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沈眉山觉得,自己认识的温酒只是在自己生活中的那个温酒,和以前的他毫无关系。
这种想法十分的奇怪,又觉得荒唐别扭,怎样来,怎样去,不都是温酒吗?
在外面随便逛了逛,吃了饭的沈眉山回了宾馆,她感受到了这个首都之城的不友好,面店里最便宜的一碗青菜面面也要三十来块,就差在价格标签上贴上“打劫”两个字了。
纪折与她不同场次,不同时间,但她会宾馆的时候,纪折也在宾馆了,他看起来有点蔫蔫的,见到沈眉山嘟着嘴巴委屈巴巴的似乎犹豫着要不要上来撒娇。
“怎么了你?”沈眉山望而却步,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住了脚。
“哼哼哼…”纪折从喉咙底发出一连串的哼哼声,像是受了委屈在撒娇的小狗似的。“我感觉我考砸了。”
沈眉山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你也说了,你感觉,你怎么知道考官们对你的看法呢?有的时候考官个人喜好也是决定一个人成绩的关键。”
“好了,你别安慰我了,我心里清楚。”纪折长叹一声,双手在大腿上摩挲了下,“你晚上有什么安排吗?”
沈眉山含笑,“要去见一个人,你要是想去的话,我问问他介不介意。”
纪折眼睛亮了亮,他是不想一个人呆在这宾馆里,虽然宾馆里有因为考试而认识的其他的同学,但毕竟不是十分的相熟。
沈眉山来首都考试这件事温容在微信上问过她,他也说正好这几天也在首都办公,只不过沈眉山不知道原来他的办公是当考官。
沈眉山在微信上询问了温容,温容表示不介意,他很喜欢和圈子里的人交朋友,尤其是年轻人,这些孩子都是未来戏曲界的新星呢。
晚上约了一家饭店,地点是温容订的,沈眉山和纪折两个人到的时候看着店面的招牌,吞了吞口水。
“沈眉山,你确定我两这么走进去不会被坑吗?”纪折看着这富丽堂皇到恐怖的饭店门面,有点施施然的打退堂鼓了。
“温先生请客吃饭,为什么要坑你?你看上去很有钱吗?”沈眉山盯着纪折瞧,没瞧出他那里像是有钱人的样子。
纪折不服气的拎着自己的衣领子,指着身上的外套对沈眉山囔囔:“看看看看!这见外套三千多呢好不好!”
……
沈眉山真的觉得好丢人啊。
饭店的外表看上去十分的富丽堂皇,谁又能想到里面其实是一家火锅店呢。沈眉山和纪折两个人看着菜单你推我,我掐你。他们实在是不明白,菜单上面一份白菜五十多,这白菜和他们龙河的白菜有什么不同吗?金汁浇出来的吗?可是天底下的菜都是金汁浇出来的啊。都是粪水,居然还搞地域歧视吗?
“随便点,不要客气。我可是为了尽地主之谊,特地选了这个店的。”温容笑眯眯道。
“温先生实在是太客气了吧。”沈眉山十分的不好意思。
“怎么会呢!”温容笑。
“你你你!”纪折忽然转过神来,他就说怎么看着温容如此的眼熟呢!“你是考官啊!”虽然他和沈眉山不是一个考场,但是温容这么长相突出的人难免是女生们议论的对象,想不知道都难。
“正是。”温容浅浅一笑。
“沈眉山你太不厚道了吧!你应该昨天就带我来吃饭的!”纪折瞪了沈眉山一眼,沈眉山和温容都笑了。
“考试是考试,朋友是朋友,两码子事。”沈眉山指着菜谱,“快,发泄你的不满吧。”
纪折十分的想对着菜谱发泄自己的不满,但是这一份羊肉几百块他怎么下得去手啊?
“真不用跟我客气,我内人不在,我藏了不小的一笔私房钱呢。”温容挤了挤眼睛笑道,调皮顽劣的像个孩子。
“你结婚啦!”纪折瞪大了眼睛,这么年轻的一个男人,看上去多金,感觉工作也靠谱,追求者肯定不少,居然就这样结婚了,说不遗憾那是不可能的。这种男人应该只供人肖想,不可亵玩。
“对,大学毕业就订了婚,去年完婚了。因为工作的原因分居两地,明年她就能调回北京来工作了。”温容慢条斯理的将衬衫的袖扣解开,将袖子卷起来露出雪白的手腕和一块精致的大理石手表。
沈眉山看着这块表眨了眨眼睛,一时有点出了神。
“怎么了?”温容问。
“没什么,只是这块表看着眼熟,我对象好像也有一块。”沈眉山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提起温酒她就十分的害羞。
“那是我送给他的。”温容轻笑道,完全没有意识到对面的两个孩子已经快要下巴着地了。
“什、什么?!”纪折惊呼了一声,“温酒,温容?哇,沈眉山,你见家长也不要带我来吧。您是温酒的哥哥吗?您可真是帅气啊!”
沈眉山也有点不知所措,她是真的不知道温容居然真的和温酒有关系!
“你,不知道?”温容有点愤愤然,“温酒没跟你提过我吗?我可是他最亲爱的舅舅!”温容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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