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吧,我和掌门说好了的!”
“滚!”其中一人大刀一扬,作势欲砍。
潘不解顿时屁滚尿流,跌出老远。
“呸,老子好歹也是霓裳派中人,以为这般便能难住我了么?”潘不解恨恨吐一口唾沫,一边谩骂,一边自霓裳派的围墙角落处走,忽然想到那对绝色宝贝萝莉,心头担忧不已:“这些人凶神恶煞,要是对她们不利,可如何是好?”
想到此处,潘不解心中顿时焦急起来。
霓裳派年久失修,破损之处不少,不消片刻,潘不解便在侧面寻了一处罅隙,钻入内里。
到了如诗如画的梅雨院子,发现她们都不在,便要往前殿走。正要出门的时候,门外传来如诗如画争吵的声音。
“我绝不能让晴姐嫁给那个混蛋!”
“你以为我愿意,可你我有什么能力阻止?”
“阻止不了也要阻止,大不了一死而已!”
“死了就能阻止了么?”
“哼,至少我心中无愧了。”
“哎,傻妹妹,晴姐便不知道这些么?若她不为了这霓裳派,不过也是一死,天下更有何人能够奈何一个寻死之人?”
“那该怎么办?”
“我亦不知!”
“呜呜呜……”
“呜呜呜……”
院门忽然打开,潘不解看着门外那对哭得泪人一般的姐妹花,叹口气道:“若是争吵就能解决问题的话,这天底下大抵就没有问题了。”
“黑柴?!”两人兀自泪眼朦胧,那眼中却闪动着惊喜。
“哎……”潘不解心中哀叹:“这两个丫头怎么就不能来一个乳燕投林呢,难道是因为我的怀抱不够宽广?”
“那门口不是有天穹派的恶奴在守着么?你是怎生进来的?”
潘不解鼻子朝天,冷哼一声,道:“区区四个小雕虫,便能难倒我不解大人么?”
如诗破涕为笑,“难不成你竟然是打进来的?”
潘不解鄙夷道:“打架乃是粗人之所为!有道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本公子凭藉三寸不烂之舌,口吐莲花,谆谆教诲,那四人幡然醒悟,当即俯首拜服,恭送我进来。”
如画闻言,也是梨花带雨,笑道:“真的么?”
如诗却嗤鼻道:“呸,他在那里胡吹大气,你这蠢丫头也信么?”
男人,都有在自己喜欢的女子面前卖弄的**,潘不解纵然再念一百年书,也逃不出这窠臼,当即梗着脖子道:“你为何不信?”
如诗道:“要我信也容易,你若是能将晴姐之事处置妥当,我姐妹自此之后,洗衣叠被,终生侍奉你左右!”
潘不解一时张口结舌,不能言语!
“如何?空口大言而已!只能在女子面前装腔作势,怎算得上‘男人’这称号?”
“谁说我不能?”任潘不解智慧通天,任他明知这是激将,却也无法自持,当即热血冲脑,恶狠狠道:“你这两个小丫头,就等着做老子的暖床丫鬟罢!”
说罢,当即迈开大步,就往通天阁去。路过如诗之时,潘不解狠狠瞪她一眼,忽然邪邪一笑,道:“老子这番前去,指不定就横尸就地,先收点利息。”不待如诗反应,当即抱着她脑袋,在额头上狠狠地亲了一口,随即哈哈大笑而去。
“黑柴,你作死么?”如诗又羞又怒,几乎要一剑刺他几个窟窿,偏偏直到潘不解身影消失,她都未曾出手。
如画在旁边看得都傻了,吃吃道:“姐姐,他……他……亲了你……”
如诗顿足道:“这登徒子,如此轻薄我,我……我……绝不能善罢甘休!你快去将他追回来。”
如画奇道:“你不是要他去惩戒那天穹派的人么?”
“哎,那不是让他去送死么,我不过是要激一激他的血性而已!快去啊!”如诗说道后来,都快要跳脚了。
如画“哦”了一声,急急追赶潘不解而去。
潘不解一路出门而去,口中喃喃有声:“他姑姑的,那白痴老头总不能无缘无故让老子到这个世界送死吧!从昨日大难不死来看,老子说不定就有什么特异之处还未被发现。怕什么,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
但他心中毕竟害怕,任谁亲眼见过一个大活人在片刻之间就被变成人干的情形后,都会害怕。那是一种超出了他认知的反科学现象。
哎,做男人好苦!
潘不解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黑柴!”身后忽地传来如画的叫声。
潘不解转身,见她奔来,强笑道:“怎么,你要和我一起去打老虎么?”
如画白他一眼,道:“打老虎?是送死罢?好了,我们姊妹也知道你半点武功法术也不会,就不要充什么英雄好汉了,和我回去吧。”
潘不解闻言眼睛滴溜溜一转,挺胸道:“那不成,洒家要做霓裳派的守护神,要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否则怎能做得了如诗如画的夫婿。”
如画想也不想便合着剑鞘给他脑袋上来了一击,斥道:“你这惫懒家伙,一日不胡说八道,就不舒服是么?”
潘不解毫不着恼,嬉笑道:“咱不去了?”
“去送死么?姐姐让我赶紧将你捉回来!那妖精厉害无比,我们霓裳派上上下下没有一人是她对手?”
潘不解涎着脸道:“原来如诗有口无心,很是担心我呢。你呢?”
如画脸色一红,“我才不担心你。”说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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