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玖忍着脸上的疼,欲哭无泪。
“轻点……疼……”
“轻点儿你长记性吗?”
谢玖见道歉求饶统统无效,忽然恶从胆边生,也双手齐上掐着他胸前的两个小点一拧,只听顾宜芳嗷的一声,松开了她的脸,然后双臂横在胸前,黑亮的大眼睛直往外冒火,俊脸扭曲的变了形。
“反了你啦!”顾宜芳扯着嗓子喊道。
……
高洪书和安春在门外听了整场打斗的戏码,开始时还急的火上房似的害怕这俩货果真大打出手,哪个脸上挂了彩都不好说。只是尽管着急,谁也没胆子闯进来拉架,现实问题就是哪怕里面打出了人命,他们什么时候闯进去什么时候就是个死。
后来越听越觉得这俩货就是轻来轻去的言语调\戏满足不了,开始动手动脚的撩拨,同样是打情骂俏,不过是上了手而已。
只要出不了人命,高洪书就权当看戏了。
“刚才我好像听到惠妃哭了。”安春忧心忡忡地道。
高洪书摆摆手,“你就知足吧,那么大事儿掉几滴眼泪就能解决,说明皇上心里还是有惠妃的。”
他还听到皇帝声音里都带着哭音儿了呢,这话他能说吗?
他能说吗!
就让这俩货作死去吧!
安春虽然不知道这一次皇帝又是因为什么和惠妃闹了别扭,但从高洪书的意思看来,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如今皇帝身边的高洪书都料定这关惠妃算是过了,那宁安宫头顶那一团一片的乌云也总算是要散了。
帝妃这一番撕扯打闹不知什么时候就停了,待早膳上来,高洪书扬高声音叫醒,才一声皇帝就不耐烦地应了。
然后不一会儿就叫了人进去服侍,难得惠妃今日也早起,红光满面,精神饱满。
高洪书一打眼,就看见惠妃嘴上咬破了皮,右手的手心和手背一边一个半圈的牙印,显然是皇帝下嘴咬的。而皇帝的脸上手上一点儿伤痕也没有,显然是以武力直接镇压了惠妃的作乱。
谢玖喝了口粥,忍不住摸了摸嘴上破皮的地方。
明明她是存着虔诚的心来给皇帝科普她的事,不管皇帝信不信,起码落个态度良好,谁知一件事儿说了一整宿,讲了个七零八落,不是讲讲就滚了c单,就是说说就上了手,这效率低到令人发指。
天都亮了,她还有一堆话没说出来呢。
看来,以后要找个光天化日底下,众目睽睽之下把事儿给圆了,她心道。以后她长记性,不管说什么重要的事,绝对不能在封闭的空间,只有他们两个人,皇帝就是个天生跑题的主儿,什么事儿到他耳朵里都能给听变形了,关心的事儿都和正常人关心的不一样。
谢玖强忍着把一碗粥烀皇帝脸上的冲动,殷勤地给皇帝挟了一块炒鸡蛋。
“陛下,吃蛋。”
顾宜芳的脸当时就绿了,他现在不只胸部小点点疼,腰疼,屁股疼,蛋也疼!
谢玖专下黑手,全不在他皮肤露出来的地方下手,就在衣服遮掩严实的地方使劲掐,连那处造福她的地方,她都不放过,狠狠一把几乎把他眼泪给捏喷出来。
现在给她吃这个,是让他吃啥补啥,还是在这儿寒碜他呢?
顾宜芳嘴巴动动,心里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回嘴能直戳她心窝子,半晌,他终于冷冷地哼了一声。“吃你的饭吧!”(www.biquwen.com 笔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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