门。
门一开,两人大摇大摆进了岗哨,往前慢条斯理走了几步,到了没人的草丛,立马牵起手,不约而同一阵狂奔,继而钻进了楼里。
汤子期还猫在楼道里往外面看:“没人瞧见就好,丢死个人了。”
“有什么好丢人的?”
“大半夜的,你以为很光荣啊?”
进了屋,她关门的动作都不自觉放轻了。俞北平给她倒了杯水,汤子期推手拒了:“大晚上的还喝什么?明早起来都水肿了。”
“这不是刚刚看你吃了很多红烧肉吗?口味这么重,不用喝水啊?”
说起来,嘴巴还真有些咸了,可这台阶又不好下,有些僵着了。
“喝不喝啊?”俞北平看出她的想法,把杯子递到她面前。
“才不要。”
“还傲娇呢。”
汤子期嬉笑:“那你哄哄我啊。”
“你要我怎么哄啊?近三十的哄人技巧都贡献给你了,汤大小姐。我的小公主,我的祖宗。”他把水杯又递过去一点儿,“乖,喝吧。”
“你哄小狗呢?”嘴里不满,她手里还是接了过来,灌了一口,咽了下去。
不过,这水还是挺解渴的。
“矿泉水吗?喝着甜甜的。”
“不是。”
“我觉得像啊。”她有些诧异,拧眉又啜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巴,喃喃,“难道是我的味觉去了问题。”
俞北平笑着捞住她,往屋里带:“你的味觉没问题,这不是矿泉水,是净水器的水。”
“你们这边还有净水器?”
“自带的。”
汤子期嘿嘿笑,撞了他一下:“过得挺滋润的嘛,俞站长。”
俞北平飞快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别贫了,这么晚了,快去睡。”
房间不大,就一米五左右的床,平时都是他一个人睡,乍然挤两个,有些不适应,可他还没抱怨,她就在那边翻来覆去,不时嘟哝:“这床好小啊,不舒服,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他开玩笑:“那你躺我身上,把脚搁我腿上。”
“那多不好啊。”
她嘴里谦着,脚已经毫不客气地搁了上去,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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