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辉一脸狐疑的冲侍卫抬了抬下巴。天籁小『说ww』w.』⒉
侍卫会意,上前拿过信封,上下左右的检查了一番后双手奉到景辉的面前。
景辉没接:“拆开。”
信封原本被蜡封口,但因为被斩成两半的关系,可以直接拿出信纸。
侍卫拿出两截信纸,没敢看内容,就检查了下有没有异常,确定没有沾毒等问题后再次双手奉到景辉的面前。
景辉这才拿过信纸,打开,就着灯光慢慢的看。
在旁边看着的战越勇小心翼翼的后退,慢慢隐进黑暗中,姒公子告诉过他“送完信赶紧离开,免得招来大祸”,他不明白那话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听姒公子的准没错。
景辉的侍卫很快就现了他的动静,出声:“你做什么?老实站好。”
战越勇才不理他,撒腿就跑,神机营的人可能准备扑上来抓人了,他留在这里,傻吗?
他一跑,简直就跟此地无银三百两似的,侍卫急问:“殿下,要不要去追?”
景辉摇头:“不用。”
那小子又没害他,追那小子干嘛?
话说,这信上的字怎么龙飞凤舞的,不太好认啊。
战越勇跑得很快,总觉得四周随时有人冲出来抓住他或对他进行偷袭,但他一直跑出了烟花巷,也没见有任何动静。
“怎么回事呢?”他暗自嘀咕,停下脚步,小心的打量四周。
难道,其实并没有人在暗中跟踪他?姒公子算错了,还是姒公子在故意吓唬他?
真有人要抓他的话,现在就该动手了,要不然他逃走了那可怎么办?
想了想,他稍微放松下来,往前方行去。
突然,一道隐隐的轻风掠过来,一道人影竟然已经站在他的身边,他吓了一跳,立刻拔刀。
“是我。”一号的声音传出来,“我来接你了。”
“呼,吓了我一跳。”战越勇收刀,抱怨,“你们吓唬我有神机营的人跟着,结果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我们没有吓你。”一号打断他的话,“神机营的人还在跟着你,想找到我们的老巢。”
战越勇身体一僵:“真、真的?”
一号加快脚步:“信不信由你。”
战越能打了个寒颤,快步跟上他。
走了不知多远后,他又小声的问:“烟花巷九号的接信人是谁啊?”
“你最好不要知道。”
“为什么?”
“你知道了一定会天天睡不着。”
“嘁,才不会呢。你告诉我嘛。”
“不。”
“那人是不是跟枭皇和姒公子一样的大人物?”
一号默不作声。
如果让这个孩子知道接信人是太子,那也太可怜了。
当然,现在最可怜的是太子,这么轻易的就上了头儿的当,莫名其妙的就与战为君被劫的事情扯上了关系。
当然,他永远都不会同情或可怜太子,只会希望太子越惨越好。
烟花巷九号里,景辉好不容易看完了那封信,咕哝:“这信什么意思啊?”
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什么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还有什么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等等。
他当然每一句都明白什么意思,可他不明白把这么多诗句凑在一起,没头没脑的是什么意思。
示爱?看起来是,可是,真是这样的话干嘛不自己来?送这么一封怪怪的信来算什么?
这信,真是柳家送来的?哪个柳家人会写出这么狂的草书?
反正他是不信青青会写出来的。
想来想去,他想得头都痛了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将手中的信一掼,怒道:“你们立刻随我去柳府,我要亲自去找柳青青问个明白。”
他堂堂太子,凭什么要受这样的窝囊去?
柳青青和柳家敢耍他,他就敢找上门去让他们没好果子吃。
两名侍卫一言不的跟他离开。
他们一走,立刻有人从黑暗中窜出来,捡起地上的信纸,仔细看后收起来,无声无息的离开。
另外一面,景辉真是说做就做,也不管夜已经很深了且街上来回巡逻的官兵挺多,一路上骂翻了不知底细而上前问话的官兵们,就这样一路冲到了柳府大门前,让人上前拍门。
“谁啊,大半夜的有什么事?”拍了好久,才有人应声,却不开门。
景辉大怒:“太子驾到,你们这些贱民竟敢不开门?”
大门里面立刻传出一阵骚动,而后打开了,家丁慌张又疑惑的脸出现在门缝后,小心翼翼的往外面探望。
景辉冲上前去,一脚踢开大门,刚想骂人就痛得跌坐在地上,又揉屁股又揉双腿,哀叫:“好痛,痛死本太子了……”
侍卫赶紧去扶他,被踹倒的家丁也赶紧跑出来,惊慌失措的跪下来,拼命磕头:“小的不知太子殿下驾到,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给本太子打他。”景辉颤巍巍的被扶起来,怒吼,“柳青青呢?马上叫柳青青滚出来,本太子今晚就叫她好看!”
他已经认定柳青青在耍她了,又自觉受到了柳府的怠慢,心情糟糕得不行。
“三小姐今日早上去慈感寺为老太太祈福上香去了,要去几、几天,现、现在不在府中……”家丁一边被打一边回话,看起来真是可怜极了。
“骗人!”景辉怒气冲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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