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转过身去抱住他,“我又不是纸糊的,哪有那么容易受伤?再说别人不都叫你大神么,你也会保佑我的”。
苏应衡嘴唇轻点着她的额头,“又给我灌**汤”。
艾笙扬起脑袋,两眼亮晶晶,像绚烂烟火,“那你有没有被迷倒?”
“就这点儿程度,也太小瞧我”。
艾笙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喉结,语气如醉地问道:“那这样呢?”
像是在回答她一般,苏应衡的喉结上下跳动着。
他的正人君子装不下去了,手伸进她宽松的家居裤里,却隔着她的内裤摸到里面厚且微硬的手感。
“你故意的!”,他有点气急败坏。
艾笙把他的手抽出来,笑眯眯地说:“只是想告诉你,乱开车容易出车祸”。
苏应衡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
艾笙笑声不断,额头抵在他壁垒分明的胸口。
苏应衡仰头望着天花板,一副生气但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最后他仍是不甘心地把她tuō_guāng,吻遍了她的上半身才算解气。
来月经洗澡不能太勤,苏应衡去卫生间拧了热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泽轻柔的擦去。
艾笙头发有一点濡湿地看着他,神情专注又缱绻。
苏应衡沐浴在这种氛围里,浑身又热了起来。
他克制着**,拼命把注意力放到其他事情上。
“肚子疼吗?”,苏应衡揉着她的小腹问道。
艾笙摇了摇头,“刚开始有一点,现在不怎么疼。你知道,我身体一向不错”。
苏应衡瞥她一眼,“我一点不知道。只记得你已经看过好几次医生”。
艾笙被噎了一下,讪讪地冲他笑。
“既然大方向你已经跟岳南山他们提出来了,剩下的事就不要再管。好好在家里养你的大姨妈”,苏应衡在她胸前两只宝贝上各亲一口,帮她把家居服穿上。
岳南山是他的人,明天的事情肯定已经向他报备过。艾笙一点也不奇怪。
她却有自己的坚持,“我不是一直生活在温室里的花花草草,明天的事情我能应付。岳南山安排得很妥当,必定万无一失”。
苏应衡的脾气是吃软不硬。特别时期,只能用特殊手段。
艾笙一脸坚毅地看着他,在因为霞光褪去而渐渐昏暗的房间里,她伸出手去,轻抚着男人性感的薄唇。
她身体向前倾,凑到他耳边,闻到他身上清爽甘冽的味道。
艾笙的嘴唇若有若无地啄吻着他的耳廓,嗓音低哑诱惑地说:“如果你同意,就用嘴唇含住我的手指,好不好?”
苏应衡的呼吸陡然加重。娇妻在侧,他就像被下了咒一般难以控制自己。
几乎就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苏应衡的嘴唇已经叼住她的手指,舌尖抵着她指腹上的嫩肉。
这一幕实在太sè_qíng,艾笙咬住嘴唇,不让呻吟溢出来。
她羞得把额头靠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什么都看不见,可手指上的触感更加强烈。
艾笙轻轻地哼了一声,忽然感觉到手指被松开。
苏应衡濡湿的呼吸喷在她脖子上,他低笑着:“老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
艾笙咬牙,要不是为了明天的计划,我至于这么厚脸皮吗!
艾笙有点闷闷不乐,难道她真被老司机传染,变得更加开放?
哎,想想刚嫁给他那会儿,多矜持害羞啊。果然少妇和少女是两码事。
苏应衡完全没感受到她郁闷的源头。还以为她是因为不能滚床单而失落。
吃饭的时候,他一直给艾笙夹菜,还轻言细语地哄道:“等你亲戚走了之后再给你,这几天我好好养精蓄锐,嗯?”
艾笙惊恐地看着他,你再养下去,我第二天还能从床上爬起来吗?
苏应衡自顾自沉浸在娇妻欲求不满的想象里。以为她终于体会到自己平时不能碰她的煎熬。
于是开始心疼艾笙,待她就像对待瓷器一样。轻柔得不行。
艾笙在他曲解的温柔里叹气:“好吧好吧,我的确想要你想得发疯”。
苏应衡一脸“你终于承认”的表情。
到了第二天,艾笙起了个大早。苏应衡知道她今天要干什么,面上不动声色,但让她小心的话已经嘱咐过好几遍。
艾笙耐心的应付着他,一再保证不会出事。
苏应衡又说:“能坐着就别站着,最好不要剧烈运动,省得肚子疼”。
艾笙惊讶,“你连来月经会肚子疼都知道?”,知识好渊博。
想当初他们一起去超市,苏应衡连卫生巾要分日夜用都不知道。
苏先生佯作生气,“我好歹也是个有夫妻生活的男人”。
艾笙抓住重点,“所以遇见我之前,你当了三十来年的单身汉”。
苏应衡笑得让人毛骨悚然,他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在家呆着吧,哪儿都不许去”。
艾笙赶紧找补,“童言无忌,你别放在心上”。
苏应衡丝毫不松动,“你的意思是,我有恋童癖?”
艾笙扶额,怪不得都说他能在谈判桌上,让对方公司代表气得找不着北。
苏应衡走之后,艾笙才画了一层淡妆,她故意把粉底多抹了一点,看起来脸色有些苍白。
等收拾妥当,她拿出手机点开新闻,直播平台已经在预告冯岚的新闻发布会即将开始。
艾笙把随身物品放进包包里,往镜子前一站,和平时的装扮相差无几。
检查了一番,并无遗漏,艾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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