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没能从荀智渊口中得到的答案,却被江盛潮亲口验证。
什么叫“不是你毁了我,就是我毁了你!”
他就是这样对待自己亲妹妹的!简直qín_shòu不如!
愤怒没顶,几乎要让艾笙站不住。她眼眶里慢慢浮现泪光,当初母亲一声声叫他二哥的时候,想过自己二哥会对自己那么狠毒吗?
艾笙抹了抹眼睛,头也不回地走掉。
等她到了正厅,苏应衡还在和其他人说话。
只要他在的地方,想要冷清一些都难。
艾笙身上阵阵发冷,一走去,便挽住了苏应衡的手臂。
男人挑了一下眉,跟他说话的都是男人,不用这么宣誓主权吧?
扭头一看,只能瞄见她的黑亮的发丝,难以窥见她的表情。
可从她少得可怜的语句来看,应该是不开心了。
三言两语和人道别,苏应衡牵着艾笙上了车。
看她略带疲惫地将手臂盖在脸上,苏应衡把她揽在怀里问:“谁惹你不高兴了?”
他语气发沉,似乎艾笙嘴里说出某个人的名字,他立刻就要去找人算账。
心里的闷气骤然消了一半,艾笙握了握他的手:“你可真是我的开心果”。
这个称呼还真是……可爱。
苏应衡敬谢不敏,“就当是对我的夸奖了”。
艾笙闭着眼睛,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
“今天那位谈副省长,是你在中间牵线么?”,从来不关注他公事的艾笙轻声问道。
苏应衡:“算是吧”。
“可以不掺和二舅舅的事吗?”,一想到他对母亲做过什么,怒火就要烧光艾笙所有的理智。
这是第二次表达对江盛潮的不喜,苏应衡不得不谨慎对待,“老实告诉我,你和你二舅舅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艾笙现在满心疲惫,被人剥光了力气一样。她深吸一口气,在他怀里摇了摇头。
等回家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苏应衡看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心里像有一股逆流穿行。
摸了摸她还算暖和的额头,终归是将她抱起来,送上楼去。
艾笙一挨到床就醒了,睁眼就看见苏应衡的修长身影俯在自己上方。
床头的灯光映射在他脸上,将他菱角分明的五官染上几分温暖的味道。
艾笙笑了笑,仰身将自己的嘴唇送上去。
她的舌尖小心试探着伸了出来,在他唇线上细细地磨。
苏应衡眼睛半睁着,看到她长长的睫毛清媚地娇颤,身体软了力度,更低了一截。
艾笙顺势攀住他的脖子,吻得更加用力。
只是一个亲吻,两人都开始热起来,情动得不行。
苏应衡气息重起来,嘴唇沿着她白皙的脖颈吻了下去。
她今天穿的这件裙子真好看,但仍然没挡住苏应衡将它撕碎的**。
这天晚上,艾笙终于借着一场难以控制的激情,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主动献身的结果就是全身娇软无力。
苏应衡给她清理完,看着她红肿的樱唇,哭得粉嫩的小脸,忍不住在她肩膀上又印上几个亲吻。
最后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去。
第二天苏应衡自然神清气爽,艾笙脸色却有些苍白。
苏应衡还以为自己昨晚用力过猛,让她身体受损,到楼梯口接过她柔若无骨的手,“要不要请医生来一趟?”。
艾笙摇了摇头,“不用,我没事”。
苏应衡咬了一下她的耳朵,“谁让你跟妖精似的,四肢都缠在我身上。我还不得跟被人下药了似的?”
艾笙嗔他一眼,见严阿姨过来叫吃饭,到底没开口。
一连好几天,她都没什么精神。苏应衡倒愁眉苦脸起来,不顾她的劝说,把医生招到家里。
结果医生说她睡眠不足,有些气虚。
“睡不着怎么不叫醒我?”,苏应衡把失眠当做健康的第一强敌,所以语气尤其担忧。
艾笙失笑,“难道是要你和我一起失眠?”
“当初我凌晨三点就要醒,还不是你定好闹钟起来陪我”。
旁边的医生见夫妻两个旁若无人地蜜里调油,手上的动作更快。
这么温柔的苏先生让人见了反而觉得不自在,多看一会儿就少几年寿命似的。
医生把药留下,告了辞就大步往外走。
艾笙想起来还没来得及向对方道谢。可一抬眼,他老人家以后出了客厅。
活像后面有什么东西要扑上去咬人一般。
“李医生他怎么了?”,艾笙指了指落地窗外问道。
苏应衡表情平平,“可能吃多了饭,塞不下狗粮了吧”。
艾笙拍了他一下,“哪有这么打趣人的”。
苏应衡一脸“你看我对你多好”的表情,“为了搏你一笑,我连厚道都不要了”。
艾笙一脸无语。
苏应衡看着她把药吃下去才出门去会客。
艾笙看着他的汽车开远,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无力。
她不是睡不着,而是强迫自己不要闭上眼睛。否则脑海里全是母亲像只沙包一样重重落在地上,血雾漫天。
她眼睛毫无生气地朝着自己的鞋尖,死不瞑目。
似乎在质问,为什么没有帮她报仇。
艾笙不知道这种状况会持续多久。她不敢告诉苏应衡,怕本来对自己的家庭就有所忌讳的男人,会把她当作累赘。
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些过去本来就该被远远丢在身后。
可她忍不住,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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