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那个年代,是政策不允许,结果就小禹这么一个孩子。成天提心吊胆,生怕孩子有个闪失,你说现在条件有了,想生几个都行,怎么这些孩子都这么自私呢?”
方茹不止一次地和丈夫方铁凝抱怨着。
而每次都会被方铁凝皱眉打断,“好了,这些话以后不要说了,别让方城听见了......”
说起这个抱养的方城,方茹也是一肚子抱怨,“当年怕小禹孤单,不得不给他找个伴,结果现在还得操着两份心。你说这孩子也不小了,也都三十的人了,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自己的婚姻大事?”
方铁凝抖抖手里的报纸,一边抬眼看看墙上的钟表,不以为然道,“你看你成天急得愁眉苦脸的,还不是方城给你解个闷,她真要嫁出去了,你连个说话的人不是都没有了......”
方茹想想也是,风光地娶个儿媳妇压根没和自己正儿八经说过知心话,倒是毫无血缘关系的方城,算是和自己贴心。
可是抱养的终究不是自己亲生的,而且方城这些年也是忙她的事业,成天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在家的日子也不多。
如今空荡荡的大别墅里进出除了佣人就是她和丈夫方铁凝,冷清地几乎听不见人声,你说家里再不添丁能行吗?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电话突然响了,吓了她一跳。
在电话响第二声之前她已经快速提起电话,急切道,“方城?”
“妈,我是铁铁,方禹在你那里吗?怎么手机关机了?”
一听是儿媳妇的声音,方茹顿时兴致大减,皱眉道,“他没来,是不是手机没电了?”
“哦,妈你今晚有什么安排没有?我要去私家厨房吃饭,一起去吧。”
方茹才没有这个心情呢,尤其是现在,她敷衍道,“你和小禹去吧,我有些头痛,得休息休息......”
挂了电话,方茹有些生气。
这个儿媳妇虽然上的名牌大学,但还不是一样典型的胸大无脑,没什么特长,就是胃口特别好,天天就知道吃了。
你听听这个名字,“铁铁”,一个女孩子家叫这么个刚硬的名字。
真不知道她爸妈是怎么想的怎么给孩子起这么个稀奇古怪的名字,后来一问才知道这孩子说命里缺铁,这更加新鲜了。
开始还以为孩子的名字是“服帖”的“帖”呢,闹了半天是“铁树”的铁。
你听说过铁树开花吗?
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动静不正应了这个名字吗?
一想到这个,就是不迷信心里也觉得犯忌讳,每每想起来方茹都觉得胸口痛,这不是让他们方家断子绝孙吗?
要是早悟出这茬,她肯定不要这个儿媳妇的。
方铁凝知道方茹不待见这个儿媳妇,偏偏这个儿媳妇还是个不会看眼色的,尽管婆婆有时冷眼,也不妨碍她时不时地邀请婆婆去吃个晚餐。
他放下报纸,劝道,“除了暂时没有怀上孩子,铁铁也算得上孝顺,你也不要给她冷脸......”
话音未落,电话又响了。
“方城?怎么样?带来了吗?”
方茹急切问道。
不知道方城说了什么,方茹顿时松了一口气般,进而喜上眉梢,激动地声音都有些发抖,“是吗?好好好,我们一会过去。”
放下电话,方茹直喊“阿弥陀佛”。
旁边一脸期待的方铁凝已经扔了报纸,急切道,“怎么样?”
方茹掩饰不住的兴奋,“快,赶紧去准备准备。”
十分钟后,两个人已经打扮一新,上了车子。
这次为了保密起见,连司机都没有用,方铁凝自己开车。
一上车,方茹就眉飞色舞道,“其实我早就怀疑是铁铁的问题,你们一直都不信,现在该信了吧?”
谁能想到,自己的儿子方禹在外面勾搭的那个从国内来的姓叶的那个女孩子居然早就给自己家添了个金孙,屈指算来都四、五岁了。
你说,这是不是天降意外之喜啊!
所以这肯定不是自己儿子的问题。
说到这事,方茹颇有些庆幸的感觉。
车子稳稳地停在小院的门口,下车前,方茹仔细看了看自己,又转头看了看方铁凝,看得方铁凝莫名其妙,“干吗这么看着我?”
“这可是咱们第一次和孙子见面,得留下个好印象,是不是?”
说着伸手替方铁凝整了整领带。
弄得方铁凝是啼笑皆非,“你这比当初见我还认真呢。”
方茹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孙子我都盼了几年了......这下可是后继有人了,咱们那个大别墅啊,也该有点人气了......”
方铁凝虽然也是满怀期待,但还是比较克制,一边下车一边道,“现在还说不好什么情况呢,过去看看再说。”
凭空从天上掉下个孙子,高兴归高兴,还是有些疑虑。
小院地处闹市,但闹中取静,旁边就是著名的私立学校,看来方城确实是进行了长远打算。
这点令方茹很是满意。
华灯初上,灯光从窗户里透出来,很是温馨,隐约听到孩子的声音,“tessa阿姨,你要等的客人来了吗?”
听到外面的汽车声,方城闻声迎了出来,“爸妈,你们过来了,快进来。”
不忘叮嘱着,“这孩子刚来,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听我的,别着急。”
餐厅的方桌前,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正跪在椅子上,低头摆弄着他的那一堆零散的玩具。
他一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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