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策和柳天轩相互看了一眼,就在乔主任就要踏出楼门的那一刻,俩人同时抓住了乔主任的胳膊,任乔主任拼命挣扎,把他拖回了房间。回到房间后,乔主任反而平静了下来,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天花板发呆。杨策和柳天轩怕再出事,约定俩人轮流守夜。下半夜的时候,柳天轩接过杨策的班,他不经意间向窗外望去,那雾已浓的象化不开的奶油,柳天轩心一收紧,根据这几天的经验,这雾一旦转浓,必然有人困死于雾中,难道,是肖战回来了?柳天轩正胡思乱想之际,隐约听到了铁门打开的声音,之后又传来汽车开动的声音,隐约还掺杂了两声警笛,渐渐远去。柳天轩很是不屑的骂了一句,猜也猜得着,这是雷队带着他的几个小跟班匆忙逃离弄出的声响。一夜无话,柳天轩坐在窗前,静静的等待天明。快天明的时候,雾气慢慢消散,天一麻麻亮,那雾已散得干干净净。
待到天完全大亮,柳天轩叫醒杨策,把雷队他们连夜跑路的事告诉了杨策,杨策冷笑一声,说道:“那不是找死吗?见势不妙就开溜,还真给我们警察长脸啊。”柳天轩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朝乔主任那边努了努嘴,杨策顺势望去,但见乔主任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天花板,身子一动不动,仿佛死了一般,但微微起伏的胸脯,表明人还活着。柳天轩悄声道:“自昨天小张出事后,这乔主任的情势十分不妙,就这一个姿势,硬是躺了一夜,当务之急就是看好乔主任,别再出了什么乱子,看来,今天咱们什么事也干不了,完事只能等肖战回来再说了。”
杨策也别无良策,悠然长叹了口气。柳天轩吩咐杨策看好乔主任,他到厨房弄了些饭,带了回来,连喊乔主任数声,乔主任却如死了一般,毫无回应。柳天轩和杨策低声嘀咕道:“这穷山恶水之地,手机又没信号,唯一能和外界联系的就是乔主任办公室里的那台座机,咱们今天就算是在这里死守,也要在乔主任的办公室里,以保持对外联络的畅通。”杨策点头称是。俩人填饱肚子后,相互使了个眼色,一起把乔主任从床上架起,不顾乔主任死命挣扎,把他架到了主任办公室。从中午到下午,柳天轩和杨策轮流给肖战打电话,肖战那边始终无人接听,等到傍晚时分,俩人已经泄气的时候,大门外传来了一声鸣笛声,“是肖战回来了?”柳天轩和杨策异口同声的说道,刹那间,俩人刚才的颓废之势一扫而光。
来的果是肖战,历经了这几天的惊心动魄之事,俩人一见肖战,满脸洋溢着欢喜之情。柳天轩和杨策争先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给肖战说了一遍,肖战听说老王、小张也步老朱后尘,先后惨死,而乔主任精神受了很大的刺激,人已变得不正常起来,一丝悲戚之色浮上了面容。当柳天轩和杨策问起这几天肖战调查的情况的时候,肖战皱着眉说道:“说实话,这几天我也没查到多少东西。我先查了一下那个废弃的劳改基地的情况,由于那段特殊历史时代的原因,官方的资料已经遗失,我辗转找到了一个曾在那里工作的人,据他说,那个劳改基地之所以在建成不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被废弃,是由于一种致命的传染病爆发,有时候一天要死上十几个人,连上级政府都惊动了,之后在上级政府的要求下,废弃了这个新建成的劳改基地,而且,为防止疫情扩大,从那个劳改基地回来的人都被隔离了一星期,未发现病变的人才准许离开。我不知道他所说的是否真实,或者依据他的级别,只能了解到这些情况,但对劳改基地再展开调查,明显时间不够了,只能到此为止。我转而对上次对培训基地的调查情况进行了查询,上次的调查并没有形成书面的东西,不仅是由于上面要求的,还因为调查组对于案子的分歧较大,根本形不成一致的意见。我费了好大气力,拿到了上次调查组成员的名单,却发现,上边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华教授!我拿到名单后也大吃一惊,那华教授既然不是调查组成员,那他又是谁,是怎样混进调查组的?我找到了当时的调查组组长,据调查组组长回忆,当时调查组成员中确实有个专门研究神秘文化的教授,姓侯,但在调查组出发前,他病倒了,未能成行。他倒还依稀有那个华教授的印象,据他说,当时调查组在山里遇上大雾,迷了路,正遇上那个所谓的华教授在路边等车,他说他是培训基地的工作人员,奉领导的命令,守在这里等省里来的领导,因为此次调查组是秘密进山,若非培训基地的工作人员,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们的行程,于是,对这华教授的话深信不疑,在他的指引下,调查组顺利来到了培训基地,从此之后,调查组到哪里,那华教授就跟到哪里,调查组还以为这华教授正是培训基地派来专门为他们服务的。我随后按照乔主任给我的电话号码,找到电信部门,经电信部门查询,这个电话号就是个空号,而且是从未被放出过。我忽然觉得,这个华教授即便不是幕后黑手,至少知道这迷雾的来历,想起乔主任曾说过,那华教授告诉他,他曾参加过一个祭坛的考古工作,结果一行八人,六死二伤,他就是幸存者之一。我遂调动了一切关系,对这些年的重大考古工作进行检索,却并没有发现这个华教授所说的考古事件,线索至此完全中断。今天一早,我驾车从省城过来,一路倒还顺利,只不过一进宁山,又遇上大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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